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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滕華陽不可能一個人去。意外肯定會發(fā)生,作為支援部部長,我能做的就是把危險降到最低點,保證你們每個人的安全。所以,別給我找不必要的麻煩?!?/br>花鑫捏了捏眉心,從口袋里拿出煙盒來,正準(zhǔn)備點上抽一支,卻被姜璐一把搶過去。花鑫頗為無奈地看著她,說:“如果我一定要帶他去呢?”“你腦子進(jìn)水了?。俊苯吹吐暳R道,“明知道有可能暴露,你還帶他去?”花鑫似笑非笑地說:“我很清醒,就像知道你也很理智一樣?!?/br>姜璐的固執(zhí)和花鑫不溫不火的堅持好像針尖對上麥芒,誰都不肯退讓??烧f到底,花鑫還是不想跟姜璐撕破臉皮搞得不愉快,而姜璐到底怎么想的,花鑫也略知一二。花鑫又從煙盒里拿出一根煙來,咬在嘴里,說:“你但心的情況的確有道理,不如這樣,我跟溫煦都不參加你們的行動?!?/br>“你說什么?。俊苯磻嵟爻橙铝似饋?,“花鑫,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花鑫笑著擺擺手:“別激動,聽我把話說完。我的意思是,我們倆不跟你們一起以常規(guī)方式進(jìn)入博覽會,等會我會帶他去蜂巢,明天你們進(jìn)入三樓后給我們信號,我們從四樓下去?!?/br>姜璐聞言愣了愣,眉頭緊鎖起來,想了片刻才說:“這也是個辦法。不過,今天下午蜂巢就已經(jīng)加派了保安人手,你們很難進(jìn)去?!?/br>“這不是問題,我自有辦法。關(guān)鍵是,你要把通訊器材給我,我們協(xié)調(diào)一致了才能出發(fā)。剩下的事,還要跟小七羅建商量好?!?/br>姜璐點點頭,隨即不解地打量著花鑫。問道:“花鑫,你為什么一定要帶他去?”花鑫咬著煙,聳聳肩,笑道:“我知道你也有難處,相互體諒吧?!?/br>看著花鑫離開的背影,姜璐暗暗咬牙!又是這種明明敷衍你,卻讓你感到溫柔的態(tài)度。讓人像拒絕都很難。姜璐氣惱自己對他不能死心,她甚至覺得,在已經(jīng)明白彼此間不會有什么機會的情況下,仍然抱有一絲幻想的自己,真是太丟臉了!——回到病房后,花鑫重新布置了任務(wù),大家都沒有反對。接下來就是關(guān)于行動的具體安排,姜璐的人帶來了通訊器,那是耳片式的接受發(fā)射信號器,即可確定位,又可通訊。最后,花鑫又重復(fù)了一遍計劃步驟:“今晚我就帶溫煦潛入蜂巢,明天上午十點,小七、羅建、姜部長以及支援部的十個人進(jìn)入博覽會。進(jìn)去之后,姜部長的人必須找到一個有可進(jìn)入三樓電子碼的人,拿到他的手機交給羅建,羅建為你們衍生出三個電子碼。得到電子碼之后,小七、姜部長、羅建進(jìn)入三樓。你們進(jìn)入三樓后給我發(fā)信號,我會帶著溫煦從四樓潛入三樓。“三樓內(nèi)情況不明,現(xiàn)在無法確定我們潛入后的位置,所以只能隨時保持聯(lián)絡(luò)。這次行動的目的之一就是要抓住滕華陽,第二是要搞清楚他們到底要干什么。如果有突發(fā)情況,不能殺滕華陽,這個人只能活捉。其他情況,我會隨時給你們意見。我提醒大家,滕華陽很可能不是一個人去,他會有多少同伙,是否攜帶武器我們都不清楚。