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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其他一直面對著一堵墻的原因。從后方傳來了敲門聲,白珩沒有出聲,但門外的人還是推門走了進(jìn)來。沒一會,展空的腦袋露了出來,他沖著白珩燦爛一笑,晃了晃手中的籃子,道:“師兄,你餓了吧,我?guī)Я税舆^來?!?/br>“誰讓你來的?”白珩冷冰冰地說道。“師兄不用擔(dān)心,我有師父準(zhǔn)許?!闭箍兆揭贿叄涯菐字粠е鄿氐陌幽昧顺鰜?,“我陪著師兄一起沒吃晚飯,現(xiàn)在可餓死了?!?/br>以前不曾覺得,現(xiàn)在卻感覺展空的每一句話都如此刺耳。“誰要你陪了?”展空垂著腦袋沮喪道:“師父罰錯了人,我與師兄是正常比試,受傷是難免的。如果要罰,就應(yīng)該罰我們兩個?!?/br>展空遞過包子,卻被白珩一掌打開:“滾?!?/br>展空沒想到一向溫柔的師兄竟會如此排斥他的好意,他略有猶豫的用受傷的手按住了白珩的手,幸好這次沒有被甩開。“師兄,手上的傷我并不覺得疼,但師兄若是不理我了,我的心會很疼很疼?!?/br>白祁炎還在琢磨這句話的意思,白珩反手抓住了展空,鐵青著一張臉,問道:“為何你會蓮心劍法?”“師兄不愿理我就是因為這個?”“回答我的問題。”兩人互相注視著對方過了好久,久到白祁炎開始在展空的眸中尋找自己的倒影。因為剛才的撕扯,原已結(jié)痂的傷口再次破裂,鮮血滲了出來。“原來那叫蓮心劍法?”展空低著頭一邊給自己止血,一邊說道,“我見師父舞得好看,便偷學(xué)了?!?/br>說謊。連白祁炎都看出了展空在說謊,白珩又怎么會被這種理由糊弄過去。“啪”的一聲,白珩又是打了展空一巴掌,白祁炎的臉隱隱作痛,好似自己也被打了。“這巴掌是替師父教訓(xùn)你,以后不可再用那套劍法?!?/br>“是。”作者有話要說:快撐不下去了,求支持求回復(fù)第28章虛玉之禍(一)白祁炎扶著腦袋坐了起來,他背靠著一棵樹,用力捏了捏自己的太陽xue。這次的夢還算輕松,沒有上次那樣強(qiáng)的沖擊力。想來也是,白珩與展空有一起長大的情誼,兩人之間的感情比其他人來得深。即便小心眼的白珩嫉妒展空,大概也不會真把他當(dāng)仇敵,這不,明知展空在說謊,還是順著這個臺階下了。倒是展空嘴里的那句“心疼”讓白祁炎記了好久。大概因為剛聽過溫辰的告白吧,再加上玖羽與景霄的那段感情,讓白祁炎不禁懷疑起原著的性質(zhì)來,是后宮沒錯吧?那難道是根有問題?是作者的性取向為同性?還是他們游戲總策劃的問題?那位男策劃他認(rèn)識,交過好幾任女朋友,所以應(yīng)該不是他。那就是作者了。不過會寫后宮的男性作者有可能會是同性戀嗎?也不一定,不還是有幾個寫男女向黃色畫黃色漫畫的作者是同性戀嗎?同理,寫那些男男之愛的作者就一定是同性戀了?白祁炎的腦中反復(fù)飄過“同性戀”“異性戀”幾個字,到最后竟然在認(rèn)知“同性戀”三個字意義上出現(xiàn)了遲鈍,甚至連那幾個字都覺得陌生。啊,不管了,反正又都不關(guān)他的事。轉(zhuǎn)過身想再睡個回籠覺,卻突然發(fā)現(xiàn)溫辰不在此處。召喚來火焰,憑借微弱的光亮看了圈四周,這里除了他和淼萊,再無其他。溫辰呢?他起來往前走了走,輕輕叫了幾聲“溫辰”,然而沒有任何回應(yīng)。周邊沒有任何打斗過的痕跡,他與淼萊也沒有聽見任何聲響,應(yīng)該不是突然遭遇了襲擊。那就是溫辰自己走的?白祁炎走了回去,在原來的那個位置躺下,為了防止自己睡過去,便在身下壓了一根樹枝。在天快亮的時候,溫辰才回來,他走到裝睡的白祁炎身邊看了一眼,這才回去躺下。白祁炎假裝轉(zhuǎn)身偷偷瞧了溫辰一眼,心里直罵人。到底有什么事需要躲著他們?nèi)プ龅模?/br>淼萊第一個起來,他伸了個懶腰,過來就催白祁炎溫辰二人起床。這也真是搞笑,一個真睡的,來叫兩個裝睡的起床。淼萊大度,昨天的不愉快忘得一干二凈,還推了磨蹭的白祁炎一把:“趕緊去虛玉山吧,這次可別帶錯路了?!?/br>白祁炎干笑幾聲算作回答。虛玉山在東方,那就筆直往東飛,這總不會錯吧。他硬著頭皮上,飛在最前面給二人帶路,不時回頭去看幾眼溫辰。不知怎么的,他總害怕不看著點溫辰,溫辰就會消失。這樣沉默著飛了大概一個多時辰,白祁炎驚覺法力即將耗竭,想要先下去休息一會。他看了一眼下邊的景色,竟覺得此地眼熟。這個地方他曾來過,就是虛玉山。便咬了咬牙,硬撐著降落在虛玉山山頭。腳一沾地,人就不行了。雙腿一軟,臉就朝著凹凸不平的地面摔去。幸好溫辰在后面抱住了他的腰,笑道:“小炎要早些睡,精神才會好?!?/br>“你……”他一時分不清溫辰是意有所指,還是真的在擔(dān)心他的睡眠問題。淼萊從中穿過,分開了兩人,不忘催促道:“快一點跟上?!?/br>“是是是。”也就只有在面對冥府的問題上,淼萊才會如此焦急。三人順著修筑好的小路往虛玉府第走去,白祁炎的心里直打鼓。名義上來說,他所占據(jù)的這個身體是虛玉山的叛徒,雖然是五百年前的事了,但叛徒依舊是叛徒,他害怕會被認(rèn)出來。在原著中,白珩恨世間所有人,最恨的自然還是虛玉山門人,從冥府回來得到八千幽魂的力量之后,便一人闖上虛玉山,殺了門下弟子三四百人,包括掌門。白祁炎瞧了一眼走在左側(cè)的溫辰。就是這個頭頂主角光環(huán)的人,恰好在虛玉山面對生死存亡之際,前來求取定魂盤與捕魂網(wǎng),機(jī)緣巧合之下,還成為了虛玉山掌門。來借個東西還能成為掌門,多么好的運氣。“小炎,你看我干什么?”感受到了嫉妒的視線,溫辰笑著迎了上去。“沒什么?!?/br>三人繼續(xù)往前走著,在快接近大門時,竟然在路兩側(cè)發(fā)現(xiàn)了幾具身著虛玉山服飾的尸體。不是,他這個BOSS改邪歸正,絕對沒有傷害過虛玉山一人,那為何還是在這時候死人了?任由尸體留在路邊兩側(cè),是發(fā)生了什么事讓虛玉連收拾尸體的時間都沒有?虛玉祖師爺名為無名,沒有人知道他從何而來,師承何處。只是一出世,便做下了幾件驚天動地的偉事。當(dāng)無名的名字傳遍三界之后,他居然就帶了幾個弟子到虛玉山避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