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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瞪:“我什么都不想說?!?/br>白月連推帶踹的把穆淵弄到了門外,倆人拉扯間她的手機掉在了門外的地上,她并不想顧及這些,趁著穆淵還沒站穩(wěn)直接關(guān)上了房門。待敲門聲如雨點般急促,她干利索地上了鎖。顯然,白月一句話都不愿意說,也不愿意聽。穆淵也是急了些,一腳踩到了白月的手機,可憐的小東西就這樣壽終正寢。這回好了,他不但惹白月生氣,還踩壞了她的手機。要怎么解釋?穆淵知道,白月這部老手機是跟朱鳴海一起買的,她一直舍不得換掉。雖然這種事情很讓人郁悶,但穆淵說不出什么來。他始終認(rèn)為,沒有人可以取代朱鳴海在白月心目中的地位,他也不想取代。他只是希望,白月能把身邊那個位置空出來,給他一個機會。穆淵懊惱地抓著頭發(fā),或許是頭皮的刺痛感讓他有了一點小小的靈感——趁機給白月?lián)Q部好手機,反正家里還有兩部沒拆封的最新款。舊的這部可以收藏起來做紀(jì)念!穆淵打定了注意,不再去敲房門,急匆匆地離開了。回到自己的公寓,穆淵迫不及待地將舊手機連接上電腦,把里面的文件夾、通訊錄等重要信息傳輸?shù)杰浖?,好方便新手機的錄入。舊手機彈出短信是否同步保存的詢問,穆淵克制著內(nèi)心的好奇,沒有去點開短信內(nèi)容,直接復(fù)制了過去。這時候,他看到最新一條很短的短信,是提醒白月繳納電費的??礃幼右惨呀?jīng)拖延了很久,要被斷電了。穆淵是個非常體貼的人,自然要幫白月把電費繳清。如此一來,他首先要拿到白月家的繳費號碼,他進(jìn)入了繳費軟件,點開以往的記錄,按照上面的號碼繳納電費。隨后,繼續(xù)將重要信息從舊手機傳輸?shù)杰浖?。大約過了二十幾分鐘,穆淵忽然想起,為什么沒收到繳費成功的短信呢?會不會是自己搞錯了,繳費沒有成功。第二次打開繳費軟件,他仔細(xì)閱覽了所有繳費記錄,發(fā)現(xiàn)了很奇怪的問題,方才是按照最后一次繳費記錄上的號碼繳費,但是,這一條繳費記錄上的號碼,與其他繳費號碼是不一樣的。其他繳費號碼完全一致,獨獨這個號碼不同。他方才繳的電費,似乎繳給了別人家。穆淵微微蹙起了眉頭,又一次看那條白月給別人家的繳費記錄。費用是兩千元,時間是11月15日凌晨02:30.半夜兩點半繳費?對方是誰?她同事?朋友?穆淵雖然在感情方面拎不清,但他還是非常聰明的。想起錢文東的那些叮囑,他猶豫了幾分,把奇怪的繳費記錄截了圖,發(fā)送錢文東的郵箱。與此同時,在某部電腦上發(fā)出了輕微的提示音。負(fù)責(zé)照顧兼監(jiān)視錢文東的人,立刻從床上坐了起來,打開休眠狀態(tài)的電腦,上面出現(xiàn)一行字——截獲來自my7799一封郵件,是否打開?第146章三張桌子拼起來的工作臺上堆滿了被篩選出來的資料,滿滿的幾乎淹沒了四臺筆記本。杜忠波坐在椅子上仰頭大睡,小七困的直打晃兒,還在堅持最后一項整理工作。