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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面穩(wěn)定下來,蒙太招呼眾人私語的一陣,我沒有聽到,因為他念了咒語。最后,作為信物他們拿走了我的魔杖,由帕金森帶我到安全的地方救治。“為什么本小姐要和你這一只臭鼬待在一塊?梅林,這里的味道比你身上的還要惡心……”帕金森難耐的捂住口鼻,我嗅了嗅,是麻瓜醫(yī)院里消毒水的味道。盡管不適應,她還是拍打胸口竭力堅守崗位,看管著我不讓我逃跑。“我就是想逃也逃不了啊……”我用沒有受傷的手指了指輸血管。帕金森冷哼:“在我們這些人的罪名撤銷以前,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視線半步?!?/br>女孩堅定地看著我,即使護士把同齡的她當作我的女友她也忍耐住了,就是面部猙獰到再好的粉也掩蓋不了的地步。我竊笑,權當人質的苦中作樂了。“粗鄙、魯莽、貧窮……他到底是怎么忍受得了你?”她一臉嫌棄,“等你失去利用價值……”我自然知道帕金森口里的‘他’指的是誰,似乎大部分斯萊特林已經覺察到了我和德拉科之間的關系,并且,接受態(tài)度良好——只要我有利用價值。這種想法是相當微妙的,真心喜歡我德拉科反而會被遭受智商的質疑,利用我算計我才是斯萊特林眼中的英明之舉。“你們不會看不起他嗎?畢竟,他投機取巧走了捷徑。”我忍不住問道。“難道非要傻兮兮地一步一步往上爬才是叫做‘聰明’?哦,公正的格蘭芬多,那是赫奇帕奇笨蛋們的方法,只要達到目的……”“——就能不折手段?!蔽页┌椎奶旎ò逅桶籽?,果然只有斯萊特林才能理解斯萊特林。嘆氣,我有些擔心,不敢面對自己造成的無謂犧牲,心底總有個指責的聲音。我就怕見到哈利的時候,他會狠狠地看著我:“你害死了赫敏!”胸口發(fā)悶。忍不住想,要是我能夠小心一點,沒有被矛盾的情報嚇慌手腳,現在的情況會不會好一點兒。心中強烈的感情不免透露出來。“窮鬼,你在想什么?”帕金森惡聲惡氣地發(fā)問。“沒我運氣好的朋友?!毕氲娇死颊f道高爾時的表情,我忽然覺得德拉科的跟班們也沒有那么邪惡。她很久才嗯了一聲,消沉地說:“今天萊斯特蘭奇來的時候,我的表妹跑出去透氣,來不及躲藏,被看到了,結果被狼人扭斷了脖子?!?/br>“抱歉,我認得她嗎?”“黑頭發(fā)的,才五年級,她是個安靜的拉文克勞,只知道躲在休息室里看書,你應該不認得?!?/br>我能夠體會那種傷痛,不知道怎樣安慰她,只好再吐出一句“抱歉”。輸完血之后,我從急診室轉移到了普通病房,收了悲傷情緒的帕金森依舊沒給我好臉色,為了防止我逃跑,直接扔了個昏迷咒給我。醒來的時候我看到帕金森難掩喜色的表情:“我們贏了!”好吧,我深深地為斯萊特林的厚顏無恥和理所當然佩服,在一夜的時間里,就能適應和傲羅、鳳凰社并稱為‘我們’。激動人心的黑白巫師大決戰(zhàn)我居然就在睡夢里渡過了——準確地說,是質量頂級的睡眠,我連一個夢都沒有做。“我們可以回去了,終于可以擺脫這里環(huán)繞的刺鼻味道了……”她的笑容是真心的,滿懷期待地宣布將來的打算,“我回家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泡個熱水澡,除除臭鼬的跳蚤和霉味?!?/br>不用與她,我的心情一點兒也輕松不起來:“你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br>“你怎么了?”帕金森不解,想了一會,以為猜到了我不快的原因,“你還在氣德拉科隱瞞情報的事情?他也是為了保護朋友才這么做的,你還要懷疑他嗎?事實證明,他幫助鳳凰社贏得了這場勝利,你可別不知好歹!”“不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吞吞吐吐,害死好友的事情我怎么說得出口。她不信,陰森道:“格蘭芬多要大義滅親了嗎?我還不如現在就殺了你,免得德拉科的名聲被你敗壞!”接著她不由我分辯就把我石化了。某處莊園。“街上很混亂,有些食死徒還在逃跑,到處是傲羅,”帕金森急得團團轉,“我抓著你,他們以為你是別人冒充的,二話不說就來抓我,還好我有備用的門鑰匙。梅林,蒙太他們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還沒有把口信傳出去?”我恢復了行動力,向她要了些吃的,心底希望他們以為自己和赫敏一塊死了才好。帕金森大概是轉累了,氣惱地在我面前坐下:“你怎么一點也不著急?!”“我還沒做好準備?!?/br>“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的話聽進去?”見帕金森還想開口,我趕忙說道:“不關德拉科的事。是我自己的問題……我很后悔……”“你后悔什么?!”一個飽含怒氣的聲音在我背后炸開。我一僵,耳邊響起帕金森甜膩的聲音,才知道中了帕金森的挑撥計謀:“親愛的德拉科,你怎么才來?計劃順利嗎?”我沒有回頭,因為脖子已經僵硬了,我意識到他誤會了,卻不知怎么的沒有立刻解釋,在經歷了昨天大喜大悲的境遇又和一群食死徒斗智斗勇之后,我的力氣好像消磨得干干凈凈。低壓下,帕金森識趣地把空間留給我們,他沒有走過來,我也沒有轉身,我們兩個維持著剛剛見面的姿勢,一動不動。“回答我!”無比熟悉的命令語氣,帶著慣有的猖狂。“我后悔自己不該那么魯莽,拉著赫敏去送死?!蔽业讱獠蛔愕卣f。“你在說你后悔相信我了?”他的聲音里帶著不可置信地吸氣聲,氣急敗壞地沖到我旁邊,手掌從背后掐住我的脖子,用力,“該·死·的!!”我本能地去抓他的手,沒想到他自個兒心虛至極還有那么厚的臉皮逞兇來個先下手為強,可情況開始不對勁了。受制于姿勢我看不到他的臉,只在窒息中感到額頭有類似于雨滴的東西滴落。涼涼的,一顆接著一顆。我全身都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