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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怨著忙成驢了,我要辭職!溫煦心想:我能說什么?我也很崩潰啊。“忙成驢”是小七的口頭禪,花鑫只聽說過沒體會過,現(xiàn)在感受頗深。相比而言,溫煦好歹還算睡了十來個小時,花鑫可是連續(xù)兩天兩夜沒睡了。勝在他底子好,這點時間還熬得住??蓽仂阈奶圩约依习?,車子剛剛駛出山路,就死磨硬泡地跟花鑫換了座位,他開車讓花鑫睡覺。花鑫嘴上說著“不用,我還行”,身體卻很誠實地隨著放下的座位放松了下來。溫煦將外衣蓋在他身上,又把車內(nèi)溫度升高些,說:“能睡一會兒是一會兒?!?/br>花鑫笑了笑,朝著溫煦挑挑眉,努努嘴……這人真是……陽光晃過潔凈的擋風(fēng)玻璃,化出幾塊斑斕,抽身坐好的溫煦面紅過耳,花鑫的臉上帶著甜蜜且滿足的笑,進(jìn)入了黑甜的夢鄉(xiāng)。每個城市都有一處不大光鮮的所在,這里沒有萬千霓虹,沒有香車美女,有的只是一片片低矮的平房,一條條狹窄的小道,公用廁所的氣味趕上風(fēng)大點的天氣能飄出幾里地外,老家具和垃圾堆更是隨處可見。這樣的地方不能說是藏污納垢,卻是污垢的首先之地。溫煦把車停在巷口子,看了眼時間,滿打滿算,花鑫不過睡了兩個小時而已。溫煦不忍心叫醒他,索性在車?yán)锏攘税胄r。最后,還是花鑫的手機(jī)在他褲子口袋里震動起來,讓他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醒醒吧,到地方了?!睖仂氵f給花鑫一瓶水,“等會再出去,你剛睡醒,別感冒了?!?/br>花鑫先喝了口水才接電話,副會長頗為嚴(yán)肅地聲音傳到他耳朵里:“你們倆在哪呢?”“棚戶區(qū)。昨晚錢文東那邊截了一封郵件,你知道吧?!被螁柕馈?/br>副會長嗯了一聲,說:“昨晚你們篩選出來結(jié)果沒有?”“出來了,目前確定了兩個人。沒有太多資料。我們這邊也要一步一步來,暫時放著吧。哦對了,你要是心疼我們幾個,就另外安排人去調(diào)查那倆人。你要是覺得我們都有三頭六臂金剛不壞之身,就等我們查。我們呢爭取活到結(jié)案那天?!?/br>副會長哼笑了一聲掛了電話,花鑫很滿意他的默許,連帶著對下一項工作也有了點點干勁!優(yōu)雅先生穿著手工定制的得體西裝,外面還有純羊絨的半大衣,襯托出一雙大長腿更加氣勢逼人,與前方窄小邋遢的巷子口格格不入。細(xì)碎的雪花無聲飄落下來,視野中點點的白好像是開春兒那會兒的柳絮,洋洋灑灑的。花鑫眉頭一緊,對溫煦說:“后備箱里有傘,拿出來吧?!?/br>溫煦隨口說:“又不是下雨,拿傘干啥?”花鑫攤開手掌,雪花在他手心里逐漸融化,只留下水漬斑斑。他說:“雪跟雨是一樣的,落在身上融化成水,水很臟,所以要用傘?!?/br>溫煦雖然覺得一大老爺們哪來那么多講究,可他家老板就是個講究人。甭管前面是臟了吧唧的棚戶區(qū),還是金碧輝煌的城堡,他都得讓這段路走得舒舒坦坦。溫煦打開傘追上花鑫,傘下?lián)伍_了方寸之間的曖昧,兩兩相望,雪花在外,良人在側(cè)。愛情啊,這東西隨時隨地都能敲敲你的心門,提醒你該做點什么,哪怕是寒冷雪天的傘下。