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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的贏家,而最可憐的就是無辜的顧溪和兩個孩子。魏海中也不勸了,說:“好,我聽你們的,孩子的事我不會在老爺子的面前提。老爺子的態(tài)度我看是不再管你們的事了,你們在營海安心照顧顧溪和孩子吧。其實(shí)我心里很希望你們能早點(diǎn)把顧溪和孩子帶回來。普河畢竟是個小地方,陽陽和樂樂又那麼聰明,在那里上學(xué)簡直太委屈了。而且小河也應(yīng)該回營海好好養(yǎng)養(yǎng)身體?!?/br>“我知道。”喬邵北吐了口氣,“我和蘇南會找機(jī)會勸他回去。他的身體不能再累了?!?/br>“嗯。”喬邵北無意識地往車窗外瞟了一眼,馬上說:“海中哥,我不跟你說了,陽陽和樂樂出來了,明天你們來之前給我一個電話?!?/br>“好,你忙,掛了。”“Bye.”掛了電話,喬邵北馬上打開車門,下車。就見兩個孩子背著書包笑著朝他跑了過來。喬邵北看看手表,快步走到學(xué)校大門口接住兩個孩子,假裝嚴(yán)厲地問:“這才一個半小時你們就出來了?都答完了嗎?”陽陽和樂樂很輕松地異口同聲地說:“我早就做完了,老師說最多只能提前半個小時出考場,所以現(xiàn)在才出來。”喬邵北牽住兩個孩子的手上車,嘴里問:“那麼快就答完了,檢查過了嗎?可別馬虎出錯。”“才不會?!?/br>考試對兩個孩子來說就像吃飯睡覺一樣,簡單的很。上了車,把書房放在一旁,陽陽從后摟住喬邵北的脖子很親昵地說:“我和樂樂每次都是全年級的第一名和第二名,或者并列第一,叔叔你就放心吧。我們都是提前半個小時交卷子的?!?/br>喬邵北驕傲地反手揉揉陽陽的腦袋,再揉揉湊過來的樂樂的腦袋,然後發(fā)動汽車:“好,叔叔相信你們,不過如果你們因?yàn)榇中膩G了分?jǐn)?shù),叔叔可是會扣你們的壓歲錢哦。”“哈哈,不會,叔叔放心吧,我檢查了好幾遍了?!?/br>發(fā)從汽車回去,喬邵北心里因?yàn)閯偛诺哪峭娫挾鴰С龅膽嵟p易地就被兩個孩子的笑容給吹散了。他現(xiàn)在終於體會到什麼叫有子萬事足了。他和蘇南現(xiàn)在唯二的任務(wù)就是追老婆,帶孩子。回到徐奶奶家,展蘇南和顧溪還在收拾著,展蘇南的頭上戴了一頂報(bào)紙折的濟(jì)公帽。對陽陽和樂樂這麼早就考完了,展蘇南也是驚奇了一把,不過習(xí)以為常的顧溪就顯得平淡很多了。在聽到陽陽和樂樂信心百倍的話后,展蘇南情不自禁地輪流把兩個孩子抱起來在院子里轉(zhuǎn)了好幾圈,引得兩個孩子哈哈尖笑。他們從小到大都沒被人這麼抱著轉(zhuǎn)過圈。和叔叔鬧完了,陽陽和樂樂立馬脫掉棉衣卷起袖子準(zhǔn)備干活。喬邵北和展蘇南不讓,顧溪攔下了他們。他一向教育孩子要獨(dú)立、要孝順,這麼多年孩子都是這麼過來的,他不希望因?yàn)閮晌弧笆迨濉钡牡絹矶淖兯麄兊纳顟B(tài)度。陽陽和樂樂也很能體會爸爸的良苦用心,而且他們本來也就是十分孝順的孩子,尤其是現(xiàn)在,他們更樂意跟爸爸、叔叔一起干活。看著孩子上上下下的抬水、擦門窗、擦玻璃,手腳利索、動作嫺熟。喬邵北和展蘇南心里的滋味又是五味雜陳。更是下定決心要好好培養(yǎng)兒子,今後絕不讓他們再受任何的委屈。