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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的畫像,就是祁童然給他畫的?!蹦┝耍龁?“你信不信人有輪回?”如果人真的有輪回,那么祁栩的話就是可信的。昨晚的事還歷歷在目,由不得他不信。“昨天那個人呢?”沉默很久之后,祁杉不太自在地問。按祁栩的說法,他的前兩輩子都跟這個人糾纏不清的,再加上昨天青玉對他親昵的動作,光是想想祁杉就要起雞皮疙瘩。“你問青玉嗎?他睡了,要過段時間才會醒。”祁栩說,“你想見他?”“別!別!我不想!”祁杉受到了驚嚇,連忙拒絕。“怎么這么無情呢?”祁栩嫌棄地看了祁杉一眼,“關(guān)于他,你就沒有什么想知道的?”祁杉正想說沒有,就見祁栩陰測測地看著他,話到嘴邊改了口,“他現(xiàn)在算是個什么……物種?”正無聊的喝水的鐘菡一個沒忍住,噴了口白開水出來,“哈哈哈哈……”笑了半天才停下,“童童,你這輩子真有趣!哈哈哈哈噶……”祁杉被她笑得黑了臉,童童?這又是哪個歷史遺留問題?還有這個鐘菡,從頭到腳都透著古怪。“青玉的話,一千四百年前他就死了,再也沒能入輪回。他死后近百年,在南塘底把那里鎮(zhèn)壓的鬼魂吞噬殆盡,修成了鬼神。但因為南塘的封印一直牽制著他,他每次出來的時間都很短。直到七百年前,我們發(fā)現(xiàn)本家的祁童然就是連宇的轉(zhuǎn)世,用他的血做引,才能讓青玉入世?!逼铊蛘f著,還舉了個例子,“就像昨天晚上那樣?!?/br>“血……有什么用?”“鬼魂流連人間,都是因為執(zhí)念。青玉的執(zhí)念就是祁連宇,祁連宇的血對他來說最有吸引力,才能幫他抗衡封印的牽制?!逼铊蚧卮鹜炅藛栴},眼看外面太陽越升越高,院子里住的其他人差不多也該醒了,“昨天的事其他人都不知道,所以我想你們應(yīng)該知道該怎么做。社團的計劃是在這里呆到19號,還剩兩天時間,這兩天你們就假裝之前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吧。我想做的都已經(jīng)做完了,你們可以放心,我絕對不會害你們?!?/br>說完,祁栩就和鐘菡一起走了。留下祁杉和賈騫兩個面面相覷。“我們還走嗎?”賈騫問。“你覺得我們走得了嗎?”“也是?!辟Z騫點點頭,沉默幾秒后忽然有點八卦地拐了祁杉一下,“杉子,我問你哈,你對這個青玉是什么想法?”“什么什么想法?”祁杉沒好氣地反問。賈騫賤兮兮地抖抖眉毛,“人家這么眼巴巴等著你投胎,想跟你再續(xù)前緣。你就沒什么想法?”一聽這話,直男祁杉炸了?!罢l跟你說他是在等我的?明明學姐說的是借我的血用用,好讓他入世,離開那個什么狗屁封印!哪句話說過要他跟我再續(xù)前緣了?”賈騫不以為然地擺手,“學姐是沒說,但昨天你不都見過那個人……啊不是,那只鬼了嗎,你就沒感覺出什么來?我可是看見了,昨天他一開口跟你說話,你就哭成個淚人似的,他親了你半天才止住你那眼淚水兒,還說什么‘別哭,我回來了?!歼@么說了,我就不信他不是來跟你再續(xù)前緣的?!?/br>他越說,祁杉心里越堵得慌。“放屁!”他跳下床,一指頭差點戳到賈騫腦門上,“我昨天哭那是嚇的!擱你脖子上被人拉條口子,還被個骷髏架子爬到身上能不害怕嗎?我就掉了幾滴眼淚那是輕的,我昨天要是能動我他媽早就連滾帶爬哭爹喊娘了!