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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里,誰知道,他們會不會一高興,再來占地盤?還有,也許他們之所以不進(jìn)攻,也許是在等他們大慶的皇帝下旨攻打他們吧,就像那個暹羅一樣。兩國哭訴求和的同時,也希望大慶能把土地還給他們。這就是開玩笑了,吃進(jìn)嘴里的rou,怎么可能再吐出去?而參奏賈赦的奏則,也跟雪花似的堆在了御書房,很快就超過了之前四皇子的那一摞。參賈赦的除了手段殘忍不是君子之風(fēng)以外,最多的就是參奏賈赦欺騙君王,亂殺無辜,還有,賈赦竟然拿兩國開戰(zhàn)這么大的事開玩笑,還下了賭,實在是不殺不足以平息民憤。第52章皇上已經(jīng)開始轉(zhuǎn)交朝政,沒道理還為這些不省心的東西收拾爛攤子,于是,龍德帝對站在下方的太子說道:“太子對此有何看法?”太子心中暗罵,這些事兒你們做就做唄,怎么就非得大庭廣眾的干,這是生怕人不知道是咋的?還有,那柳宣化也是個沒用的,竟然不知道當(dāng)場封口!深吸一口氣,太子道:“兒臣就想問問這位御史大人,是如何知道忠順郡王和芮誠候的對話內(nèi)容的,甚至連表情都描述的如此傳神,莫不是親眼所見?這是,你又是何時到的戰(zhàn)場?若不是,父皇和孤都尚不知情,御史雖然是聞風(fēng)奏事,只是,當(dāng)真能順著風(fēng)知道事情?”這話就有些誅心了,已經(jīng)是明打明的說他們監(jiān)視郡王和侯爺了,這罪名可不比窺視帝蹤好到哪去,尤其是皇上一句:“朕也想知道愛卿是如何做到消息這般靈通的?!?/br>皇上能不知道這倆糟心玩意兒干的事兒嗎?當(dāng)然不可能,他甚至連忠順為了贏,出手作弊的事情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是,他說不知道,那就是不知道,這消息比皇上靈通的事情,就得想法解釋,解釋不好,你就等著掉腦袋吧。至于,所謂的言官不以言獲罪,那先提條件是皇上不想追究你,不想殺你,否則,你還是洗洗脖子準(zhǔn)備吧。御史是什么,御史在某種意義上來說,那就是皇上的口舌,替皇上說出皇上不能直接說的話,一但你說了皇上不愿意的話,那你就沒有存在的價值了。平時,朝堂上因為黨爭,互相拿著雞毛蒜皮的事情互相攻殲,這是皇上默許的,是一種平衡手段,自然是言官不以言獲罪。但是,當(dāng)你對皇上的心腹,還是一心為江山社稷著想的心腹下手時,即便這人有些不著調(diào),皇上也是不許的,那你就是有罪的了。御史聽后,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的解釋道:“臣只是聽到傳聞,并不曾知道這具體的事情。只是秉持著御史聞風(fēng)奏事的準(zhǔn)則,上奏陛下,請陛下明查?!?/br>太子繼續(xù)道:“這么說,這奏則就是不實了?”御史一聽,不敢接話了,不實的奏報,那就是故意陷害了,這里可是一個郡王一個侯爺,分別是皇上的親子和皇上面前的紅人。若不是這樣,那問題又回到原點了,皇上都還不知道的事情,你個小小御史為何在千里之外能這么快就知道的一清二楚了?因為很清楚,這事情真是那倆蠢貨干的,太子并不想繼續(xù)糾纏這個話題,而是說道:“那換個角度,就算這二位當(dāng)真做了這玩笑之語,那對于犯邊的賊寇,難道不該打擊?為我大慶開疆?dāng)U土,不算功績?這樣忠肝義膽的忠良,你們不去效仿贊揚,反倒揪著這雞毛蒜皮的小事兒拿到朝堂議論,你們又是何居心?”現(xiàn)在太子繼位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牧耍退闶谴蠡首狱h的人,也必須避其鋒芒的討好,順著說話,看到太子一力維護(hù),皇上也是站在太子一邊,大家都識趣兒的閉嘴了。按理說,能站在大堂里的,都是腦子清楚的,可是,偏偏就有這不開眼的出列道:“啟稟萬歲爺、太子爺,賈赦私自出兵,絞殺大量無辜百姓,有傷天和。封爵為官者,應(yīng)以德才取信百姓,為百官做表率,賈赦其人,德行有虧,當(dāng)除官去爵,以示警告!”先不說這人有沒有眼色,單說這人的心思之歹毒,就讓人不寒而栗。眾人側(cè)目,一定要好好記住這人,以后萬不能與其深交,沒想到竟然是從沒在朝堂上吭過聲的賈政。果然,這咬人的狗兒不露齒,平時一聲不吭,大家都認(rèn)為他不善言辭,為人迂腐不知變通,倒也沒有太大的惡感,今日這般一說,大家伙都覺得這脖子根兒一涼。站在前邊的賈敬,那臉色叫一個好看,等賈政說完,賈敬直接出列說道:“親稟皇上,賈大人既然如此推崇儒家思想,當(dāng)為我等楷模,今與西南沿海地區(qū)靠近的我大慶藩屬國越南,也是小動作不斷,原本還打算出兵鎮(zhèn)壓,如此,不如懇請皇上準(zhǔn)許賈大人前往雍鳴關(guān)前方與越南交界的諒山縣,以孔孟思想感化這些不思君恩的不堪教化的蠻人。”包括太子在內(nèi),滿朝文武都是倒吸一口冷氣,賈家都是狠人?。∫粋€張口奪爵除官,另一個說的比唱的好聽,卻是直接要把人借刀殺了!諒山縣是兩國交界處的一個縣城,縣城不小,只是,這里處于三不管地界,通常居住的都是躲避追殺的綠林人士或者兩國的逃犯,另外就是行走的商人,所以算是民風(fēng)彪悍的富裕地方。在這里,人家不問你的出身,甚至不會打聽你的姓名,在這里拳頭大就是道理??梢哉f,諒山縣這個地方,三歲的孩子都敢直接拿刀捅人,路上出現(xiàn)三兩具尸體,都不會引來人的好奇。賈政沒想到賈敬竟然為了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賈赦這么對他,抖著手指指著賈敬,半天吐不出來一個字,只是那表情在不知情的人眼里,更像是妻子在看著寵妾滅妻的丈夫,那個幽怨啊!眼看著皇上似乎真的意動了,王子騰想著正懷孕的meimei,怎么也不能讓自己meimei直接守寡,讓自己的小侄兒出生就背著克父的名聲。最主要的是,沒有人能確定,meimei肚子里的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而大外甥的身體,能不能堅持到娶妻生子,有能不能留下后人,若是這胎是個女孩兒,大外甥又去了,賈家那老婆子可不是好相與的,自己的meimei以后怎么活?王子騰深吸一口氣之后,站了出來拱手道:“啟稟圣上,賈將軍只是因喜愛讀書,為人有些迂腐,并不是真的想要攻殲芮誠候!”說實話,王子騰真的能稱上一聲模范舅兄了,可惜,賈政并不領(lǐng)情,他覺得王子騰這是在埋汰他,打擊他的能力,所以非但不感激,還有些怨懟,真真是個白眼狼。下了朝之后,賈政就跑回家,跟史氏說了一下賈敬的陷害和王子騰的污蔑,神情中很是委屈抑郁,一臉的不得志,史氏有些心疼。一邊罵賈敬陰險,一邊把自己身邊顏色最好的大丫鬟玳瑁給了賈政做姨娘,再從二等丫頭里,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