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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就像被卡住般,痛苦得發(fā)不出聲音,無力開闔的嘴角垂下一絲唾液。「不要……!啊啊、?。 ?/br>朝下顎流淌的觸感一瞬間喚回他的神智,壓抑多時的吟叫隨即從他嘴中逸出。yin蕩而甜膩的沙啞呻吟更加深了他的羞恥和快感。「難受嗎?要不要停下來……?」大掌溫柔地抹去哽咽嘴角旁的唾液,接著把分身向后抽。「……還是要我慢一點?」「不要、不要!不要抽出來……不要?!灰!?/br>秦野拚命搖頭說不要,真芝的火熱還是從體內(nèi)抽走了。他顫抖著頂高依依不舍的臀部,嗚咽地哀求道:「插進(jìn)來……求求你……抽進(jìn)來……」「你是說這樣嗎?」仿佛就等這句話的男人狂暴地貫穿,秦野倒抽了一口涼氣。私處傳來咕啾的黏膩聲,他掙扎著伸手推了推真芝的大腿。「我……不行……會死的……!」秦野一面抽噎地哭泣,一面又向男人乞求更多的愉悅。他緊揪著床單,在不知所措中狂亂地款擺高高抬起的腰肢。「秦野……!」「不要停、不要停!啊……好棒……好棒……!」太過漫長的絕頂感偶爾中斷他的意識,他沒有勇氣對上真芝的眼睛。他怕自己會吐出yin猥不堪的詞匯,被真芝知道自己多么耽溺于他的凌虐。「我還要……還要……啊、頂我……摩擦那個地方……」他渴望男人深深地貫穿,頂弄。貫入最深處的兇器繞著他最脆弱的一點摩擦,大掌更在他敏感得發(fā)疼的肌膚上摩挲。「嗚嗯……嗚……真芝、真芝……!」就算想說出內(nèi)心的渴望也無能為力,秦野抽抽噎噎地吸著鼻子,抓住男人的手腕按在自己肌膚上。比秦野的欲求更狂烈的男人,卻反過來扣住他顫抖的手指,緊緊握著他說:「……我喜歡你?!?/br>「嗯、嗯……!啊、咦……?」真芝將嘴唇深情地印上哭紅的眼睛和鼻尖,告訴他沒有好好聽也無所謂。「不是因為你對我的寬容……也不單單是因為rou體上的滿足?!?/br>「真芝……?」「雖然我不否認(rèn)這里的確很可口……」「啊、……嗯嗯嗯!」結(jié)合兩人的入口被指尖撫摩,秦野忍不住一陣扭吟。真芝仿佛確認(rèn)鼓動般在胸口正中央印上一個吻,接著抬起頭將顫抖的身軀擁入懷中。「我現(xiàn)在終于有進(jìn)入這里面的感覺了……」秦野一時啞口無言,他知道男人意味的是什么。一口氣膨脹的喜悅幾乎要淹沒他的理智,他回抱住將自己困在臂彎的戀人。「這里面……全部……」全部就只有你一個。還來不及說完的言語被疊上來的嘴唇所覆蓋。四肢也好,嘴唇也好,深深糾纏的兩具身軀融為一體。隨著律動溢出的珠液,仿佛是秦野被真芝的體溫融化而來。每被頂入一次,包裹自己的硬殼就一塊塊剝落,那種脆弱的自我被剝蝕暴露的快樂雖然可怕,但唯有如此,才能讓自己由衷渴望這個男人的情感無所遁形。「你喜歡我吧?」「真芝、真芝……我喜歡……喜歡……不行、我要怎么辦……!」怎么也回答不好的秦野,哭訴著自己快瘋掉了。他笨拙地懇求著真芝,要他不只是身體的感受,從胸口滿溢而出的情感也全部奪走。他就這樣任由男人掠奪,攀上情欲的顛峰。全身徜徉在騰云駕霧般的感覺,秦野再也組織不出有意義的詞匯。