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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仗著會武,又有幾分內(nèi)力,身體看起來無恙罷了,其實你才是多應該被照顧的,身子也應該好好調(diào)養(yǎng)?!?/br> 韓清挑眉看他,這是在關(guān)心她嗎?不用想,這席話肯定是決明子那個老太婆說的,這小子怎么這么聽話全部記下了?決明子真是將她的脾氣摸了個透,知道她對自己這個夫君略有愧疚,這些小事自然會依著他,所以就讓他治她,當真是好手段??! 韓清神色古怪地看了慕容澤半晌,終是沒有說話,將披風披在他的身上,攬住他的腰縱身飛下,心中卻在想,此時天色還早,要不讓慕容澤回房休息幾個時辰,畢竟距離進宮還有一段時間??茨饺轁蛇@副神情,怕是昨天晚上一夜未睡吧! 韓清落到地上,才隱約想到一個問題,笑瞇瞇地看向慕容澤,“王爺,你這府中不會傳出什么閑言碎語吧!”畢竟新婚之夜沒有同房的消息傳出去影響還是不好的。不過,她卻完全不擔心這個問題,畢竟她相信慕容澤的能力。 確實,經(jīng)韓清提醒,慕容澤才想到韓清顧忌的問題,雖會有消息傳出,但是并不是什么事實。至于元帕的事,交給魅影去辦就行了。 作者有話要說: 收藏,收藏,收藏?。?! 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第四十三章 承諾? 作者有話要說: 點擊一下上方的收藏唄! 韓清是個說干就干的性子,想著讓慕容澤睡覺,就直接將喜床上鋪著桂圓、蓮子的床單一扯扔到地上,將慕容澤拎到床上,還貼心地蓋好被子。 剛要離開,便被慕容澤扯住了手腕,他向里面一靠,說道:“要不你也睡會兒?!?/br> 韓清看了他一會兒,算了算時辰,解釋道,“我一會兒要練功,卯時洗澡,然后換衣化妝,唔,女人的衣服穿起來委實麻煩許多,要耽擱些時間,辰時就要入宮,我怕是沒時間休息了?!惫划斉耸呛苈闊┑囊患?。 慕容澤倒是諒解,沒有吱聲,閉上眼睛表示了自己的態(tài)度,韓清莞爾,自家夫君果然乖覺的很,然后便轉(zhuǎn)身離開。 喜房的門合上的那一刻,床上的人卻睜開了眼,望著床上的紅色流蘇,思緒卻突然回到了昨天晚上。 從此以后,他有了自己的妻子,他唯一的親人。 昨夜韓清趴在他的身上,搖著手中的酒壺,笑瞇瞇地望向他,“喝了這杯合巹酒就是真正的夫妻了,從此王爺就要顧著我韓家一生寵辱,與我韓家休戚與共,王爺能做到嗎?” 慕容澤所有的動作停止,就愣愣地望進韓清的眼中,他聽到自己堅定且無比清晰的聲音,“能?!泵髅鞑皇浅兄Z,但是他卻覺得比承諾更重。他不是一個輕易許諾的人,可是眼前的這個人,他卻愿意,完成她所期盼的一切。 韓清回望他的眼,也是笑開,將酒倒進嘴里,然后喂給了他。 這是一個并算不得親吻的親吻,慕容澤還沒來得及感受,只覺微涼的液體帶著清冽的酒香順著喉嚨而下,韓清便坐起來順勢扶起慕容澤攬進自己的懷里,還像模像樣地咋咋嘴,“味道不錯?!币膊恢f是酒的味道不錯還是慕容澤的味道不錯。 