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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畫風(fēng)。 陳子墨一邊手舞足蹈,一邊不忘懟他: “怎么了?跟著我一起跳啊。你看看大家都在跳啊,他們多開心?!?/br> 阿閃沒有心情玩樂,他現(xiàn)在只想快點找出應(yīng)對的辦法。這種火燒眉毛的時刻,他做不到面不改色。 他敷衍的隨便亂舞了兩下: “要不然我們出去說吧,這里太吵了。” 陳子墨扭頭看著他,滿臉不開心的樣子: “不要,我喜歡聽她們唱歌。我要把這場演出看完?!?/br> 阿閃看了一眼周圍拿著應(yīng)援物的群眾,大部分都是樣貌平平的宅男。 他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這有什么好看的,不過就是些騙人的花招罷了?!?/br> 陳子墨聽到他這句話,停了下來,眼神倔強(qiáng)的看著他: “你說什么?” 阿閃懶得客氣,湊近她的耳朵,在喧囂嘈雜的bgm的轟炸之下,用力對她說道: “我說,這些都是小兒科,你以為她們的歌詞唱的是愛與正義,就真的代表愛與正義?不過是拿美貌來騙騙這些沒見世面的宅男罷了。他們信,你也信?” 陳子墨回看了他一眼,滿臉不屑: “你覺得這是騙人?可是你看看這在場的觀眾,他們的快樂是真實的,喜悅也是真實的。這種溝通一旦達(dá)成雙方的默契,也是一種獲得。你憑什么認(rèn)為這是虛假的?” 她的話懟的極有道理。一時之間,阿閃竟有些不知所措了。 陳子墨沒想到他這么敏感,她平靜下來。 拉住他的手,兩人向稍微外面一點走去。 遠(yuǎn)離人群稍微安靜一點的位置,陳子墨放開阿閃的手,嚴(yán)肅認(rèn)真的對他說道: “你到現(xiàn)在為止,還不明白一個道理嗎?” 阿閃看著她,慌了。 陳子墨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我?guī)憧催@個,就是希望你明白。這世上的任何事,都是相互作用的。從來不是哪一方的成果。你以為你騙了這么多次女人,都能成功,是因為她們蠢?我告訴你,不是。是因為她們心甘情愿被你騙,哪怕是假的,她們的感情是真的,喜悅和快樂也是真的。所以就算代價貴了些,她們也愿意出這個價錢。” 她頓了頓,復(fù)又說道: “這不是你的本事,這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的買賣?!?/br> 陳子墨指著阿閃,擲地有聲: “你只不過扮演了她們心中的完美角色而已?!?/br> 阿閃看著她,這女人,像個瘋子,每句話都說的一針見血,每句話都說到根本。 他又何嘗不明白,這只是一場游戲,他的任務(wù)是演好戲。 可是,他不明白的是,為何曲終人散之時,還有老七這樣冥頑不寧的冤魂依舊要纏著他,讓他不得好死,為何不能放開手,給彼此一點活路。 正在阿閃發(fā)呆之際,遠(yuǎn)處的一個小推車突然發(fā)狂一樣的沖了過來。 陳子墨背對著車來的方向,渾然不覺事情的發(fā)生。 阿閃到底是這行的老手,身手還算敏捷。 他借力躍起,帶起陳子墨,往旁邊猛地?fù)涞埂?/br> 兩人齊齊倒在地上,所幸,小推車從腳旁掠過。沒有傷及任何一個人。 阿閃謹(jǐn)慎的看了四周一眼,隨即趕來的商場管理人員拉住推車,對他二人不停道歉。 陳子墨回應(yīng)著沒事。 阿閃卻始終愁眉緊鎖,他感覺到這事不簡單。 他環(huán)視四周,老二的人說不定就在附近。 阿閃握緊拳頭。他不想自己有任何閃失。 他拽起陳子墨就開始往大門外走。 商場的工作人員還在欠身道歉,可是他連一秒鐘也不想多待了。 門外停著一輛出租車。 阿閃正準(zhǔn)備上去,可是隨即放下手,上了后面剛來的一輛車。 后面那輛車的師傅覺得莫名其妙,在他們上車之后還問了一句: “嘿,兄弟,你這樣可壞我們這行的規(guī)矩。我會遭人恨的啊?!?/br> 阿閃不動神色: “那師傅抽煙,我不愛聞煙味?!?/br> 這師傅把著方向盤,滿臉不屑: “開車的有幾個不抽煙的,你這小伙子,是不是有潔癖啊?我也抽啊,只不過我不在車上抽?!?/br> 師傅一邊閑言碎語的聊著,一邊繼續(xù)往前開去。 陳子墨突然報出了一個地點。阿閃驚奇的看著她: “你確定我們要去那兒?” 陳子墨堅定的點了點頭。 “你不怕老二在那兒守著?” “怎么可能?老七絕對會瞞住老二,不告訴他,自己在住院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一定非常害怕老二知道自己與你還有聯(lián)絡(luò)?!?/br> 阿閃點了點頭,這分析不無道理。 如果這樣說來,現(xiàn)在的確是趕去老七在的醫(yī)院最安全。 “你還記得是哪家嗎?” “當(dāng)然記得,救護(hù)車來的時候,我專門看了一眼車身。上面噴的有醫(yī)院名字?!?/br> 兩人隨意閑聊時,車子已經(jīng)到了目的地。 陳子墨痛快的給了錢,兩人迅速下了車。 望著高聳的醫(yī)院大樓,陳子墨發(fā)了愁: “這可怎么找,急救肯定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不知道她現(xiàn)在被轉(zhuǎn)到哪個科室去了?” 她又推了推阿閃: “你知道老七的真名嗎?不然咱們可真是要大海撈針了啊?!?/br> 阿閃搖了搖頭,他也沒什么把握。 “老七肯定不會用真名登記的,這是我們這行的大忌。” 如今,也只有先去急救科室先問問情況,按那個送過來的時間問下,看能不能見縫插針的找到要找的人。 急診科就在一樓,人不少。 陳子墨嫌醫(yī)院的消毒/藥水味道難聞,站的離護(hù)士站遠(yuǎn)了些。 阿閃發(fā)揮他一貫的魅力,終于在一個當(dāng)班護(hù)士那里了解到了情況。 因為老七是意外的中毒反應(yīng),這種發(fā)生的幾率很小。 護(hù)士當(dāng)時就懷疑她是自殺或者是被人投毒了,一直想勸她報警來著,可是她堅持是自己誤服了,這才作罷。 因為這件事,所以護(hù)士對她的印象很深。 如今眼見有人來問,于是想了起來,并幫阿閃查到了她現(xiàn)在住的病房。 阿閃拿到病房號碼,大有斬獲。 非常高興的沖到走廊上,正要拉上陳子墨一起走。 可是在走廊兜了一大圈,也沒發(fā)現(xiàn)陳子墨的影子。 難道是上廁所去了,他決定再等等。 五分鐘過去了,十分鐘過去了。 二十分鐘過去了。 陳子墨還是沒有半點要出現(xiàn)的影子。 阿閃突然心慌起來,莫非陳子墨出事了。 他看著走廊三三兩兩走過的人群,眼神充滿了警惕。 他從未像此刻這樣心揪的如此緊。 這個奇怪的女孩子,跟他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