他用濕潤的眼眸訴說極限,換來了真芝更強力的抽送。「你太棒了……秦野……」「嗯、嗯!啊,饒了我……啊啊,我、我要去了--??!」真芝重重頂入最深處,大量的熱液激烈貫入僵硬而痙攣的身軀,秦野顫抖的性器也灑射出源源不絕的白液。「嗯……」回過神來,把臉埋在他肩窩的真芝正撐起上半身,一邊調(diào)勻紊亂的氣息,一邊擦拭秦野的臉。聽到喉嚨發(fā)出的嗚咽,秦野才發(fā)覺自己一直哭個不停。「……你該不是失神了吧?」卸下心頭大石的男人笑著說他眼睛眨也沒眨,害他擔(dān)心了老半天。精悍臉龐浮現(xiàn)的慵懶笑容喚回秦野的意識,在那撼動心弦的眼神凝視下,他吃力地抬起手臂攀住男人的脖子。「……怎么了?」光是把手搭上男人脖子就已后繼無力,沒有真芝的支撐連擁抱都很困難。男人明白他說不出口的愿望,主動張開手臂摟住了他。秦野的胸口又是一陣酸澀,好不容易才張開顫抖的嘴唇說:「你、你不要看我的臉……」真芝笑著說,都什么時候了你還害羞啊。秦野羞恥地咬住了下唇。他當(dāng)然希望男人的視線永遠(yuǎn)留在他身上。那種被強烈視線注視而胸口發(fā)疼,不愿與他片刻分離的心情并沒有改變,但此時此刻不能相提并論。「那也是原因之一。主、主要是因為…你實在太有魅力了,我……」「--咦?」自己恐怕是愛到發(fā)狂了吧。光是四目相對就足以讓他心神蕩漾,呼吸困難,思考能力降到最低。此刻正陷入這種狀態(tài)的秦野支支吾吾了一會兒,終于囁嚅著說出混亂的心情。「我怕你再這樣盯著我看,我會興奮得不知如何是好……」妤不容易說出口,秦野馬上咬住下唇羞愧得無地自容,沒想到真芝也跟著一言不發(fā)。秦野偷偷瞄向他,心想他可能傻眼了吧,卻被真芝措手不及地按住肩膀。「……咦?。俊?/br>「……抱歉,我實在忍不住。」仍留在體內(nèi)的雄蕊攻其不備地?fù)Q了個角度,秦野吃驚地身子一縮。旋即。真芝又在未征求他的同意下展開抽插,意識還來不及跟上感覺的秦野只能連連搖頭。「你又……啊、啊??!什么?怎么突然……啊、不要!」「怪只怪你自己挑逗我……轉(zhuǎn)過來我這邊,秦野?!?/br>「不要…啊、不是叫你別看嗎……啊、嗯……」左右閃躲的臉頰被雙手扣住,男人緊盯著他的眼睛持續(xù)抽送。自己的思想和感應(yīng)都被看透固然讓秦野又羞又急,那張近在咫尺的端正臉龐也同樣讓他羞得腦漿沸騰。「不要看……我、我會死的……會死的……啊、我快瘋掉了……」「……我也快死了?!?/br>持續(xù)馳騁的男人笑著這么回答,連腦漿都被攪成一團(tuán)混亂的秦野啜泣著說不要。「不要、不要拋下我,真芝……不要拋下我一個人死掉……」稚氣的聲音如此重復(fù)著,之前的恐懼仍留在他的心中。他緊緊摟住真芝,即使只是隨口說說、即使那是自己無心起頭的話他也不要。「我怎么舍得拋下你呢……」不明就里的真芝輕輕笑著。望著男人眼角眉梢的喜悅,意識逐漸渙散的秦野模糊地想著,只要能看到這樣的他,就算自己再丟臉也值得。經(jīng)過調(diào)查后,縱火燒真芝公寓的兇手果然是井川,警方于是依縱火和傷害罪嫌將他移送法辦。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