慕容澤臉色微紅,掙扎著就要起身,韓清斜睥他一眼,眼睛微瞇,帶著幾分調(diào)笑的口吻,“小王爺這是覺得被一個女人抱著沒有男子氣概?” 沒等慕容澤回答,韓清便扶起慕容澤然后自己躺在了他的懷里,抬起頭望著他,笑道:“那王爺這樣抱著我感覺如何?” 慕容澤低頭看她,神色溫柔,攬住她的手臂卻用力許多,面色很是一本正經(jīng),“很好?!?/br> 韓清被慕容澤看著一愣,映著漫天星辰,低頭凝望著自己的少年,望向自己的眼睛充滿了深情,俊朗如玉,竟有種歲月靜好的錯覺…… 她趕緊避開了眼,低聲說道:“王爺可知,每個女兒家出生的時候父母都會為女兒埋上一壇酒,名為‘女兒紅’,當女兒出嫁的時候用作合巹酒?!?/br> 慕容澤看了看她手中的酒壺,愣愣說道:“我們的合巹酒并不是女兒紅?!?/br> “是?。 表n清一笑,又要將酒倒進嘴里,這回倒是被慕容澤結(jié)結(jié)實實地搶走了,她倒也沒在意,繼續(xù)說道,“母親生我的時候難產(chǎn)而死,父親悲痛欲絕,家里人倒都是忘了為我埋酒,后來馨韻出生的時候姨母才想起來我沒有女兒紅,便為我和馨韻一起埋了酒,但那畢竟不是我的女兒紅,所以……王爺可是少了口福?” 慕容澤只是看著她,沒有說話,手指撫過她的鬢發(fā),神色柔和,好似是無聲安慰。當年將軍夫人是在韓清出生后三天血崩而亡,如今想來是韓將軍怕韓清擔了害死母親的名聲才對外如此說的吧! 自己的生辰便是母親的忌日,她怕是不好過的吧! 韓清也沒有在意慕容澤有沒有理自己,自顧自地說著話,“幾個月前我到天香樓請你喝的酒,那可是四十多年的女兒紅,是我偷偷潛進元府在我母親閨房外的桂花樹下挖的?!?/br> 偷偷潛進元府?虧她一介大將軍,竟然把偷這么不入流的手段光明正大地說出來,當真是……坦蕩的很啊!那壇女兒紅想來就是她母親的了。 他等了一會兒都沒有聽見韓清絮絮叨叨地說話,低頭看向懷中的人,只見她此刻正睡得香甜,呼吸均勻,劉海柔順地貼在臉頰上,狹長的睫毛如蝶翼般微微顫抖,面色酡紅,如鮮艷的醉海棠般傾吐芳蕊,迷人的很,蜜色的臉龐在月光下竟好似蒙上了一層柔和的紗,瑩白美麗。 他將身上的披風解下披在韓清的身上,伸手將她攬在懷里,讓她枕得更舒服一些。 他的思緒飄遠,突然想到六年前韓清在宮宴上驚艷絕倫的一舞,風情無限,那時的她美得顛倒眾生,如今更是美得不可方物。他很慶幸,如今這種美,只有他一個人能夠看到。 畢竟,如今的韓清一身戎裝,滿身肅殺,誰又能看到她的這份美。 他將唇印在韓清的額間,緊緊地抱住她,這是他的妻,也將使他此生唯一的妻。 和韓清一樣,他也只有一人,如今,他們是彼此唯一的親人了。 韓清畫好妝在丫鬟的帶領(lǐng)下來到飯廳,此刻慕容澤已經(jīng)坐在了桌子旁,魅影在為他布菜。韓清笑瞇瞇地看了魅影一會兒,果然眉目如畫,明眸善睞,從骨子里散發(fā)著妖媚,怪不得自家丫鬟要叫她“狐媚子”了。 慕容澤感覺到韓清的到來,揶揄地望向她,此時她一身緋紅的牡丹鎏金抹胸,腰系百花曳地裙,又是一種別樣的風情。眼角畫著金色的眼線,星星點點的幾朵金色碎花,顯得一雙眼更加銳利,卻又透著幾分高貴靈動,竟將妖冶與高貴結(jié)合得恰到好處。他不由看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