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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意外,葛根遭遇邪修追殺,逃跑過程中不忘護著簪鼎派遺失在外的丹爐,后來又經(jīng)歷了一些事情,葛根便與松雪蓮相知相愛。明知松雪蓮只是個器靈,他倆這樣下去沒有未來,但葛根不愿意放棄,想方設(shè)法為松雪蓮尋找方法塑造人身。在此過程中,葛根遭遇了很多次危險,最后終于因一身傷病死在松雪蓮面前。松雪蓮本身便是一尊丹爐,當(dāng)場鎮(zhèn)壓了葛根即將消散的神魂,隨后等待機會送葛根去投胎。她運氣很好,沒過多久便遇到了路經(jīng)她藏身洞府的太真宗太上長老季尊者,因一腔深情感動了這位性情溫柔的女性尊者,最終得以送情郎去投胎。而她自己,則繼續(xù)藏身于所謂的傳承洞府中,等待合適之人給她提供一個宿體,好在世間行走。松雪蓮說到此處頓了頓,眼中涌上恨意:“我還以為姓季的作為一個尊者,在氣運方面起碼能有些特別,卻不想這就是個廢物!什么大能,連個運氣好些的地方都找不到!”明明季尊者對她有大恩,可此時她吐露心聲,字字句句都是不滿。在她看來,季尊者沒有幫忙幫到底,沒有讓她情郎一生順?biāo)?,那便是大罪,被她恨上是?yīng)當(dāng)?shù)摹?/br>恩情?那是什么東西!季尊者在氣運方面幫不了忙,為保證情郎以后修途順利,松雪蓮只好借助自己原型的天賦能力,特意選擇了氣運不錯的葛家讓情郎投胎,卻沒想到因此讓情郎遇到了葛藤。松雪蓮恨恨道:“若不是你們這些——我情郎如何會被他人所傷?!葛藤該死!他竟對親弟弟下手,幾乎摧毀了我情郎識海,心腸歹毒至斯,我恨不得將他碎尸萬段!云淵該死!他為何不老老實實束手就擒,讓我情郎受此大難!”齊凱聞言勃然大怒:“牽扯無辜之人,她倒有理了?!當(dāng)初放過葛根便是個錯誤!且給我等著,這幾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云淵安撫地拍了拍齊凱手背:“別和腦殘講道理,他們又聽不懂,氣壞了難受的還是你?!?/br>許是因為隔著一道門,齊凱與云淵這些話沒有傳到松雪蓮耳朵里,松雪蓮咒罵過幾人后,又對簪鼎派那些女修冷嘲熱諷起來。“倒是要謝謝你們總選些心性偏頗者入門,既方便了你們這群贗品奪舍,亦方便了我獲得新身體。說起來,你們這些贗品也有意思得緊,自己是個奪舍者不說,心上人也是奪舍者……哦對了,忘了說呀,你們那心上人可醒不過來了呢。”松雪蓮在數(shù)名女修一片喝罵聲中癡癡笑了起來。“你們那情郎呀,已經(jīng)徹底被葛藤那個小畜生給鎮(zhèn)壓了。是不是很驚喜很意外?用盡全力給情郎找了個氣運強盛的奪舍宿體,倒成了情郎的催命符?!?/br>“哈,當(dāng)初你們情郎未消失時,攛掇葛藤對我情郎下手,可有想到過自己這個下場?”“開心嗎?愉快嗎?你們?yōu)槭裁床恍Γ?!?/br>“這難道不可笑?哈哈哈哈哈!”簪鼎派掌門和年輕女子同時瘋狂尖叫起來:“胡說!你胡說!閉嘴!”松雪蓮只當(dāng)沒聽見這些聲音,兀自笑得高興,看起來瀕臨癲狂。