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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明?!?/br>帶隊師叔態(tài)度強硬,旁人也不好說什么,腹誹兩句也便罷了。待過了半日,明周老怪帶著那死去修士的神魂回歸,太真宗眾人方松了口氣。起碼還有轉(zhuǎn)世機會,也算是幸運了。簪鼎派眾女修倒是十分惶恐怨恨,發(fā)現(xiàn)太真宗眾人當真要離開,當即哭鬧起來。太真宗不少修士被哭得一個頭兩個大,一不留神便讓幾個女修越獄成功,得虧云淵收到提示,這才沒造成麻煩。但太真宗修士還是非常頭疼。女修們反應(yīng)實在不對,讓他們不得不往壞方向聯(lián)想,可離開時間已定,如今再要審問她們,又是一樁麻煩。帶隊師叔掃了一眼情緒激動的眾女修,冷笑道:“帶走,路上審?!?/br>似是未想到帶隊師叔居然如此冷酷,幾名帶頭鬧事的女修當即愣住,哭聲一下噎在喉嚨里,有一個還驚得打起了嗝。太真宗修士見狀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帶隊師叔立刻去檢查了簪鼎派掌門情況,很快從她身上搜出來不少特殊聯(lián)絡(luò)法寶,當下不再耽擱,即刻啟程往太真宗趕去。女修們哀嚎一片,有的甚至動了向路人求助、顛倒黑白的心思,然而太真宗早有準備,用來關(guān)押她們的飛行法寶全部捂得嚴嚴實實,一點機會也不給她們留。簪鼎派女修見狀愈發(fā)恐慌,沒過多久便開始互相指責(zé),稀里嘩啦抖摟出不少秘密,連門派弟子全是刻意挑選心性偏頗者這種事情都說出來了。云淵聽到這些話,忍不住嘀咕道:“我就說呢。在我印象里,姑娘們不是這個樣子的。”他在母星地球時見多了自立自強的好姑娘,投胎到修真界以后,注意的自然也是這種妹子。因此在他印象里,妹子們大多邏輯清晰、自尊自愛,有事業(yè)心,同時還很溫柔,一個個簡直好得不能再好。齊凱比云淵見的姑娘多一些,但他也很贊同云淵。“勿論是族內(nèi)女修,還是宗門中女弟子,皆極為優(yōu)秀,與簪鼎派這些……大不相同。若是再算上散修盟內(nèi)女修,那在我印象中,有勇有謀者居多?!?/br>云淵敲敲桌子,動作里帶著點兒耐人尋味。“所以果然還是簪鼎派這個門派有問題。故意收心性偏頗者入門,在外面卻要做出一副高山雪蓮的姿態(tài),她們大概是想借這個布置什么局面?!?/br>齊凱并不知道摩爾斯電碼,但他從云淵規(guī)律的敲擊聲中聽出了端倪,明白云淵一定是通過天賦神通得到了什么提示,才會有此動作。不著痕跡警惕起來,齊凱一邊隨口附和,一邊小心打量著可能存在問題的角落。很快他便鎖定了一個地方。云淵看了齊凱一眼,手上敲擊力度變大,口中隨意說了兩句話,就算是糊弄了。齊凱微皺眉頭,覺得這樣不太好,不過在隱藏那人發(fā)現(xiàn)異樣之前,云淵便已經(jīng)靠著摩爾斯電碼成功暗算到了對方。咚的一聲,有重物落地。齊凱忙提劍走過去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是個年輕女子,容貌竟與簪鼎派掌門有六分相似,臉色頓時嚴肅起來。“可是簪鼎派掌門逃出來了?”他問云淵道,“未看到她身上寶光,我不好下定論?!?/br>云淵也走過來看了一眼,詫異道:“這好像不是簪鼎派掌門,但長得挺像的啊。而且如果要說她有什么不對的話,她好像也被奪舍了!”齊凱與云淵對視一眼,立刻激發(fā)身上攜帶的傳訊符箓,直接將帶隊師叔召喚來,將年輕女子交給對方。帶隊師叔具體詢問過情況,又安撫了一番遇到意外的兩人,便臉色凝重地將人帶走了。云淵目送他遠去,輕輕嘆了口氣。“莫名其妙的,她為什么怕摩爾斯電碼?總覺得被摩爾斯電碼放倒這種劇情很奇怪啊。”齊凱聽得滿頭霧水:“摩爾斯電碼是何物,難道是師兄剛才用的那種暗號?劇情又是怎么回事?”云淵道:“是啊,我剛才敲出來的電碼其實是一句話,大概意思就是……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br>齊凱理解點頭。云淵卻有些尷尬,因為他敲那句話其實是句大白話,真正說起來應(yīng)該是“我深深地愛著你,你卻愛著一個傻逼,但傻逼不愛你,你還給傻逼織毛衣”。這好像是一首歌的歌詞?大致琢磨了一下,云淵恍然大悟,連忙拉著齊凱沖向帶隊師叔所在的房間。果然,他還沒踏進屋子,便和齊凱在門外聽到了女子的哭聲。她道:“你們怎能如此對葛郎!你、你,還有你,全是忘恩負義之徒!你們忘了葛郎當初是如何對你們的?一朝奪舍,翻臉無情,我呸!”第57章云淵在門外停下腳步,和齊凱手拉手靜靜聽著女子發(fā)表高論。可能她當真喜歡她口中那個葛郎,聲討起其他人來情真意切,一字一句犀利如刀,仿佛全天下都背叛了她所愛的人,只有她還堅守本心。云淵聽得心情微妙,手不由握緊,被齊凱擔(dān)憂地反握住,還接收到齊凱一個安撫的眼神。“沒事,我是在想其他事。”云淵低聲道,“你看這些奪舍者,境界可都不低。而且我從沒見過低境界修士奪舍高境界,那葛藤和她們有段過去的話……這又算是怎么回事兒?”齊凱納悶道:“如何便確定是葛藤了?或許是葛藤和葛根之父也說不定。”云淵一愣,也覺得自己可能是點家套路看多了,有點兒先入為主,搖搖頭剛想打消這個念頭,便聽到簪鼎派掌門口吐驚人之語。她道:“閉上你的嘴罷!似你這般沒個男人要的糟老婆子又懂什么?!我等背叛葛郎?哈,簡直是天大的笑話!那小東西哪里算是真正的葛郎?待祭品足夠,殘魂蘇醒,我的葛郎方能真正回歸!你懂什么,正因我等不愿背叛葛郎,方有了今日這下場!”那女子瞬間被此語激怒,當即怒罵回去:“我呸!你和你那衣裙器靈不過都是些贗品,如何能入得了葛郎眼?!不要找借口了,你不過是出于嫉妒才做下這些事情!”當初在秘境中唯一幸存的松雪蓮聽到此處,忽然哈哈大笑。“你們活該,都活該!還我情郎!還我情郎啊——”她聲嘶力竭地吶喊著,“葛藤!葛藤!你喪心病狂,怎敢對親弟弟下手!你不是人,不是人!”似乎是被八字相克的女修磋磨太久精神瀕臨崩潰,又似是被眼前場景刺激到,松雪蓮終于將秘密一次倒了個干凈。松雪蓮的確像齊凱和云淵看到的那樣,與簪鼎派那件鎮(zhèn)派丹爐有著密切關(guān)系。她與葛藤的弟弟葛根緣起前世,那時她還只是個普通器靈,葛根也只是個運道很差的普通修士。因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