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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可以從那里進去。。”“如果鎖著呢怎么辦?”花鑫拿出工具包在他面前晃了晃。好吧,他忘了老板總是能撬開各種鎖。半夜三更里,翩翩貴公子做著撬門壓鎖的勾當(dāng)著實不怎么好看,可花鑫似乎很喜歡做這種事,每次都顯得那么興趣盎然。溫煦總想擠兌他幾句,卻又不好說什么,畢竟這種事自己也干過。想到曾經(jīng)試圖盜取快遞公司保險柜里的現(xiàn)金這事,溫煦的腸子都悔青了,幸好那時候懸崖勒馬……不過,要不是他差點走了歧路,也不會認(rèn)識老板。思及至此,溫煦在花鑫忙著撬鎖的時候,問了一句:“老板,當(dāng)初你怎么想著讓我做助理的?”花鑫手上的動作一頓,納悶地抬起頭,問道:“怎么忽然想起這個了?”“就是覺得有點怪?!睖仂悴缓靡馑嫉卣f,“那時候,你對我的態(tài)度真的很惡劣啊,好像非常討厭我。既然討厭我,為什么讓我做助理呢?”原來如此。花鑫繼續(xù)忙著撬鎖,笑著說:“那段時間我的心情有點糟糕……好吧,是特別糟糕?!?/br>溫煦嘴角抽了抽,根據(jù)他對花鑫的了解,這人心情糟糕的時候一般遭殃的都是跟他親近的人。怎么說呢?就像只有在親近的人面前,他才能毫無顧忌的把自己袒露出來。“那時候我們才剛認(rèn)知啊?!苯^對很無辜!花鑫哭笑不得地說:“如果你像我一樣獨自生活了一年,沒人說話,沒有任何可以消遣的東西,也不能跟我外界交流,你也會變得古古怪怪?!?/br>溫煦嚇了一跳,忙問:“怎么回事?你蹲班房了?”咔噠一聲,門鎖被撬開了?;未蜷_門,頗為無奈地看著自家緊張兮兮的助理,說:“想什么呢?我是被總部發(fā)配邊疆接受訓(xùn)練?!?/br>“還有這種訓(xùn)練?”“當(dāng)然,快進去別站在外面聊天?!被魏茏匀坏乩仂愕氖郑讶藥нM了蜂巢內(nèi)部。位于安全門里面的走廊很昏暗,只有墻壁上的幾盞應(yīng)急燈照明,能見度可想而知。那悠長的走廊盡頭不知道通往何處,而溫煦也無心去想這個問題。他真的太在意花鑫所說的“訓(xùn)練”了。花鑫把聲音壓得很低很低,說:“調(diào)查員也要評級,我從高級調(diào)查員升級到特級調(diào)查員,就需要經(jīng)一系列的特殊訓(xùn)練。比方說抗壓能力、組織能力和自我欲望對抗?!?/br>“最后一個是什么鬼?”花鑫一邊警惕地觀察環(huán)境一邊說:“就是訓(xùn)練控制力?!?/br>溫煦還是有些不懂,問道:“控制力?”周圍非常安靜,并沒有任何異常?;螘簳r放下心來,停下了腳步,溫柔地對著溫煦笑了笑?;璋档臒艄庀拢难凵裆铄?,嘴角勾起一個令人著迷的弧度,看上去是那么英俊而又深情款款。溫煦愣住了,所有的理智仿佛都被那雙眼睛吸了進去。花鑫的聲音很低,他說:“比方說……我現(xiàn)在很想吻你,但是條件不允許我這么做,那么,我就必須克制自己的這種欲望?!?/br>溫煦的臉通紅通紅,瞠目結(jié)舌地面對著花鑫,下意識地嘀咕著:“比,比方說?”“是的,比方說?!被魏?,低低地應(yīng)著。