花鑫站在工作臺一邊舒展著僵硬了一夜的身體,溫煦駝背彎腰地扶著桌子站了起來,一步一哎呦地走到了花鑫面前,仰著頭,說:“你看看,我都對眼兒了?!?/br>溫煦努力的讓自己的眼睛有明顯對眼兒的趨勢,結(jié)果怎樣,在花鑫忍俊不禁的表情上就可獲得答案?;稳滩蛔∪嗔怂麃y糟糟的頭發(fā),輕緩地問:“要不要去我休息室睡會兒?”一旁的小七怒指花鑫:“你倆滾回家,不準(zhǔn)占我的床!”好吧,小七要比他們辛苦多了,那張床就讓給他好了。溫煦拉著花鑫走出房間,幾乎是蹭著墻一步一步地挪騰,他提出一個很現(xiàn)實的問題:“老板,你開車還是我開車?”“我開吧,你可以在路上睡會兒?!?/br>有男朋友真好啊,溫煦默默豎起大拇指。花鑫蹭到溫煦身邊,貼著他耳朵說:“回家一起睡?”溫煦低著頭沒吭聲,又默默地豎起大拇指。有時候,天不遂人愿。花鑫滿腦子想著回家抱溫煦美美睡上一覺的時候,手機響了。很不情愿地接聽,數(shù)秒后,很不情愿地打開剛剛接到的圖片——沮喪且悲觀地長嘆連連。“怎么了?”溫煦看出他是有事了,問道。花鑫說:“昨晚,‘養(yǎng)老院’那邊截了錢文東一封郵件,是穆淵發(fā)給他的?!?/br>溫煦接過花鑫的手機,揉了揉眼睛才看清圖片的內(nèi)容。不禁詫異地問:“這是什么?”“那邊查了,是白月手機上的電費繳費記錄?!被沃噶酥笀D片,“但是,這個記錄上的號碼不是白月家?!?/br>溫煦一掃之前的困頓萎靡,問道:“半夜兩點繳了別人的電費?”顯然,溫煦也注意到了繳費時間。花鑫扯動一邊的嘴角,哼笑了一聲,說:“這個電費號是在城北一片棚戶區(qū),戶主名是鄭俊勝?!?/br>“誰?”溫煦以為自己聽錯了,下意識地問了一句。花鑫:“鄭俊勝,車禍中被白月當(dāng)人rou盾牌的那個?!?/br>電梯門叮的一聲打開,花鑫走了出去,回頭看著呆愣愣的溫煦似乎魂游天外,只好回去拉起他的手,默默走出來。回家摟著睡,還是去查案?這是個問題。倆人糾結(jié)到車?yán)?,話事人花老板才無奈地長嘆一聲,說:“咱倆戀愛幾天了?”溫煦聞言很正經(jīng)地說:“算上確立關(guān)系那天嗎?”花鑫:“四舍五入吧?!?/br>溫煦:“這樣啊,那正好三天?!?/br>花鑫憂心地?fù)u搖頭,說:“不算咱倆接過的那半次吻,還有過什么比較親密的行為嗎?比方說,很正式的擁抱。”溫煦……花鑫摸著下巴上冒出來的胡茬兒,說:“你用過我的剃須水嗎?”溫煦……花鑫:“你穿過我的衣服嗎?”溫煦……花鑫:“一起打掃過房間嗎?”溫煦……花鑫:“打過枕頭戰(zhàn)嗎?”溫煦……花鑫:“討論過誰上誰下的問題嗎?”溫煦:“可以討論?”花鑫冷眼一瞥:“朕也就隨口說說應(yīng)個景兒,你還真有心造反?”花鑫一記殺無赦立即問斬的眼神將他死死地釘在座位上,溫煦緩過神來,曲起胳膊肘,狠狠懟了花鑫一下,表示對最后那件事的羞憤!花鑫委屈地揉著手臂,說:“你看,我們什么都沒做過?!?/br>“咱倆戀愛才三天,還是四舍五入的!”紅透了臉喊了一嗓子,溫煦哭笑不得地安撫老板,“所以,這些事以后再做吧,先去查案子。”花心煩躁地發(fā)動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