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4
書迷正在閱讀:房醫(yī)、老子是基之總裁篇、總龔為母、通關(guān)吧,主角、哥,我要跟你睡、熟男勿近、最重要的決定、男妃升級系統(tǒng)、推出來的愛情[-](NP)、推出來的愛情[二](NP)
東手里了?!?/br>溫煦想了想錢文東跟黎家案有什么瓜葛,想來想去,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于是問花鑫:“老板,你怎么看?”“有些矛盾?!被握f,“如果他綁架孩子的目的是引開杜忠波抓黎月夕,應(yīng)該沒必要陷害杜忠波?!?/br>“陷害?這話怎么說?”溫煦問道。“杜忠波跟我說不出幾天他會被停止審查。如果沒什么嚴重的問題,警察局不應(yīng)該對他下這么重的處分。所以,孩子的綁架案不會這么簡單?!?/br>花鑫從抽屜里拿出一盒沒拆封的香煙,打開后取出一只點燃,淺淺地吸了一口,才繼續(xù)說:“綁架犯通常不會讓人質(zhì)看到自己的臉,至少幕后BOSS不能露臉。如果BOSS大大方方在人質(zhì)面前露臉,通常是兩種情況。一,從一開始就準備撕票;二,結(jié)果不嚴重,BOSS不在乎。不管怎么分析,錢文東都不像是要殺杜欣語的樣子,那就是第二種情況。所以,我說這個事很矛盾。如果錢文東認為綁架之后的結(jié)果不重要,他不在乎,何必做手腳讓杜忠波背個停止審查的處分?”溫煦咂咂舌,很委婉地說:“你這個想法有點牽強啊?!?/br>花鑫眼睛半瞇著,冷聲道:“溫助理你想死嗎?居然敢挑我的刺兒?”溫煦被他嗆的一愣,臉色都白了。“開玩笑的,你怕什么?來來來,說說你的看法?!被涡∶孛艿睾逯约抑怼?/br>聽到他這話,再看他的笑臉,溫煦和小七都有拿磚頭拍扁他的沖動。小七尤甚,指了指花鑫:“溫煦,趕緊抽他兩下?!?/br>溫煦長嘆了一聲,不準備的搭理這兩個沒啥神經(jīng)的家伙,認認真真分析案情:“其實吧,綁架孩子跟針對杜忠波不沖突,目的就是踢開絆腳石嘛??晌铱傆X得,這里面還缺點啥?!?/br>缺啥?花鑫想知道,小七也想知道。可溫煦說了,我要是知道缺啥,還用的在這愁眉苦臉的?說了這么幾句話,小七愈發(fā)的懶了,橫躺在沙發(fā)上,慢吞吞地說:“合計合計,也不算缺什么東西。你們看,有一伙人知道監(jiān)理會和我們的存在,并且從趙煒手里拿到了跳躍器等工具,黎家人跟他們又牽扯,黎世翔夫婦死亡,他們的目標(biāo)就落在了黎月夕身上。錢文東不會是幕后BOSS,充其量就是個小頭目。但是那幫人要得到黎月夕必須先搞定杜忠波。就像我們?nèi)齻€一樣,分工明確一些,錢文東負責(zé)綁架孩子,另外一個綁架黎月夕,再有幾個人搞定杜忠波。怎么樣,擼順了吧?”小七一番長篇大論過后,花鑫沒對此發(fā)表看法,把球打給了溫煦:“他這個說法,你給打幾分?”“六分。”溫老師特別鐵面無私,“聽起來,小七說的情況順理成章,仔細想想里面還有不少疑點?!?/br>小七歪著腦袋,不滿地問:“什么疑點?”溫煦說:“杜忠波離開家是幾點?你們?nèi)ソ永柙孪τ质菐c?中間相差將近一個半小時。如果綁架黎月夕的人是錢文東的同伙,為什么不在一個半小時之內(nèi)去杜忠波家?”事實就是,如果那個人手快一點,或者花鑫晚幾分鐘到,黎月夕都會被綁架。故而,這是第一個不合理的疑點。“第二,杜忠波說這幾天他有可能被停職審查,卻沒說因為什么?!