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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蔓蔓也覺得有道理,沒那麼擔(dān)心了。倪紅雁卻仍是不放心地說:“海中,你還是給蘇南、邵北提個醒吧。要單單是對他們倒無所謂,現(xiàn)在得考慮到小河的處境?!?/br>和莊飛飛一樣,魏海中顯得很平靜地對倪紅雁說:“那種人沒什麼好擔(dān)心的,聽蔓蔓這麼說她就是那種喜歡占人便宜、比較勢力的人,這種人最好對付。”不過他還是站了起來:“我去給蘇南、邵北打個電話,讓他們提前有個心理準(zhǔn)備也好?!?/br>“嗯?!?/br>看著魏海中出去打電話了,徐蔓蔓不禁笑了,對倪紅雁說:“我小叔和陽陽樂樂現(xiàn)在也算是有靠山了,今後我小叔不用那麼累了,也不會再被人欺負(fù)了?!?/br>倪紅雁笑著說:“你這麼心疼你小叔,難怪他疼你。”“呵呵?!毙炻懿恢t虛。接著,倪紅雁說:“莊子,你把不帶走的收好,海中說陽陽樂樂暑假會來營海,到時候一起給他們?!?/br>“好?!鼻f飛飛朝徐蔓蔓招手:“蔓蔓,來幫我。”“嗯?!?/br>看著兩人忙進(jìn)忙出地搬東西,倪紅雁露出一抹滿含深意的笑,她怎麼覺得莊子對徐蔓蔓有別的意思呢?等會兒私下里問問莊子去。普河縣小學(xué)的門口停著一輛極其顯眼的軍車。車上,喬邵北抱著筆記本電腦,利用無線網(wǎng)卡給幾位公司的高層和手下發(fā)郵件,處理一些公務(wù)。今天是顧朝陽和顧朝樂考試的日子,兩位恨不得把全世界都送到孩子面前的“父親”說什麼都要來陪。顧溪不同意,陽陽和樂樂也不同意,只不過是普通的小學(xué)生期末考試,實(shí)在不必如此夸張。但展蘇南和喬邵北說什麼也要陪著,腿長在他們身上,顧溪和孩子攔也攔不住。最後,喬邵北開著車把孩子送到學(xué)校,隨後他就在外頭等著了。而展蘇南在家里幫著顧溪大掃除。明天展蘇南來送孩子、陪孩子考試,喬邵北在家里做家務(wù),兩人已經(jīng)分工合作好了。結(jié)果就是當(dāng)顧朝陽和顧朝樂從車上下來之後,面對同學(xué)和老師好奇驚訝的眼光一半尷尬一半又有一點(diǎn)點(diǎn)被叔叔疼愛的歡喜。正在網(wǎng)上跟美國分公司的主管談事情,喬邵北的手機(jī)響了,拿出來一看是魏海中的,他馬上接聽,語氣很是輕快地喚道:“海中哥?!?/br>“在忙什麼呢?”“陽陽和樂樂今天考試,我在外頭等著他們考完。你那邊怎麼樣?東西買的差不多了吧?”“差不多了,我們大概明天下午過去。你嫂子急著要見小河和孩子,我們打算今年就在小河那兒過年了,小河不會嫌棄吧。”“肯定不會?!眴躺郾毙χf:“小河還說想見見嫂子呢?!苯又捴谐錆M感激地說:“海中哥,你那通電話幫了我和蘇南大忙,雖然追回小河的路還很漫長,但小河對我們的態(tài)度明顯變了,而且他一點(diǎn)都不反對孩子和我們親近?!?/br>“那就好?!蔽汉V幸宦?,放下了一半的心,說:“我們虧欠小河和孩子的太多,不僅是你和蘇南,我和你嫂子也是要償還一輩子的。邵北,你和蘇南不要心急,這麼多年小河身邊都沒別人,哥哥不敢說他還愛著你們,但起碼你們兩個人對他是不同的。你們好好愛他、珍惜他,時間長了小河會動心的?!?/br>“嗯,我和蘇南已經(jīng)下決心死皮賴臉的追了?!?/br>“呵呵,你們能保持這種心態(tài)就好?!?