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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到山上尋找藍樹!”“蔣樹你瘋了嗎?!你是不是不要命了?!藍樹只是一個傳說,不存在的!”哈瀚沖著蔣樹怒吼。蔣樹想到戰(zhàn)藍可能永遠醒不過來,他的眼淚又不爭氣地流下來。看著眼前這個倔強又無助的人,哈瀚的口氣軟了下來,“聽話,天快黑了,山上的猛獸晚上該出來活動了,這里很危險!即便是尋找藍樹,也得活著找到,對不對?”哈瀚望著蔣樹的表情有些動搖,接著說,“我們先回去,明天我陪你來找,我對這座山比你熟悉?!?/br>蔣樹仔細想了想,覺得哈瀚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他臉上露出一絲歉意,“我自自己上山就是不想跟你和爺爺添麻煩?!?/br>“你如果出事了,才是真的添麻煩呢?!闭f完哈瀚一把拽著蔣樹的胳膊朝著山下走去。蔣樹并沒有掙脫,任憑哈瀚牽著自己的手,默默地跟在后面,過了一會,他輕輕說,“哈瀚,謝謝你,還麻煩你陪我一起找?!?/br>“嗨,謝什么,咱們是朋友,不用客氣?!惫f完小聲嘟囔了一句,“我喜歡跟你在一起?!?/br>“你說什么?”“沒什么,我們快到家了?!?/br>***哈爺爺正站在家門口左顧右盼,焦急地等他們回來。看到哈爺爺焦急地樣子,蔣樹心里又感到歉意。他低著頭走到哈爺爺面前,“對不起,爺爺,讓你擔心了?!?/br>哈爺爺摸著他的頭,“沒事,平安回來就好,平安回來就好?!?/br>正在這時,蔣樹背包里面的手機開始響了起來,因為在山上搜索不到信號,剛下山有了信號,就有人給他打電話。蔣樹從肩上把背包卸下來,從包里掏出手機,看到手機上面顯示是可飛的來電。蔣樹接通了電話,還沒有來得及說話,電話那頭就傳來可飛興奮地喊叫。“小樹,小樹!戰(zhàn)藍醒了,你趕快回來吧!”聽到這個令人驚喜的消息,蔣樹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拿著手機不知道可飛說的到底是真是假。“小樹?喂,喂...在嗎?”蔣樹回過神來,壓抑不住內心的激動,“可...可飛,你說的是真的嗎?”“真的,小樹,不信你自己回來看看就知道了。”蔣樹掛掉電話,來不及到屋里休息,就興奮地對哈瀚和哈爺爺說,“哈瀚,爺爺,我的朋友醒過來了,我得趕緊回去了?!?/br>哈爺爺高興地說,“醒過來就好,醒過來就好,你在山上呆了一天,晚上這里也沒有車,明天一早再回去吧。”哈瀚心里有一些不舍,剛剛彼此熟悉就要分開。這一夜,蔣樹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他一心想著趕緊回到京市,看看戰(zhàn)藍的情況。接近天明的時候,他終于扛不住,閉上眼睡了一會。夢中他又看到了那棵藍樹,他感謝藍樹實現(xiàn)了他的愿望,抱著藍樹止不住的歡欣跳躍。天明了,蔣樹告別了哈爺爺,哈瀚送他到了車站。“蔣樹,你還會回來嗎?”哈瀚臉上明顯看出不舍的神情。“我肯定還會回來的?!笔Y樹重重地點了點頭。“京市在哪里?肯定很遠吧。”哈瀚說。“以后有機會就到京市來找我,這里雖然環(huán)境很好,但是年輕人應該出去闖闖,見見世面,這是我自己的一些想法。”蔣樹說。哈瀚的臉轉向家的方向,“我現(xiàn)在還不能走,我走了爺爺沒有人照顧,以后有機會我?guī)е鵂敔斠黄鹑ゾ┦姓夷??!?/br>“好的,等你們來京市玩,一定來找我?!笔Y樹想起來什么,從背包里面掏出一支碳素筆,從筆記本上面撕下一張紙,寫下了自己的名字和手機號,“只是我的手機號碼,記得來京市給我打電話?!闭f完遞給了哈瀚。哈瀚接過這張寫有蔣樹手機號碼的紙片,如同珍寶一樣,小心翼翼的揣進自己懷里。蔣樹上了車,揮手向哈瀚告別,他雖然在這里僅僅呆了兩天,但是卻深深地喜歡上了這片凈土。隨著一路顛簸,蔣樹趕回了京市。他下了車,第一件事就是沖到醫(yī)院去看戰(zhàn)藍。到了醫(yī)院,他看到戰(zhàn)藍家的管家程歌真正在悉心照顧,端著一碗噴香四溢的雞湯,用勺子舀了一勺送到戰(zhàn)藍的嘴邊。戰(zhàn)藍頭上裹著紗布,臉色蒼白,看起來身體還很虛弱。蔣樹悄悄走到病房,戰(zhàn)藍抬起頭看了他一眼,眼神仿佛在看一個陌生人,然后繼續(xù)喝著雞湯。蔣樹以為戰(zhàn)藍還在生自己的氣,“戰(zhàn)藍,對不起。”戰(zhàn)藍抬起頭,疑惑地望著蔣樹。“你是誰?”第49章第四十八章戰(zhàn)藍問這句話的時候,蔣樹愣住了,程歌也愣住了。正在這時可飛和唐福祿兩個人有說有笑地走來進來,唐福祿手里還提著一個水果籃。可飛看到愣在門口的蔣樹說,“傻站在這里干嘛,是不是不敢相信,高興地不知道說什么了?”說著摟著蔣樹的肩膀,“走吧,跟戰(zhàn)藍好好打個招呼!”蔣樹聽到可飛的話,眼神中帶著一絲惶恐,“戰(zhàn)藍好像失憶了,他不認識我?!?/br>唐福祿聽到蔣樹這句話,把水果籃放到地上,急忙撲到戰(zhàn)藍的床邊,板著戰(zhàn)藍的肩膀,“小藍,你還認得我嗎?”戰(zhàn)藍臉上仍然是漠然的表情,“你是誰?”唐福祿一臉驚恐,“我靠,你真的失憶了,咱們兩個人穿同一條開襠褲長大的,我們可是青梅竹馬的好基友,你居然不記得我了?”戰(zhàn)藍看著唐福祿一副痛不欲生樣子,哈哈大笑起來,“行了,糖葫蘆,別演了,我沒失憶,逗你呢!你化成灰我能認出你來!再說,你什么時候跟我穿過同一條開襠褲?”唐福祿聽到戰(zhàn)藍這番話,緊張的心也放了下來,“嚇我一跳,這不是相容咱們關系好嗎?”可飛這時也走到戰(zhàn)藍的床邊,“戰(zhàn)藍學長,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叫可飛,糖葫蘆的相好!”“什么相好?這么難聽,我們只是好朋友!”戰(zhàn)藍看了唐福祿一眼,“怎么回事?”唐福祿湊到戰(zhàn)藍耳邊,“早就搞定了,就是嘴硬?!?/br>蔣樹看到他們說說笑笑的樣子,戰(zhàn)藍還能夠打起精神跟他們開玩笑就說明,他身體已經恢復的相當不錯了。他臉上露出笑容,走到戰(zhàn)藍身邊。戰(zhàn)藍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