闭f道這里,他問花鑫,“老板,他跟你說過嗎?”花鑫搖了搖頭。“所以啊,他為什么這么認為呢?因為黎月夕?他把黎月夕帶出警察局不可能是偷偷摸摸吧?要是這樣,警局早就滿大街抓他了。那除了這件事,他還有什么事會被人利用?”不等溫煦的話音落地,花鑫開口道:“如果我是那些人,做事一定會低調(diào)再低調(diào),畢竟跟監(jiān)理會對上等于以卵擊石。你們不覺得,這一系列事件太張揚了嗎?”溫煦跟小七面面相覷,似乎都沒想到花鑫提出的這個問題。后者很快就自暴自棄地把臉扭到一邊,閉目養(yǎng)神了。溫煦緊鎖著眉頭,眼巴巴地看著花鑫。“老板,啥意思?”“我的意思跟你一樣。錢文東肯定跟那些人有關(guān)系,但是我們現(xiàn)在缺少把所有人聯(lián)系在一起的線索。”“對對對!”溫煦當(dāng)即興奮了起來,“我就是這意思,缺點啥!”花鑫哭笑不得地點點頭:“不用急,既然我們發(fā)現(xiàn)了錢文東這條線,就能繼續(xù)往下查?!?/br>線索這種東西,拔出蘿卜帶出泥,只需順藤蜜瓜就行。溫煦搞明白了自己的“缺點啥”到底是缺點啥,比方才還要興奮一些。雖說他進步神速,說到底真的還只是個菜鳥。菜鳥對待工作的態(tài)度,基本都跟打了雞血似的。“老板,那我們接下來怎么辦?馬上去抓錢文東?”菜鳥倆眼冒光,老油條神態(tài)慵懶,說:“等?!?/br>“等?”“等杜忠波主動跟我聯(lián)系?!?/br>為啥?溫煦不是很明白里面的彎彎道道。——被花鑫惦記上的杜忠波這會兒又緊張又疑惑。緊張,是因為半小時前警務(wù)中心接到舉報電話,說有人看到幾個神色可疑的男人帶著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兒,據(jù)說對孩子的形容像極了他的女兒。打舉報電話的那人說了很詳細的地址,再有十來分鐘就到地方了。疑惑,是因為花鑫曾說,我很快就能把你女兒救回來。屈指一算,距離花鑫下保證的那通電話,過去了不到兩個小時。具體一點說是100分鐘左右。打舉報電話的據(jù)說是個老年人,跟花鑫有沒有關(guān)系?在杜忠波滿腹心思的功夫里,距離囚禁人質(zhì)地點較近的分局已經(jīng)摸到了地方。把破舊的住宅樓圍了個水泄不通。杜忠波這邊的人趕到,都沒下車。小穎看了看表,說:“這個時間,上去說查水表也不現(xiàn)實啊。”杜忠波看了眼住宅樓,說:“你們都別下車,小穎你跟我走。”杜忠波雖然是當(dāng)事人,可也是刑警隊的隊長。一聲令下,大家各司其位。小穎跟著杜忠波走進樓內(nèi),低聲說:“舉報說是在三樓,隊長,怎么叫門?”杜忠波沒吭聲,悶著頭上樓一直上到四層,路過三層的時候看都沒看B室一眼。他讓小穎敲開了四樓B室的戶門,來開門的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杜忠波說了一聲“抱歉,打擾了”出示自己的證件,說明來意。中年男人憤慨地表示,要我做什么?杜忠波說:“謝謝您的配合,我要到陽臺去?!?/br>戶主領(lǐng)著杜忠波和小穎到了陽臺,杜忠波打開窗戶往下看了看,轉(zhuǎn)回頭問戶主:“給我一件襯衣,用水過一下,再擰干。”戶主急忙去準備襯衣,小穎也跟戶主的妻子借套居家服換上,看到大姐腦袋上還帶著發(fā)卷,也一并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