花鑫從溫煦手中接過傘,單手?jǐn)r住他的肩膀,身體挨得緊了,就沒什么需要說得了。很快,一對身影消失在雪花中,隱沒在窄小又不合時宜的巷子里。冬天下雪時少有人在外閑晃,他們走了差不多十幾分鐘才找到個人打聽具體門牌號。接著在迷宮一般的棚戶區(qū)里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終于找到了他們想要找的那棟公寓。花鑫吸了吸鼻子,似笑非笑地說:“我聽說,昨晚穆淵也給這屋子充了電費。這冤大頭的錢也算花的值了?!?/br>溫煦將手機(jī)拿出來,打開檢測功能,對著屋子掃描起來,說:“他要是沒花錯錢,這地方咱們還真找不到。”說著說著,表情疑惑,“屋子里怎么沒人?”“沒人不是正好嗎?”花鑫把傘交給了溫煦,走上前去鼓搗了幾下門鎖,很輕易地打開了它。溫煦關(guān)顧周圍,確定沒人發(fā)現(xiàn)他們,急忙跟著花鑫進(jìn)了屋子里。好家伙,夠冷的!陰暗潮濕的屋子里比外面還冷,溫煦把雨傘立在門旁,縮了縮脖子搓搓手,嘀咕著:“一定是沒交采暖費?!?/br>花鑫從口袋里取出手套遞給了溫煦,單皮的手套聊勝于無,溫煦一邊戴上手套一邊往里面走。不過是十來步的已經(jīng)走到了屋子盡頭。這是一居室的小房子,沒有廚房沒有衛(wèi)生間,大概三十來平的蝸居里可以說什么都沒有,只有一扇老舊的窗戶被風(fēng)吹得吱嘎作響。花鑫和溫煦面面相覷。“怎么是空的?”溫煦言道。花鑫左右看了看,咂咂舌,說:“這事麻煩了?!?/br>溫煦:“什么麻煩?”花鑫轉(zhuǎn)身走向房門,對溫煦說:“你好好看看就知道了,我去找鄰居問問?!?/br>房門一關(guān),屋子里只有溫煦愣愣地站在原地——既然老板讓他看,那就看吧。溫煦收回黏在房門上的視線,重新打量這間小的可憐的屋子。但是,真的沒有什么可以看的,除了四面墻和天花板。忽然,溫煦腦筋一轉(zhuǎn),直奔掛在墻壁上的電表去了。打開臟污的蓋子,里面的數(shù)字一目了然。溫煦數(shù)著手指頭計算,一個人一個月大概需要用幾度電,再看看電表上的數(shù)字,不由得納悶地想:不像沒用過的樣子,可是這也用的太少了吧?幾乎等于沒用一樣。那白月為什么要給一個沒人住的屋子沖電費?給鬼用啊?鬼好像不用電吧?或者說,有人用過電之后才把東西搬走。哦,原來老板所說的“麻煩”在這里。試想,給一個欠了很久電費的屋子繳費,只用了一次之后就把屋子里所有的東西都搬走了。這人肯定有問題吧?是白月?還是鄭俊勝?思及至此,房門忽然打開了,花鑫拖著一個瘦小的年輕人走進(jìn)屋子?;紊聿母叽?,年輕人在他手里顯得更加弱小,溫煦看到他們進(jìn)來趕緊貼墻站讓開路,年輕人罵罵咧咧地被扔到了里面,溫煦這才看清他長了一張很想讓人打幾拳的臉。“你怎么快就抓一個回來了?”溫煦好笑地看著花鑫。花鑫徑直走向年輕人,后者下意識地步步緊退,指著花鑫喊道:“找死啊你!知道這里都是什么人嗎?哥隨隨便便喊一聲,弄死你倆就是分分鐘的事?!?/br>溫煦別過臉去偷偷笑了幾聲。花鑫一臉嫌棄地白了年輕人一眼,說:“你的手機(jī)是上個月新上市的,價值一萬左右。方才我看你家家徒四壁,你哪來的錢買這么貴的手機(jī)?在我問你這家情況的時候,你想都沒想就告訴我,這屋子沒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