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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到過的所有人都不一樣。 她忽而天真,忽而沉穩(wěn),忽而老練,忽而青春。 在她的身上,有太多的謎團。 阿閃看不清,也看不透她是一個怎樣的人。 但是此刻,阿閃很清楚一點: ——自己不希望她有事。 更準確的說,阿閃不能容忍任何人傷害她。 不知為何,想起陳子墨,他總是從內(nèi)心升騰出一種溫暖的感覺,她和其他人不一樣。 她不需要做任何事,只要站在那里就好。 不管是在做什么,只要平平安安的活在這個世界上就好。 阿閃的眼淚突然快要涌出來了。 他第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如此害怕失去陳子墨。 什么時候,事情開始變成這樣了。 他輕拭眼角的淚,埋怨著自己,不爭氣的東西! ☆、雨神是我男朋友(二十三) 陳子墨恢復意識的時候, 發(fā)現(xiàn)自己正仰臥在一個頂層樓房的玻璃天花板之下,睜開眼睛的時刻, 可以看見藍天白云, 天氣甚好。 她突然發(fā)現(xiàn),這么漫長的雨季已經(jīng)過去了。 天空終于展示出了它向陽的一面。 陳子墨厭厭的抬起身, 恍惚間, 她記得自己剛才明明是跟著阿閃在急診室打探老七的動向。阿閃進去問護士,她站在走廊等候。 不知怎的, 肩頭一麻。 然后就失去了知覺。 醒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身處在這玻璃房里了。 這究竟是什么地方。 陳子墨四處張望著, 想發(fā)掘出一點蛛絲馬跡。 白色的家具, 簡潔的沙發(fā), 有北歐風格的吊燈,一排多rou在三層架上擺放有序。 這里怎么看也算是個雅致之所。 陳子墨內(nèi)心疑惑萬千,不知從何解起。 她慢慢走出房門, 發(fā)現(xiàn)這間房屹立在半山之上,風景甚好。 自己所在的位置, 正是這棟小別墅的頂層所在,房門的外面是另一半的天臺,植物和盆栽都不少, 錯落別致,井然有序。 陳子墨的身后突然傳來一陣聲音: “你醒了?” 她充滿防御性的護住了自己的肩膀,這才扭頭回望過去。 一個精神矍鑠的老人正目光柔和的看著她,手里還拿著一個噴壺, 看起來,準備給天臺上的植物澆水。 陳子墨小心問道: “你是誰?我為什么會到這兒來?” 老人笑呵呵的慢慢踱步上前,擺弄了放在地上最近的那幾盆花草,渾然無視她的問題。 陳子墨看著他的背影,心中更是疑惑難安。 醫(yī)院的十九層大樓,阿閃心急如焚的在1905病房找到了還躺在病床上的老七。 對方正在悠閑的啃一只蘋果,身邊并沒有其他人。 阿閃觀察之后,斷定老二沒有派人埋伏在此。 他三步并做兩步的走上前去,奪下了老七的蘋果,一臉怒火的瞪著她: “明人不做暗事,你的人把陳子墨藏哪兒去了?” 老七空舉著手指,望著他,臉上滿是猜測: “什么情況?你的意思是——陳子墨失蹤了?” 阿閃怒目: “不是你找人做的嗎?我剛剛還和她在一樓打聽你的病房,一轉(zhuǎn)身她就不見了,難道不是你的人做的?更何況,你就在這棟大樓里?” 阿七莞爾: “我說老八,你是不是腦子不清醒,被氣糊涂了。如果真是我找人把她擄走了。我還眼巴巴的在這里等著你來找我算賬,我不知道跟我的人一起先跑?” 阿閃不相信她的說法: “你剛剛解毒,身體還很虛弱,現(xiàn)在從醫(yī)院走掉,說不定有性命之虞。你故布疑陣,一邊命人帶走陳子墨,一邊在這里等我,然后裝作不知情的樣子,好從中迷惑我。你少來這一套了?!?/br> 老七哭笑不得,她攏了攏頭發(fā),繼續(xù)說道: “好,那我請問你,我不顧我這剛撿回來的這條命,不顧我這現(xiàn)在連床都不能下的病弱之軀,還要殫精竭慮找人來擄走那位陳子墨陳小姐,我圖什么?” “圖什么?你當然是因為對我不忿,所以故意劫走她?!?/br> “對你不忿?好,我就算真的對你不忿,充其量也是找人來對付你,怎么會對付她一個不相干的人!” 阿閃目光烈烈的看著她,仿佛要噴出火來: “那當然是因為你還喜歡我,所以不舍得殺我,但是又無法容忍她在我身邊,所以就會出此下策?!?/br> 老七看著他的臉,就好像在看一個天大的笑話。 良久,她終于幽幽的說道: “你腦子是不是壞了?真以為天下女人都愛你愛的要死。為你哭為你笑,為你生,為你死?你也太瞧得起你自己了吧?!?/br> “可是你之前明明不是還想毒死她嗎?” “一碼歸一碼,之前是之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我都這副模樣,不趕快給自己續(xù)續(xù)命。我還能對付誰。” “真的不是你?” “不是。我敢對天發(fā)誓。” 阿閃看見老七一臉較真的模樣,這不像虛言。 他用手托住自己的下巴: “不是你?那是誰?難道是老二的人綁走她了,然后想要挾我?” 老七冷淡的將頭靠在墻壁上,瞥了他一眼: “老二真想對付你,早就把你拖入戰(zhàn)局了。我可沒看出來,他有哪一點想對你動手的樣子。說到底,他也沒把你放在眼里。我看啊,也不像是老二的所為?!?/br> 阿閃眉頭緊皺,努力思考著其他的可能性。 “不是你,也不是老二。哪還有誰,我想不到有其他人了?!?/br> 老七默默盯著前方,嘴里隱隱吐出兩個字: “老大。” 老大?阿閃大吃一驚。 “怎么可能會是老大?不是說老大最近一直在治病,何況老二現(xiàn)在正大光明的要反他,老大忙著對付老二都來不及。怎么可能會騰出功夫來動陳子墨?她沒這么重要?!?/br> “是嗎?” 老七輕蔑的調(diào)笑了一聲,回瞪了阿閃一眼。 她的睫毛天生比一般人長且濃密,哪怕穿著病服。 煙波流轉(zhuǎn),渾然天成,比一般人有風情的多。 她輕輕笑道: “你難道沒有發(fā)現(xiàn),所有與你有關(guān)的事情,老大都會格外上心嗎?” -------- 半山上陽光明媚的小別墅頂層,陳子墨看著面前的澆花老人,心中有萬語千言。 可是一瞬間,什么都問不出來。 她不知道怎么會莫名其妙的來到了這個地方,也不明白眼前這個古怪的老頭究竟是誰。 她搜腸刮肚的想了一圈,還是想不出來自己和這個地方有什么關(guān)系。 但是,陳子墨現(xiàn)在非常確定一件事,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