遠(yuǎn)溪:第三十六章有兩個男人幫忙,一天的功夫家里就收拾得差不多了。顧溪雖然不如往年那麼累但也還是很累。他的骨頭疼,腰也因?yàn)楫?dāng)年生產(chǎn)的關(guān)系和多年來一直站著干活的原因疼得越發(fā)厲害了。晚上徐奶奶把幾個累了一天的孩子都趕回了屋里,她做了晚飯。吃了飯,顧溪坐在火爐邊織毛衣,明天還要考試的陽陽和樂樂因?yàn)榘滋旄苫罾哿艘苍缭缟洗菜X了。沖了個澡,哄孩子睡了覺的展蘇南和喬邵北掀開門簾就看到顧溪面色疲憊地在那里織毛衣。兩人走到顧溪身邊,喬邵北拿走了他手上的毛衣。顧溪抬頭,就聽喬邵北說:“你今天累了一天了,早點(diǎn)去休息吧?!毙炷棠掏屏诵齑鬆斠话?,兩位老人家進(jìn)了里屋。顧溪對兩人笑笑,伸手去拿毛衣,說:“我不累,你們才是累了一天,快去睡吧?!?/br>說實(shí)話,顧溪很不想麻煩兩個人做事,尤其這兩人一直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少爺,現(xiàn)在他們每天做家務(wù),顧溪心里十分的過意不去。展蘇南大著膽子雙手放到顧溪的肩膀上,假裝沒有發(fā)現(xiàn)顧溪瞬間緊繃的身體,他揉按顧溪僵硬的肩膀,彎身在他耳邊說:“熱水器里的水應(yīng)該燒好了,你去洗個熱水澡,晚上好睡?!?/br>顧溪是想洗一洗,今天干了一天的活,挺臟的。躲開展蘇南噴在他耳朵上的熱氣,顧溪站起來拿過毛衣,仍是帶著微笑地說:“我一會兒就去洗,你們趕緊去休息吧?!?/br>展蘇南回頭看看里屋關(guān)上的門,說:“伯父伯母應(yīng)該也要睡了,我們走吧?!?/br>顧溪把毛衣和毛線放進(jìn)袋子里,咳嗽了幾聲,提著袋子跟著兩人出了屋。外頭很冷,顧溪一出去就打了個噴嚏。這時,一件很溫暖的,帶著一人體溫的羽絨衣披在了顧溪的身上,展蘇南推著他往樓上走,說:“別在外頭站著,會感冒。”顧溪被動地被展蘇南推上了樓,在他進(jìn)屋時,喬邵北沒收了他的毛衣,一臉關(guān)心地說:“別織了。你骨頭疼,還是少做這種活。不行晚上就別洗了,明天再洗?!?/br>顧溪很想拿回來,但他不想告訴兩人他要趕在過年前給孩子織好。喬邵北和展蘇南又豈會不知道他的心思,只是假裝不明白。展蘇南把顧溪推進(jìn)屋,然後直接關(guān)了門。“小河,早點(diǎn)睡,我們也去睡了。”道了聲晚安,喬邵比和展蘇南進(jìn)了原本是孩子,現(xiàn)在是他們兩人臨時臥室的房間。看著被關(guān)上的門,顧溪深深嘆了口氣,有些無力。他習(xí)慣一個人的生活了,但目前看來這兩人是打定主意要介入他的生活中。他清楚那兩人是想補(bǔ)償他,可是……走到床邊,一手扶著桌沿,一手扶著腰,顧溪慢慢坐下。他不想再接受任何人的幫助,乾爹和乾媽的恩情在那種情況下他注定是要欠著了,可那兩個人的,他不想也不愿再欠。回頭,看著兩個熟睡中的兒子,顧溪的臉上多了一絲淡淡的欣慰。他也沒想到孩子會這麼快接受那兩個人,他的身體缺陷注定他無法像真正的男人那樣做一個合格的父親。這十幾年他逼著自己對孩子嚴(yán)厲,逼著自己狠心地讓孩子過早的獨(dú)立,他怕自己哪天堅(jiān)持不下去了兩個孩子孤零零地?zé)o法照顧自己。捂嘴壓下咳嗽,顧溪轉(zhuǎn)身仰頭看向衣柜上方奶奶的遺像,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