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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博覽會還搞階級分化?”“不是階級分化?!绷_建接過了杜忠波不滿的疑問,說,“根據(jù)目前有限的資料分析,三樓展出的成果不單涉及到的金額巨大,很可能還會涉及到一些暫時無法公布于世的科技問題。”“比方說?”花鑫接著問道。羅建指了指墻上的畫面,回道:“人類長時間對能源無計劃性、遠瞻性的開發(fā),使整個世界都面臨著能源危機的問題,急需開發(fā)新的能源體系。RS博覽會的主題就是能源再開發(fā),甚至涉及到生物能源的研究??上攵绻闶掷镉幸豁楊I(lǐng)先其他國家技術(shù)的能源再生技術(shù),你會輕易拿出來給人看嗎?當然是自家人關(guān)起門來看?!?/br>羅建的一番話讓眾人陷入了沉默中。雖然都知道人類面臨著能源枯竭的問題,可大多數(shù)人想得是“那是很久很久以后的問題,至少我是看不到了。擔心個啥?”,而另外一些人則是選擇了“從我做起,保護地球能源”,但是,具體到某種科技上,基本上都是不明就里的圍觀群眾。他們不需要知道這是什么技術(shù),只需要知道這項技術(shù)可以保證他們的生活,乃至他們子孫的生活。此時此刻,在病房里除了羅建,其他人都是“圍觀群眾”。可是,圍觀的也有圍觀的好奇心,就像是溫煦。他又舉起手來,問道:“你們的意思是,三樓才是博覽會的重心?”羅建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小七說:“是不是重心我說不好,但是滕華陽接觸過的那三個老外里,有一個首席安保專家,二樓通往三樓的保安措施以及三樓整整一層的監(jiān)控系統(tǒng),都是他一手做的?!?/br>“所以,滕華陽是要去三樓???”溫煦忙不迭為說道。小七收起了手里的電容筆,點頭道:“應(yīng)該是這樣?!?/br>許久沒有開口的花鑫忽然問道:“羅建,有一二三層樓的平面圖嗎?”“有。”羅建調(diào)出平面圖,投射到墻面上。所謂會者不難難者不會,溫煦看到那復雜的平面圖就覺得頭疼,干脆不去看了。而花鑫和杜忠波則是認認真真地看了好半天。花鑫緩緩站起身來,走到墻面下面,指著二樓和三樓之間的一個被打上馬賽克的空間,問道:“這是什么地方?”羅建迅速地把花鑫所指的空間單獨顯示出來,說:“在安保系統(tǒng)里,這個房間標注的是‘電子檢測門’就是用來檢測你身上攜帶的電子產(chǎn)品的,估計不允許攜帶任何電子產(chǎn)品?!?/br>杜忠波臉上的表情有幾分沉重,在羅建說完電子檢測門的問題之后,他也提了一個問題:“羅先生,是不是所有進入三樓的人都通過這扇門?”“看這個房間的位置,應(yīng)該是的。”花鑫低著頭,單手插在褲子口袋里踱回椅子旁坐下,胳膊肘搭在椅子的扶把上,手指在唇間摩擦了兩下,緩緩地轉(zhuǎn)了頭看向杜忠波:“你怎么看?”杜忠波在開口前先撇著嘴搖了搖頭,說:“電子檢測門設(shè)在二樓和三樓之間,就是樓梯的緩步臺上,這種保安措施很奇怪。他們放棄了電梯,要來賓走樓梯,假設(shè)有人闖過了檢測門,不需要一分鐘就能到三樓。這個東西形同虛設(shè)。”花鑫沒有因為杜忠波的看法而表達任何意見,他的目光轉(zhuǎn)到了小七的臉上,小七馬上接過話題,說:“跟杜隊分析的一樣,研究部也認為這個門沒什么大用處,說得好聽點就是防君子的。所以,這里是我的突破口?!?/br>不知道什么時候,羅建走到了透攝畫面的另一邊,他指了指電子檢測門,說:“明天,我需要你們搞到一個人的電子碼,我可以根據(jù)一個電子碼為你們衍生出三個來,就是說,我們可以進去三個人。到底誰進去,你們商量好?!?/br>花鑫毫不猶豫地說:“你必須進去,里面都是高端科技,我們需要你。剩下的兩個人,我和溫煦?!?/br>花鑫的話音剛落,室燈啪的一聲亮了起來,刺眼的亮度讓所有人下意識地閉了眼睛。打開室燈的姜璐仍舊冷著臉,她瞥了眼還沒適應(yīng)光度的溫煦之后,轉(zhuǎn)頭對花鑫說:“溫煦不能進去?!?/br>俗話說“再一再二不再三”,饒是溫煦這么好的脾氣也耐不住對方再三的挑釁。溫煦火了,追問道:“我怎么不能進去?”姜璐一臉公事公辦的樣子,說:“首先,進入三樓之后一旦發(fā)生意外情況,你能自保嗎?”“當然?!睖仂悴华q豫地回答。“但是自保遠遠不夠。”姜璐似乎等著他的這句話,“里面到底有多少人,滕華陽是不是有同伙,我們都不知道。僅是自保怎么抓人?還有一點,他們綁架過你,知道你是誰,如果你被認出來了,會連累其他人?!?/br>溫煦急怒之下站了起來,瞪著姜璐質(zhì)問:“照你這么說,我連明天的行動都不能參加?”姜璐的眼神在所有人的臉上一掃而過,正色道:“按級別算,這里我的級別最高,我從頭到尾都沒說過允許你參加行動?!?/br>“這算什么理由???”溫煦怒氣沖頭,快速地上前一步,“姜部長,你不能不講理吧?”“我很冷靜,也很公道。”姜璐的手插在衣服口袋里,冷眼看著溫煦。在溫煦想要爭辯的時候,花鑫緩緩動了起來,盡管他的動作幅度很小,還是讓大家安靜了下來。想要當和事老的小七閉了嘴,想要助陣的黎月夕也坐了回去,就連等著看好戲的杜忠波也流露出沒戲可看的無聊表情。花鑫走到姜璐面前,說:“借一步說話吧,姜部長?!?/br>姜璐斜睨著他,幾秒后率先轉(zhuǎn)身出去了?;纬鋈ブ埃呐臏仂愕募绨?,似乎是在安撫他。走廊里仍舊昏暗,也仍舊安靜。姜璐走到距離病房門稍遠一點的地方停下,等著花鑫走到跟前。姜璐說:“你想跟我談什么?”“你知道?!?/br>姜璐冷笑:“我是不會同意的?;危阋闱宄?,我并沒有把個人感情問題帶到工作中來?!闭f著,手指著病房門的方向,“溫煦接觸過幾次對方的人,這一點你也清楚。實不相瞞,在來之前我已經(jīng)跟副會長吵過一次了,按照我的意思,你和小七都不能去,因為你們倆在營救黎月夕的行動中也跟對方接觸過。但是,副會長很堅持。他的級別比我高,我只能服從命令。”現(xiàn)在,這里屬姜璐的級別最高,按照常理大家都該聽她的安排。按照“常理”應(yīng)該是這樣的,可花鑫偏偏是個不喜歡常理的人。花鑫抿了抿嘴,低聲說:“你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不過……”“沒有不過。”姜璐打斷了花鑫的話頭,“滕華陽潛入博覽會到底是什么目的我們都不知道,其實你我心里都有同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