/br>接下來,魏海中說起了郭月娥的事,喬邵北聽完後很是平靜地說:“我和蘇南已經(jīng)見過她了,很典型的欺善怕惡的人,沒什麼可在意的。至於她兒子的工作,她真要提了,對我和蘇南來說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我倆現(xiàn)在凡事都以小河的心情為前提,其他的都不重要。”“你們心里有數(shù)就行了,我也不多說了。蔓蔓的意思是不要把游戲機(jī)那些拿過去,擔(dān)心郭月娥去要,小河到時候不好意思不給,反而叫孩子失望。本來我覺得買多一份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但聽蔓蔓的意思陽陽和樂樂很不喜歡她,我擔(dān)心孩子們心里有想法。陽陽樂樂暑假不是要來營海嗎?讓他們過來玩好了。”喬邵北想了想說:“也好。免得他們玩游戲耽誤了學(xué)習(xí),惹小河不高興。海中哥,你和嫂子去給郭月娥的孫子買點(diǎn)東西,例如衣服什麼的。先把好處給了她,她就不會鬧了?!?/br>“好,晚上我跟你嫂子去商場逛逛。”“再給陽陽和樂樂買點(diǎn)稀罕水果,我忘了寫在單子上了?!?/br>“沒問題。”郭月娥的事在展蘇南、喬邵北和魏海中眼里是小的不能再小的事,喬邵北和展蘇南壓根就沒把她放在心上。至於孩子那里兩人也想好了,等過了年,他們好好跟孩子談?wù)?,不要去為那些根本不值得他們在意的人影響自己的心情。孩子的未來會和絕大多數(shù)的人不一樣,他們要學(xué)會處理不同的人際關(guān)系。想起一件重要的事,魏海中沉聲道:“邵北,兩位老爺子帶著夫人去三水度假去了,就在你們?nèi)テ蘸拥牡诙?。老爺子?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你們找到小河了,他們選擇這個時候去三水,我認(rèn)為他們是決定不再插手了。”喬邵北的表情淡淡的,沉默了一會兒,他說:“他們能想通最好。海中哥,陽陽和樂樂的事我和蘇南的態(tài)度一樣。如果不是他們,我和蘇南已經(jīng)做了12年的爸爸了。孩子姓顧,跟他們沒有關(guān)系?!?/br>魏海中忍不住勸道:“老爺子年紀(jì)大了,他們一心想抱孫子,也許他們知道了孩子的事就不反對你們和小河在一起了?!?/br>“不?!眴躺郾崩湎履樥f:“他們不能在做了那樣的事后還心安理得地抱孫子。而且你要我怎麼跟孩子們解釋他們憑空冒出來的爺爺?怎麼跟孩子們解釋爲(wèi)什麼他們的爺爺和真正的父親不知道他們的存在?怎麼跟他們解釋他們的爸爸爲(wèi)什麼會離開營海?小河不希望孩子知道以前的事,他不希望成人世界里的那些齷齪的事影響到孩子,我和蘇南也同樣不希望。如果小河堅(jiān)持告訴孩子當(dāng)年的真相,孩子一定會恨我們,一定不會再愿意見到我們。可是小河卻選擇了對孩子隱瞞當(dāng)年的事,讓我和蘇南能享受到做父親的幸福,你說我們怎麼還能自私的把小河的傷口一而再再而三地撕開?不,我永遠(yuǎn)不會告訴他們孩子的身世,他們要孫子,可以,自己去找女人生或者直接去領(lǐng)養(yǎng)。”魏海中從喬邵北看似平靜的話中聽出了nongnong的憤怒。他也聽出來了,這幾年展蘇南和喬邵北并不是原諒了他們的父親當(dāng)年的所作所為,而是把這些都壓在了心底。而當(dāng)他們找到小河,他們又再次回到了當(dāng)年的傷害中。在這件事情里,沒有誰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