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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給自己的頭發(fā)卷吧卷吧,瞬間從女警變成了家庭主婦。很快,浸過水的襯衣交到了杜忠波手里。杜忠波對改了裝的小穎說:“通知老韓,準(zhǔn)備行動?!?/br>小穎撥了電話,留守在下面的人悄無聲息地潛入樓內(nèi)。杜忠波把浸過水的襯衫順著窗戶丟下去,刻意丟在三樓B室的陽臺護(hù)欄上。收手關(guān)窗。小穎急急忙忙地謝過戶主,跟著杜忠波下到三樓。這時候,其他警員已經(jīng)在樓梯待命。小穎深吸了兩口氣,抬起手,敲門:“不好意思打擾一下,我家衣服掉到你家陽臺上了。”里面沒什么動靜,房門上的貓眼兒暗了暗,這讓小穎確定里面有人。其他警員都藏在樓梯上或者是貓眼可視的范圍之外,只有小穎正面站在房門前。杜忠波示意她——繼續(xù)敲。于是,小穎又大力地敲了幾下,說:“我是四樓的鄰居,我衣服掉你家陽臺上了,能不能開個門啊?”如此叫了五六次,里面才傳來微弱的腳步聲。咔噠,門欠開約有二十厘米的縫隙,一個中年男人露出半張臉,沒等他開口問小穎什么,小穎面色一凜,起腳狠狠地踹出去,只聽砰的一聲,房門被踹開,里面的男人跌倒在地上。眨眼間的功夫,隱藏在兩邊的警員們蜂擁而入,最前面的小穎把配槍拿出來,殺了進(jìn)去!叫喊聲、碰撞聲,攪合在一起雜亂不堪。樓上的好心市民跑下來看情況,眼睛瞪得溜圓。三個綁匪很快就被控制住了,杜忠波挨個推開房間門,終于在最后一間里看到了坐在床上揉眼睛的女兒。“小語!”杜忠波忙收起配槍,小心地走過去。杜欣語小朋友剛被吵醒還有點迷糊,看著走近自己的大人,下意識地向后縮了縮。“小語,是我,爸爸啊?!倍胖也ㄓ行┻煅实卣f,“寶貝兒,爸爸來接你了?!?/br>這時候,小語才看清楚面前的人是誰……分別再久,骨血相連。小語癟了癟嘴,兩只大眼睛淚汪汪的,一下就把懷里的玩偶丟在地上,朝著杜忠波張開兩只小胳膊,哭著撲了上去。“爸爸!”杜忠波緊緊地抱著女兒,懸在嗓子眼兒的心終于落下來。杜欣語摟著爸爸的脖子,哭的昏天黑地:“爸爸你不要小語了嗎?怎么不來看我呀?我可想爸爸了,爸爸壞,不要我了?!?/br>杜忠波的心里別提多難受了,忍著心里的酸痛哄著懷里鬧脾氣的小公主:“是爸爸不好,爸爸太忙了沒時間陪你。寶寶不哭了啊,爸爸不是來了嘛?!?/br>“那你還要走的啊?!毙≌Z哭得說話都不清楚了,“mama說,你都走了,不要我們了?!?/br>“要!誰說爸爸不要你了?爸爸這輩子最愛的就是小語?!?/br>本該立刻帶著孩子離開現(xiàn)場的,本該馬上回到警局突審綁架犯的。但是這一刻,沒有一個人上前勸勸杜忠波該做什么。大家都清楚,過了今晚,不知道什么時候,杜忠波才能再緊緊抱著孩子。孩子的世界很簡單,爸爸來了,就是心滿意足。兩只小手像是繩子,緊緊地綁著爸爸,再也不讓他離開。孩子的母親被安排在車?yán)锏却?,直到看見杜忠波抱著孩子走出來,她的身體才停止了顫抖,跑下車,朝著孩子而去。