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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他們對中原文化的不理解,以至于,沒想明白,就賈赦的爵位,皇上就算是再糊涂,也不能把人派去打魚啊。所以,當(dāng)兩國兵臨城下的時候,這才發(fā)現(xiàn),城門處笑的溫柔的竟然是那傳說中的魔鬼,那張比美人還要美上三分的臉,讓這些人打心眼里的發(fā)寒。但是,事到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賈赦用扇子指著城下對峙的敵軍,笑的云淡風(fēng)輕的對身邊的忠順道:“伯安,你們?nèi)缃窦热磺槎?,回去后自然是要結(jié)契的。你我的身家,普通之物做結(jié)契禮,要么顯得輕率,要么顯得俗氣。”忠順挑眉道:“那恩候覺得,如何才堪做你我的結(jié)契禮?”賈赦指著對面道:“這樣,滅了這些異族人之后,你我各帶一萬人,我將順著薩爾溫江流域到孟帕亞打下來,軍功算作結(jié)契的誠意,你將南康河和南烏河流域到會曬這一片打下來,他日,你我年老時,想到這結(jié)契的禮物,想來也是個回憶?!?/br>身后的剛升為總督的柳宣化,狠狠地打了個冷顫,這祖宗,玩?zhèn)€爺們間的情趣都玩的這么驚心動魄。然后就聽忠順道:“也好,這軍功做誠意,想來你我的結(jié)契禮,也算是前無古人了。不過,我們不妨再添些彩頭?”賈赦點頭道:“愿聞其詳!”忠順道:“這樣,你我比試一下,誰先為我大慶打下疆土,以后誰就在上面?”柳宣化氣的無語,祖宗們,這時候還有閑心想這個?賈赦無可無不可的點頭應(yīng)戰(zhàn)。不過,這一想到未來的性福生活,賈赦覺得自己的小兄弟有些不安分了。于是,賈赦道:“這擒敵先擒王,待我取來領(lǐng)將的項上人頭,讓對方群龍無首,然后咱們趁亂滅了一部分之后,就去比試一番吧?”柳宣化嚇得差點兒坐地上,兩人領(lǐng)兵作戰(zhàn),柳宣化還是相信他們做得到的,但是,這萬軍叢中取敵將首級可不是開玩笑的,他們誰出了事兒,他也擔(dān)不起啊。正要攔下賈赦的時候,忠順點頭道:“好,我和孩子們在這兒等你好消息!”賈璉鼓掌道:“去吧,爹爹,我們和父親幫你加油!”賈瑚垂眸,笑了一下沒說話,賈赦心里暗笑。說時遲,那時快,就見賈赦一個飛云縱飛了出去,未等人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就轉(zhuǎn)換成了凌波微步,人們只覺得眼前有身影晃動,又好像只是眼花,一時間都愣在了原地一下。這兩國都是帶了三萬人馬,只是,直到賈赦已經(jīng)拎著三顆人頭到了真臘這邊的時候,那邊被摘了首級的三個將軍的尸體,才從馬上折了下來,脖子上躥的老高的血,撒在了四周的人的臉上。可見賈赦的速度有多快,那邊人仰馬翻,大軍瞬間混亂,只是,賈赦沒想到真臘這邊的大將實在是太警惕了,戰(zhàn)場經(jīng)驗豐富,竟然在看不清的情況下,直接憑借直覺對著賈赦砍過來一刀。幸虧這凌波微步是依靠易經(jīng)八卦演化來的,每一步的落腳點都出乎意料,又瞬間遠(yuǎn)離前一刻的落腳點,饒是如此,這刀也幾乎是貼著賈赦的胸口落下的。這時賈赦已經(jīng)轉(zhuǎn)到了這將軍的身后,手上施展著天山折梅手,手里不知何時換上的系統(tǒng)提供的逍遙扇,扇子一張開,一顆人頭已經(jīng)被取了下來。