再說都是早幾百年的老黃歷了,我還沒確定我就是她們說的那倆人呢!憑什么她們說什么就是什么?”看著祁杉有些情緒失控的樣子,賈騫自覺往后躲了躲,給他騰出了點空來繼續(xù)發(fā)泄?!熬退闼齻冋f的是真的,那也是上兩輩子的事了!祁連宇和祁童然想愛誰愛誰,我管不著,他們也別想管我。除了用的是同一個魂,我跟他們半點關(guān)系都沒有!”“好好好,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我就那么一說,你當我開玩笑的行不行?”眼看自己親表弟這通火發(fā)大了,賈騫就知道這波玩笑又太過了,趕緊跳下床去安撫,“你說的有道理,上輩子怎么樣確實不能決定你這輩子該怎么過。再說也沒人提過這事兒,過兩天咱們就走了,以后再也不來了,這些糟心事咱就當沒發(fā)生過吧??!”祁杉氣得喘了半天,冷靜下來之后好好想想,發(fā)現(xiàn)確實沒人提過之后的事。兩天之后要怎么樣,她們沒提。就連青玉也是,祁栩只說他睡了,可是醒了之后要怎么樣,她們都一個字也沒提。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rou,青玉那只鬼對于祁杉來說,無異于個□□,萬一他有什么想法,就像昨天那樣,祁杉估計連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可最cao蛋的就是,現(xiàn)在就算他想跑也是跑不了的。這種任人拿捏的感覺真他媽的難受!太陽曬屁股的時候,其他同學才起床。飯桌上,祁家人表現(xiàn)得好像壓根沒有昨晚那事兒一樣,仿佛昨天那些面無表情地送祁杉去抹脖子的不是他們本人似的。大家圍在飯桌旁說說笑笑,祁栩他爸作為一家之主,笑得一臉和藹地問他們昨天都玩了什么,盡不盡興。同是姓祁,祁杉顯然沒他們那么好的演技,一頓飯下來冷著臉一言不發(fā)。昨天還在飯桌上負責逗樂全家人的賈騫也跟吃了啞藥似的,一點動靜都沒有。幾個心思細膩點的女生都覺出不對勁了。也許是不滿于祁杉的表現(xiàn),飯后祁栩叫鐘菡帶其他人去爬山,卻唯獨把祁杉留了下來。“祁杉怎么不和我們一起去?”臨走之前,嚴揚還在問。祁栩笑笑,“他身體不舒服,早飯都沒怎么吃進去。賈騫跟我說了,今天讓他好好休息?!?/br>眾人轉(zhuǎn)頭去看賈騫,后者無奈地點了點頭。祁栩又說:“我們家人難得能聚在一起,我就不跟你們?nèi)ヅ郎搅?,明天二嬸三嬸他們就要走了,讓鐘菡帶你們?nèi)ネ姘?。?/br>賈騫張了張嘴想說什么,被鐘菡一眼看過來,頓時消了音,只能跟著人群出了門。祁杉被祁栩帶到正房那里,耳房的門仍然開著,祁杉不經(jīng)意間又看見了那幅畫。不得不說,祁童然這畫畫得十分有神,像極了本人,五官的描刻細致入微,要不是尤其親近的人大概是畫不出來的。“這么喜歡看的話,我?guī)闳タ幢救瞬痪秃昧??”祁杉正看得出神,祁栩揶揄的聲音忽然響起?/br>“不了!”祁杉下意識急忙拒絕,說完了又覺得這語氣太急了點,又補充道:“就不打擾他了?!?/br>“如果你去看他,他會很高興的,雖然他現(xiàn)在還沒醒?!?/br>聞言,祁杉皺起了眉頭。祁栩這樣像是在撮合的行為,祁杉其實很不喜歡。祁栩也看出了他的態(tài)度,不再多說這件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