“小語,讓mama看看。”mama想從前夫手里接過女兒,女兒卻執(zhí)拗地?fù)е职?,把小臉搭在爸爸的肩膀上?/br>杜忠波沉著臉,對前妻說:“我?guī)メt(yī)院看看,其他事回去再說。”前妻有些尷尬,點點頭:“我跟你一起去。”杜忠波扭過頭,拍拍女兒的小腦袋:“小語乖,讓mama抱好不好?爸爸要開車的?!?/br>杜欣語已經(jīng)被“爸爸不要我”的念頭嚇壞了,只要聽到爸爸說放手,就嚎啕大哭。誰勸都沒用,無奈,杜忠波只好說:“你開車吧,我抱著她?!?/br>前妻心里酸酸的不是個滋味。第71章來營救杜欣語小朋友的警員們在主干道口上兵分兩路。一部分人帶著綁架犯回刑警隊突審,一部分人陪著杜忠波趕往兒童醫(yī)院。大家似乎都商量好了,誰都不去坐隊長的車。雖說杜忠波和孩子媽已經(jīng)離婚,但是真要是去打擾一家三口,那得多不要臉呢?一路上,杜欣語死死抱著爸爸的脖子,從嚎啕大哭到抽抽噎噎,沒多一會就趴在爸爸的肩頭睡著了。才六歲的孩子,自然沒有太多精力。車子里漸漸安靜下來,前妻看了看杜忠波,以往滿腹的怨懟和難處似乎借著女兒被綁架的事件一股腦地涌了出來。她暗暗想著,一個女人帶著孩子生活到底是艱難的,有時候她會慌神,會無助,會需要一個主心骨。可她的主心骨……察覺到前妻異樣的目光,杜忠波假裝看看女兒睡得好不好,全當(dāng)沒看到。不多時,到了兒童醫(yī)院,杜欣語小朋友在爸爸的貼身保護(hù)下,做了幾項檢查,醫(yī)生叔叔讓她在醫(yī)院住一晚觀察觀察情況,小家伙眼巴巴地看著爸爸,小手扯著爸爸的衣襟,問道:“爸爸,你也留下來,好嗎?”杜忠波想都沒想,當(dāng)即就點頭道:“好,爸爸陪你。”站在外面的警員齊齊嘆氣,看來今晚隊長是不能歸隊了。突然,跟著來的小穎接到了副隊長耿納德的電話,后者在電話里說的第一句就是:“找個沒人地方,避著點隊長?!?/br>小穎瞥了眼病房里哄女兒的杜忠波,幫忙關(guān)上了房門,后退了幾步朝著走廊另一端走去。病房里一片安靜,仿佛沉塵埃都已落定,不忍發(fā)出丁點的聲音,打擾依偎在爸爸懷里的小寶貝。須臾。“你要有事,就先走吧?!鼻捌拮诖策叺囊巫由?,低著頭有些疲憊地說。如果可以,他是想走的,畢竟很多事還在發(fā)展中。但,熟睡中的女兒仍然抓著他的手指,稚嫩的小臉上還有未干的淚痕……曾經(jīng),孩子無數(shù)次這樣抓著他,他總是需要掰開白嫩的小手,用爸爸要去工作為借口,一次又一次地走出家門。最終,走出家門的不再是他,而是他的妻子和女兒。要問杜忠波后悔不后悔,他真的沒辦法回答這個問題。因為有些事不能用所謂的“是否后悔”來衡量。他也曾經(jīng)想過,如果自己是一個普通的白領(lǐng),普通的商人,會不會就有了完美又幸福的家庭?偏偏他不是。他是個警察,雖然職位不高,薪水不多,可肩上承載著千鈞之重。離婚快兩年了吧?杜忠波沉沉地嘆息了一聲。嘆息聲在病房里清晰可聞,伴隨著隱隱的抽泣,消散而去。杜忠波聽見了前妻隱忍著的哭聲,他完全不知道怎么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