賈赦抓著對方頭發(fā)向副將撤去的時候,這將領(lǐng)的眼睛睜的大大的,嘴張了張,好像要說什么,卻只能看著自己的副將人頭被人拎過來跟他臉對臉,然后徹底咽氣。帶著五顆人頭離開了敵軍的隊伍,看著敵軍因為恐懼瑟瑟發(fā)抖,他們覺得自己的將軍是被真正的魔鬼殺了,因為人是做不到的,越想越恐懼。因為他們不知道魔鬼在下一刻會不會對自己下手,哪還有心思打仗,這趕緊能跑就跑吧,慌亂的人群跟無頭蒼蠅一般亂跑,被絆倒后,基本就沒有再站起來的機(jī)會了。賈赦命人將這五顆頭顱用石灰處理好,裝進(jìn)盒子里防腐,然后跟柳宣化、水潤一起,聯(lián)名上書,說這些異族人犯邊。另外,敵軍賈赦寫到:敵軍甚是頑抗,于是,臣等不得不私自帶兵開戰(zhàn)。忠順郡王復(fù)議。柳宣化嚇得直哆嗦地看著四處亂竄,已經(jīng)因為自己踩死自己人,損傷近半的敵軍。有些心驚,這么寫這不是欺君嗎?被調(diào)查出來,那就是掉腦袋的事兒啊。但是,這倆人一個比一個牛,他敢得罪嗎?看著忠順皺眉,柳宣化趕緊一咬牙,一跺腳,在后面填上了臣,柳宣化復(fù)議。忠順很滿意的將信封上,交給一旁的傳令官,讓人將信和對方敵軍將領(lǐng)的首級,一起八百里加急送到了京城。賈瑚和賈璉留在了柳宣化跟前,由柳宣化幫著照顧,賈赦和忠順一起帶著人馬,一邊追趕敵軍殺敵,一邊快速收割土地。兩個月之后,忠順美滋滋的回到邊境城門處,結(jié)果就看到賈赦一襲白衫,整個人面如冠玉的站在城墻上,笑盈盈的看著他。忠順嘴里發(fā)苦,一時間不知道該為眼前的美色叫好,還是為自己的未來性福生活哀悼,這時,賈赦竟然拿出一把玉笛,開始對著他吹奏。忠順聽得出曲子里面的真情實意,一時間癡迷的忘了所有,只是呆呆的聽著,半晌,忠順釋然的笑了,就像他當(dāng)初對水瀾說的那樣,閨房情趣,誰真的在乎上下?若是恩候喜歡,讓他又如何?為了取勝,忠順可是真的什么辦法都用了,直到看到棕櫚樹,這才想起用火攻。幸虧這邊幾乎都是部落和寨子,那是見火就著,逼得人不得不投降。只是,賈赦的手段,哪是忠順比得了的,為了勝利,什么施毒火攻的,那是只要速度解決,根本不在乎是否被世人所唾棄。到后來,那些聽聞他到了的部落,直接就痛快兒的投降了。所以,雖然忠順那邊只有三四個較大的部落,地方相對于賈赦這邊也是一馬平川的好走,卻還是沒有賈赦快。情意綿綿的二人,直接暫時將這各自的一萬人馬守在原地,城樓上的大旗分別寫著賈和九,嚇得根本沒人趕來應(yīng)戰(zhàn)。沒有了洪沙瓦底和真臘的相助,那些原本暹羅國人,很快就被鎮(zhèn)壓了,賈赦對忠順道:“依我之見,這些人對我大慶,既然這么沒有歸屬感,那就全殺了吧!”賈赦一直都堅信,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只有全殺掉,才不會留下羅亂。當(dāng)然,忠順是不可能讓將人全部殺掉的,這殘暴的名聲,他是不能背的,更不會讓賈赦背。忠順只是將一些帶頭和仍在反抗的殺掉了,算是殺雞儆猴。剩下的參與者,壓入大牢,聽候發(fā)落。這場陰謀就這么直接在兩人賭約中消散,還各自損失巨大。洪沙瓦底和真臘王,沒有辦法,只能上書求和,愿意成為附屬國,稱臣納貢。他們也是沒辦法,那跟魔鬼一樣的大旗,就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