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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清晨四點(diǎn)的喜歡,一起在藏的甜甜蜜蜜。蘇路“啊”的傻叫喚一聲,整個人不假思索的跳了起來,蹦下床時差點(diǎn)被拖鞋絆個慘跟頭。蘇家是在二樓,趴在陽臺上,就和樓下的人面面相對。陽光就是郭驍滿臉的笑容?!疤K路,蘇路。”蘇路一句話也說不出,滿心的歡喜像要從喉嚨口跳出來,只能裂開了嘴傻笑,瘋子似的大半身探出陽臺,恨不能跳下去直接撲那人懷里?!肮??!?/br>“蘇路蘇路蘇路蘇路?!?/br>一人站在樓下傻叫,一人怵在樓上傻笑,陽光也有自私的時候,此時此刻,只選擇了傻乎乎的兩個人,披散一片金黃。半晌,傻子一號終于恢復(fù)了神智,彎著笑得合不攏的嘴叫,“你丫瘋啦!怵下面制造什么噪音,趕緊給我上來!”“喳?!鄙底佣柼崞鹦欣钪北?。一關(guān)上門,蘇路整個人就像餓了三年的小豹子,滿頭滿臉撲的郭驍連連往后退,“你完了,你完了,你居然連家都不回?!?/br>“嗯,早完了,多少年前就完徹底了?!惫旚黾t了臉,雙手抄滿蘇路的背,抓緊了腰,急躁瘋狂的接吻,舌尖像淬了毒,勾的蘇路迷迷糊糊換不過氣?!拔艺f有要緊事情要辦,直接過來了。”蘇路哪還樂意跟他廢話,直接撕開衣服往地面扔,你他媽是男人趕緊上。郭驍又笑又咬,一把抓住小崽子的腰,橫抱著走進(jìn)臥室砸床上,居高臨下的邪惡笑著,一掌扒下蘇路寬寬大大的褲子,吐出舌尖,吸血鬼似的舔弄蘇路的脖子,你把我弄的神智不清,你把我弄的行尸走rou,你把我弄的呆在德國沒了魂,你等著受死吧。****郭驍原就是風(fēng)云人物,這一回來簡直好比周身鑲滿鉆石,大伙兒的眼神羨慕妒忌又佩服,當(dāng)然還夾雜為數(shù)不少的粉紅色愛慕,蘇路滿腔怨氣的鬧別扭,呆在底階的老位子,桌面下把郭驍?shù)难鼛缀跗€,你招誰了?我下去幾寸廢了你,我讓你還到處勾人!我沒,郭驍漲紅了臉叫怨,咱唯物主義好青年凡事得講證據(jù)啊不是?你把我心挖出來看看,但凡有個旁人的影子就當(dāng)你白對我告白了。誰??!誰告白誰了!雙手捧起蘇路紅成醬油的臉蛋,還是覺得你瘦了。到底有沒有乖乖吃飯?沒你我吃不下。****大學(xué)生活,在自在隨性中,過的飛快。愛情盡管偷偷摸摸,卻滿足的讓人心里灌了蜜。大二的深秋,天氣有些寒了。那天,郭驍聚在106打牌,大伙都嫌拱豬升級斗地主玩膩味了,返樸歸真抽烏龜,蘇路牌旺,第一個全身而退,興高采烈的畫了一張烏龜?shù)乳_張,幾個兜圈下來,郭驍皺著一張便溺臉認(rèn)輸。“哈!~該!”蘇路狼心狗肺的得意,“瞧我給你畫的這烏龜多神氣,你是最帥的烏龜?!?/br>說者,手指比劃過郭驍?shù)奈骞?,?xì)細(xì)勾勒出輪廓,“貼哪兒呢?要不嘴唇吧?”郭驍莫測高深的笑,眼神閃著曖昧而激烈的光,蘇路的手指,黏上了郭驍?shù)拇?,嘴里裝模作樣的哼哼要不要這兒呢,郭驍偷偷啟開唇瓣,舌尖在只有兩個人能察覺的范圍內(nèi)敲敲磨蘇路指甲。正熱鬧著,“砰——”寢室門被劇烈撞開,王可一臉?biāo)阑叶吨珙^沖進(jìn)來,“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br>“干嗎!”