首先,支援部要保證羅建的安全,怎么帶去的就怎么帶回來。最后,不管是誰都要多加小心,為了一幫亡命徒丟了自己的命,不值得?!?/br>杜忠波靠著床頭無奈地嘆息了一聲,不甘心地說:“可惜啊,我動不了?!?/br>“你就老老實實養(yǎng)傷吧?!被涡χ沉搜鬯S即正色道,“你擔(dān)心的那點事,包在我身上?!?/br>杜忠波挑挑眉:“哎呀,這多不好意思?!?/br>看著杜忠波笑嘻嘻的表情,花鑫很想一拳打過去!溫煦麻利地把包背好,走到病床邊上,說:“杜警官,你好好休息,回頭見?!闭f完,推著自家還想再跟杜忠波斗斗嘴皮子的老板離開了病房。——溫煦走得很快,好像急著離開這里似的。進(jìn)了電梯,花鑫納悶地問他:“你怎么了?恐杜癥又犯了?”“不是杜忠波,是羅建?!睖仂阈挠衅萜莸卣f,“我都沒敢多看他幾眼。別扭啊,你懂嗎?”花鑫聞言失笑:“有什么別扭的?之前你也見過他了?!?/br>“之前我還知道他死了呢,兩碼事。反正就是別扭?!闭f到這里,溫煦忽然想起某件事來,隨口問道,“老板,記得他死過一次的人都有誰?”“不多?!被握f,“除了我們完全參與改變歷史事件的調(diào)查員之外,沒人記得?!?/br>“不對吧?副會長和潘部長都知道啊。”花鑫附身過去,靠近他的耳朵低語:“那是因為時間軸有記錄,什么被改變了,誰活下來了,都會記錄下來。而這些記錄只有有權(quán)限的人才能翻閱?!?/br>溫煦哦了一聲,似懂非懂地點點頭,繼而又問:“你能看嗎?”“只有老副和大老板可以看。當(dāng)然了,他們會根據(jù)需要將記錄下來的事件告訴某些人,就像羅建的事,副會長就告訴了潘部長。其他人是不知道的。”“等等!”溫煦下意識地抓住了花鑫的手臂,表情嚴(yán)肅地說,“如果時間軸對被改變的事實以及復(fù)活的人都有記錄,那黎世翔夫妻呢?”花鑫一愣,略思索了片刻,才說:“應(yīng)該沒有記錄下來。如果有,老副不可能不知道……“顯然,花鑫自己都無法說服自己。離開醫(yī)療所的路上,花鑫一直在想。雖然總部依循時間軸的定律運作,但事實上,是無法左右時間軸的,監(jiān)理會只是維護(hù)或者是保護(hù)著時間軸的定律,時間軸給出定律一、二、三、……這樣,讓監(jiān)理會按照定律辦事,換言之,是時間軸選擇了他們,而非他們找到時間軸……如果,時間軸的選擇不止一個呢?如果,時間軸還存在著另外一個龐大的系統(tǒng)呢?花鑫的腳步戛然而止,手心和額頭冒出一層層的冷汗。“你怎么了?”發(fā)現(xiàn)花鑫的異常,溫煦站在他的面前,擔(dān)心地問,“你臉都白了,哪里不舒服嗎?”花鑫如常地笑了笑,說:“沒什么,有點累了。走吧,時間不多。”溫煦沒再追問,只是更加擔(dān)心花鑫的身體問題。他甚至提出自己開車的要求,好讓花鑫有時間瞇一會兒。因為是下半夜車輛很少,剛好可以讓溫煦練練車技。花鑫很放心地讓出了駕駛權(quán),坐在一旁指導(dǎo)溫煦。其實溫煦的車技還是不錯的,只要馬路上的車輛少,他基本不會撞到什么固定物體。這一路走得倒也平安。稍時,車子停在蜂巢附近,花鑫看了看腕表已經(jīng)下半夜三點了。溫煦停好車,扭頭問道:“老板,咱們怎么進(jìn)去?”花鑫指了指馬路對面,說:“后面有個安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