溫煦慌亂的無所適從,忙避開那雙迷人的眼睛,揶揄道:“這個,真是好比方。那啥,我的意思是你的比方很好,非常高簡潔明了,我懂了。”花鑫忍著笑:“那就走吧?!?/br>“好,走!”溫煦立刻挺了挺胸膛,表現(xiàn)的非常英勇,幾乎是昂首挺胸地邁開了步子。花鑫落在后面暗暗竊笑。——從一樓到四樓并不順利,期間,花鑫撬開了五道門,避過了十多個攝像頭,可謂有驚無險。只是溫煦一直不在狀態(tài),整個人都懵懵噠,要不是花鑫及時拉住、扯住、按住、溫煦極有可能早就暴露在監(jiān)控的范圍之內(nèi)。半個小時過去了,他們才到達四樓?;尾亮艘话杨~頭上的薄汗,很無奈地把溫煦帶進一個掛著“維修中”牌子的盥洗室里。溫煦就像個丟了魂的人,任憑花鑫拉來扯去。這兒,花鑫把他安置在盥洗室最深處,一個沒有使用過的水槽旁邊,伸手拍了拍他的腦袋。“回神了,想什么呢你?”花鑫笑著問道。溫煦那點飄蕩在外的理智終于歸位,看到面前含笑的花鑫,只覺得自己糟糕透頂!“別問我,讓我緩緩。”溫煦把臉埋在手心里,狠狠地蹭了兩下。皮膚微微的疼痛感把心里的奢望與幻想蹭的一干二凈。溫煦暗想:這都什么時候還在胡思亂想?看來,控制欲望訓(xùn)練真的很有必要啊。只是,老板是不是不知道自己的性取向?這么開玩笑真的好么?有人揣著明白裝糊涂,有人呆呆傻傻想不清楚。其實這不要緊,只要在一起,總會有意想不到的好事發(fā)生的。至少,花鑫是這么想的。花鑫把手腕抬到溫煦鼻地下,讓他注意腕表上的時間已經(jīng)是四點了。溫煦剛剛鎮(zhèn)定下來,腦子還是半迷糊狀態(tài),不解地看著老板。花鑫意味深長地說:“該睡了?!?/br>“這里怎么睡?”溫煦跺跺腳,地面發(fā)出的聲音聽起來又冷又硬。花鑫努努嘴,說:“輪流睡。前兩個小時你睡,你醒了換我?!?/br>溫煦苦了臉,很難說清心里什么感想。睡吧?起來后肯定難受,不睡吧?誰都熬不起。這可怎么辦?花鑫看他一臉糾結(jié)的樣兒就樂了,說:“我有辦法,把外衣脫下來?!?/br>溫煦乖乖地脫了外衣,只穿了一件比較厚實的體恤衫,他看到花鑫也把外衣脫下來,就勢鋪在了地上。“老板,鋪兩件也沒用,地面太硬?!?/br>“你不懂?!被我袎Χ?,隨后拍拍那件鋪在地上的衣服,“坐這里。”溫煦蹭了蹭,坐在衣服上,還沒坐穩(wěn)就被花鑫拉了過去,整個上半身都靠在了花鑫的懷里。溫煦又懵了。花鑫抬起手臂把溫煦穩(wěn)穩(wěn)妥妥地抱好,還將他的頭按在了肩膀上,隨后低聲說:“在我懷里睡,就不會冷了?!?/br>溫煦的心里就像有十來只兔子蹦來蹦去,甚至產(chǎn)生了一種“朝聞道,夕可死矣”的古怪心情。這種時候是不是該說點什么?缺少經(jīng)驗的溫煦拿不準(zhǔn)尺度,胡亂地問了句:“我沉不?”花鑫愣了一下,忍著笑,回道:“不輕?!?/br>“那你累不累?”“還可以。睡吧,別聊了?!?/br>溫煦蔫蔫兒地想,你讓我再多說幾句也困難了,我就這點尿性。懷著美好而又幸福的心情,似乎很容易入睡。又或者,他是在靠在心愛的人懷里,所以容易入睡。花鑫側(cè)頭垂眸,端詳著溫煦的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