蘇路懶洋洋的搭話,雙眼依然死死黏者郭驍似笑非笑得表情,“神神叨叨的,阿田呢?他不是和你一塊兒嗎?人呢?”“還說!就是阿田出事了?。∷几鏅诶镔N了張照片,是——”王可臉色灰暗的轉(zhuǎn)了又轉(zhuǎn),甚至有點(diǎn)扭曲,大火眼瞅不對勁,全都扔下牌,只剩蘇路狀似無所謂的把手指擱在郭驍唇上,兩人的眼神黏乎乎粘一塊兒。“到底怎么?說啊!”支吾半晌,羅建火爆脾氣最先忍不住的問。“是————”王可深吸了口氣,“阿田和他哥接吻的照片。”“砰!”丁一連著凳子仰面摔在地上。蘇路手一抖,敏銳的感到郭驍?shù)拇酵蝗槐渫腹恰?/br>滿室寂靜,死般的安寧令人恐懼。“胡說??!”羅建煞白著臉大吼,“不可能,我們屋的兄弟哪可能有……大伙瞪直眼,“———這樣的變態(tài)!”蘇路突然抿嘴,默不作聲的笑了一下,緩緩放下手指,低頭撕著紙條玩。郭驍看著他,眼睛閃過激烈的光,燃燒開豁出命去的堅(jiān)持。第八章郭驍,你可想清楚,真要決定了,咱就拴緊繩子一條黑路走到底,你別想再有安生日子。嗯,早認(rèn)了。你做善良百姓,我就勤勞刻苦守著你過太平日子,你要作jian犯科,我就殺人放火蹲大牢去陪你。****沒有人說得出話。無法想象的事實(shí)爆炸般震碎了快樂。空氣靜寂得比死亡更可怕,只剩下蘇路“呲啦呲啦”撕紙條的聲音,冰冷扭曲的煩躁,毫不留情鑿在郭驍心底。他盯著那壓低的腦袋,蘇路的眼睫毛長而漂亮,招惹人的暈出陰影。媽的,天殺地剮的自私鬼,郭驍?shù)难例X在舌尖咬出一個血泡,就這副死德行,挑得別人橫下一條心,自個兒見了事就往后頭躲。“別撕了!”尷尬的沉悶中,郭驍冷不丁拍下一巴掌,死扣住蘇路手上機(jī)械的動作,狠狠壓緊了不讓動,“不許撕!”蘇路被突兀逼來的力道嚇驚跳起來,眾人也莫名其妙的瞪直眼。郭驍磨磨牙,左手狠掐大腿,命令自己清醒點(diǎn),露出若無其事的笑容,“你這烏龜是畫給我的吧?我沒說不要,蘇路你怎么能自作主張的收拾干凈?我偏要這烏龜。我偏找罪受?!?/br>蘇路眉毛笑開,嘴角卻憋得像哭,一掙手,把碎啪啪的紙條給郭驍上嘴唇“哈拉”一下子,“成,貼你!沒見過這么賤嘴皮子賤肺的?!?/br>大伙兒這才被逗得放松心思,好歹緩過些神,四仰八岔的軟倒在床邊椅背,丁一想不通地抓頭,“怎么可能呢????這算哪回事兒?”老虞稍鎮(zhèn)定些,拉過王可問究竟,王可端起羅建那滿杯可樂,狠狠喝到見底,不等羅建心疼鬼貓子叫,趕緊喘著氣抹嘴,“我都沒大明白,上完選修正路過布告欄,見那一大群人圍著,跟搶金元寶似的,我就來上勁了,阿田本來嫌煩不想湊熱鬧,可硬被我拖著挪近了會兒……正瞅見韓韓在里邊,我當(dāng)時就覺得怪,他臉色死白死白的,周圍人也不知道說什么,但看他的眼神就是特……特糟心的那種,韓韓低著頭發(fā)抖,又倔強(qiáng)又可憐。阿田一下子就瘋了,抄起書往我手上扔了撒腿沖進(jìn)去。我騰不出空拉,只聽他罵了句cao!誰敢難為你?沒想他不進(jìn)去還好,一進(jìn)去反而整個人也變疆了,臉色慘白的更徹底,抓緊了他哥衣領(lǐng),嘴唇鐵青的說不出話,我瞅不對勁,死活擠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