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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頭動都沒動,直接說道:“我之前就看過了,沒有問題?!?/br>“你有沒有覺得他變聰明了?”以前溫辰一根筋,說不通,總能把他氣到半死?,F(xiàn)在卻變得圓滑了很多。“你都有這么驚天動地的變化了,還不能允許別人改變?人都是會成長的,沒有人會一成不變,特別是在經(jīng)歷生離死別之后。你就當(dāng)溫辰突然懂事了吧。”聽了淼萊的話,白祁炎將就接受了這個答案。這個溫辰雖然有了變化,但還是擁有兩人之間共同的回憶,對他的態(tài)度也并未改變,這是最重要的。他把溫辰視作兄弟,是因為兩人共同經(jīng)歷了很多,是那些事將他們緊緊綁在一起。他喜歡溫辰是喜歡他整個人,并不是因為其中某個性格。雖然溫辰是有了一些變化,但歸根結(jié)底還是那個溫辰,靈魂未變。想通了之后,他心里舒服多了,也就有點(diǎn)閑心去做別的事。憑空飛行的確很有仙人的感覺,但又覺得不夠帥。暗自召喚來赤邪劍,用法術(shù)將他固定在腳上,然后就像滑雪一樣左右搖擺著一路前行。淼萊在后面看著,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要說改變最大的,還不是你白珩。因三人都不識路,所以在路上耽誤了許多時間。天色漸晚,他們決定先找處地方休息,明天再趕路。降下的地點(diǎn)是一處森林,遠(yuǎn)離人煙的地方。溫辰生了火,三人就聚攏到火堆旁邊,大眼瞪小眼,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如此早就去睡覺,對于白祁炎來說是不可能的。這個時間沒有手機(jī)可玩,就只能聊天打發(fā)時間。想了想,還是對淼萊的故事興趣最大。原著里并沒有清楚交代淼萊的身世,只知道他是冥府少主,繼任鬼王,站在BOSS白珩那頭,與主角對立。結(jié)局自然就是被當(dāng)做白珩同黨,一并被主角殺了。而如今,現(xiàn)任鬼王未以身獻(xiàn)祭,淼萊自然無法繼任。這是一個全新的故事,無法再被劇透。“淼萊,我有個問題想問你?!?/br>“什么?”淼萊側(cè)過頭看向白祁炎。“你身為冥府少主,為何五百年都未曾回過一次冥府?是跟你爹斷絕父子關(guān)系了?”“我爹?誰啊?”“鬼王崇霽啊?!?/br>淼萊簡直哭笑不得:“為什么你會認(rèn)為崇霽是我爹?”“他是冥府鬼王,你是冥府少主,這不就……”原著時,除了狼哭山莊的劇情,他幾乎都是一目十行,略過幾十章與主角不相關(guān)的配角番外,在一天內(nèi)把那一千多章的全部看完。作者在崇霽身上著墨不多,出場就死的角色,他也就幾乎無視了這個存在,下意識以為繼任的淼萊就是崇霽的兒子。原來不是啊。“我是崇霽養(yǎng)的寵物。除了我之外,還有三只狗,兩只烏龜,八只兔子,十五條魚?!闭f到這里,淼萊就有些牙癢癢。“……”第一次聽到朋友稱自己為寵物,白祁炎不知道該作何回答,就安慰了他一下,“但成為少主的只有你一個。”“那是因為我比他們修煉的都快?!?/br>“崇霽沒有自己的孩子嗎?”淼萊搖了搖頭:“崇霽只有一任王后,王后去世之后,他就再未近過女色。”白祁炎卻從中聽出機(jī)會來了:“淼萊,這不是很好?都沒人會來搶你冥府少主的地位,以后冥府也會是你一個人的?!?/br>沒想到淼萊不領(lǐng)情,反而抽出一根火棍,往白祁炎身上扔去。白祁炎趕緊祭起冰柱,擋住了火棍:“你干嘛?”“我不要冥府?!彼麗汉莺菡f道。“好好好,不要不要。”心里卻說原著里你可不是這么做的,崇霽死后,不還是你坐上了鬼王的位子?淼萊在一邊暗自生氣,溫辰突然伸過手來,用法術(shù)化解了白祁炎的冰柱:“小炎,法術(shù)不是這么用的。”按溫辰的話來說就是殺雞焉用牛刀,滅燭臺小火,哪需要用排山倒海的陣仗?剛才面對淼萊的攻擊,只需揮揮小手,改變火棍的運(yùn)動軌跡,或是直接用水將其澆滅。祭起冰柱,需要動用大量法力,然而成效甚微,得不償失。若是面對大量敵人,只懂用大范圍法術(shù)沖擊,遲早會有法力枯竭的時候。“多管閑事,剛才我只是想裝一下,炫耀一下我的法力,不行嗎?”溫辰瞇著眼睛笑了笑:“……當(dāng)我沒說。”兩人談話不歡而散。其實剛才話說出口,白祁炎就后悔了,他并不想這么說的。溫辰的話并沒有錯,在翠青山對戰(zhàn)群妖他就有力不從心的感覺,他的確在濫用法力。但他莫名就討厭有人對他說教,一股怒氣憋在了心口,就沖著溫辰發(fā)xiele。認(rèn)識到錯誤,白祁炎知錯就改,立馬轉(zhuǎn)向溫辰,道歉去了。他扯了扯溫辰的衣角,讓他看向這里,才低頭認(rèn)錯道:“溫辰,我剛才胡亂說的,你別跟我計較。我認(rèn)為你說的很對,全對!”其實他還想讓溫辰再教他些東西,但礙于淼萊在場,也不能表現(xiàn)出不懂法術(shù)的樣子,只能把這事放到以后再說了。溫辰笑著摸摸白祁炎的頭發(fā):“我怎么會跟小炎計較?而且的確是我多管閑事了?!?/br>“別……別這樣。”看著白祁炎那張凝重的臉,溫辰突然笑出了聲:“嚇到你了?”白祁炎恍然大悟,原來溫辰是故意這樣說跟他開玩笑啊。拍了拍怦怦多跳了幾下的小心臟,抱怨道:“嚇?biāo)牢伊?,我還以為你真生氣了。你以前生氣是直來直去的生氣,我看的明白,還算知道如何應(yīng)對。現(xiàn)在笑里藏刀,我生怕你一回頭就會刺我一刀,太嚇人了?!?/br>“那小炎是喜歡以前的我,還是現(xiàn)在的我?”“當(dāng)然是以前的,我就喜歡小傻子?!?/br>溫辰撥弄著面前的火堆,淡淡道:“西方大陸有一種靈獸,我覺得與小炎很像?!?/br>“什么?”“那靈獸身形高大,素有草原第一的稱號,然而遇到危險,卻不懂反抗或是逃跑,只會把腦袋縮進(jìn)脖子里,它以為封閉感官感受不到危險,危險就不會存在?!?/br>“你這是什么意思?”溫辰笑了笑:“那靈獸通體雪白,異??蓯?,與小炎很像?!?/br>這次談話弄得白祁炎渾身不爽,氣鼓鼓地踢了溫辰一腳,走到另一邊,躺下就睡。雖然閉上了眼,也有困意,但他就是不想睡。他害怕若是睡過去了,又會做關(guān)于白珩的夢。如果只是做夢倒也還行,偏偏這夢會影響心性。就這么閉著眼也沒事可做,四周一片安靜,白祁炎終是忍受不住,睡了過去。夢中不知是哪里,白祁炎的面前是一堵灰白色的墻,他想cao縱自己的腦袋往四周看去,卻是一點(diǎn)都做不到。這是在面壁思過?除此之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