明周老怪面露了然,一伸手向松雪蓮招了招,她笑聲便戛然而止,身子一歪撲通一聲倒在地上。“兩個小娃娃進來吧,此事既與你們有關(guān),且來聽聽無妨。”云淵與齊凱對視一眼,推門而入,向幾位師叔行了個禮,并為偷聽的行為致歉。明周老怪道:“無妨,不怪你二人。你二人且先起來,說說此事。”云淵起身道:“祖師爺這是壓制了松雪蓮身上的凈琉璃蓮燈?”明周老怪笑道:“正是如此。小季丫頭此行倒是有點兒意思,不過以她本心,大約是對你這個無辜者感到抱歉?!?/br>云淵奇道:“這又不是季尊者的錯。她是出于好心才幫了松雪蓮,心地善良不是原罪?!?/br>“你能這樣想,很好。”明周老怪安慰道,“此事待小季丫頭歸來,必會給你一個答案。”言罷,他又轉(zhuǎn)頭看向齊凱:“此前宗門遣你調(diào)查之事,多半能從此女口中問出。今日我且?guī)湍阋话?,待你回歸之后,讓你師尊來我洞府一趟,我有要事與他詳談。轉(zhuǎn)達時,記得告知他事關(guān)陸默桓?!?/br>齊凱又是一禮,感激道:“弟子謝過祖師爺,吩咐必會照辦?!?/br>明周老怪滿意頷首,一翻手取出幾瓶白色液體,看起來仿佛是牛奶,但閃著雪色微光,顯然并不簡單。偷襲女子似是認識此物,一見那液體,立刻面色大變,也顧不上罵人,手腳并用向后退去,驚恐之意顯露無疑。明周老怪上前幾步抓住,掐著那偷襲女子的下巴,強硬地將“牛奶”灌進她口中。待明周老怪松開手,偷襲女子甚至顧不上哭泣和尖叫,只伏在地上,不斷干嘔,似是要把心肝肺全部吐出來。云淵知道她這是想把那牛奶一樣的液體吐出,然而不知是明周老怪做了手腳,還是液體本身就不一般,無論女子如何折騰,始終吐不出任何東西。她不甘心地趴在地上努力嘗試許久,最后眼神呆滯地威頓在地上,無意識發(fā)出一聲聲仿佛啼血的凄號。明周老怪對此無動于衷。云淵與齊凱納悶地對視一眼,明智地沒有出聲,靜候事態(tài)發(fā)展。在女子嚎叫聲停止后極短時間內(nèi),她身上便發(fā)生了驚人變化。不是韶華不再、容顏老去,而是容貌迅速變成另一個樣子,與簪鼎派掌門面孔再沒有任何相似之處。就連神魂,也跟著發(fā)生了同樣的變化。看到這幅情景,簪鼎派掌門和另外兩個女修立刻驚慌起來,一邊向后縮,一邊慌亂地搖起頭,眼中全是淚水。仿佛感受到三人的目光,女子緩緩抬起頭,癡癡地笑了兩聲。這個動作嚴重刺激了三個人,簪鼎派掌門尚好,只是急促地喘著氣,另外兩個女修卻直接慘嚎起來,整張面孔都跟著扭曲了。“不——不!你的臉!”“臉!啊——臉!不要!不要??!”聽聞此言,云淵向三人面上掃去,這才發(fā)現(xiàn),那兩名女修不只身上帶著奪舍后特有的虛影,面孔也與簪鼎派掌門有兩分相似。不過由于相似之處略少,沒有提示的話第一眼看過去只是會覺得有點兒別扭,并不會多想。齊凱也發(fā)現(xiàn)了這點,站在云淵身側(cè),面露異色。明周老怪見狀,唇邊忽然露出個笑:“你可愿意說實話?”偷襲女子嗤笑一聲:“我說了你便會放過我?老不死,你當(dāng)真狠得厲害,竟能想出如此法子——且給老娘等著,若是今日僥幸不死,他日我定要將你扒皮拆骨,以泄心頭大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