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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這些只是表面,是雙雙想讓世人看到的,至于事實究竟如何,怕是只有他本人知道了。 雙雙聽罷坐直了身子,正襟危坐,一副嚴(yán)勢以待的模樣。她的眉頭緊蹙,好似在思索著如何回答,半晌,她才開口。聲音不似以往的媚態(tài)盡生,不似一般女子的纖細(xì)柔美,也不似一般男子的雄渾富有磁性,反而是低沉迷離,雌雄莫辨。 “阿清可知在未來的世界里有一種人被稱之為人妖。男孩子自幼服用一種激素……呃,是藥物,他們自幼服從一種藥物,使他們的身體漸漸發(fā)育與其他男人不同,比如聲音變細(xì),容貌更似女子,更加漂亮,胸部也逐漸變大,然后從外表看來,整個人與女人無異?!彼窃谟靡环N講故事的口吻在訴說,韓清卻自覺地將雙雙代入,難道雙雙也是如此。她的目光又不自覺地向雙雙的胸部望去,貌似不那么波濤洶涌啊!她還在想入非非,就見雙雙郁悶地用寬大的袖擺遮住胸口,恨恨地瞪了她一眼。 韓清尷尬地笑笑,討好地看著雙雙。雖然沒有聽說過,但是她卻覺得雙雙說得故事很有可信性。 “然后隨著科技的發(fā)展,漸漸衍生出一種手術(shù),叫做變性手術(shù)。就是說女人可以變作男人,男人可以變作女人,每個人出生后都有選擇自己性別的權(quán)利和自由?!彪p雙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所以,是男人還是女人對我沒什么重要的?!?/br> 韓清覺得自己的世界觀被顛覆,若是真如雙雙所說女人可以變作男人,男人可以變作女人,那世界豈不是亂套了?她深刻地意識到雙雙如果不是個瘋子就是從別的國度里來的怪人。她望向雙雙的目光不由變得古怪。 雙雙給了她一個白眼,罵道:“孤陋寡聞。” 好吧!就算她勉強(qiáng)接受了雙雙的這個故事,她貌似還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吧!這次她可不能讓她轉(zhuǎn)移話題,用故事擾亂她的重點(diǎn)。 雙雙看出了他的意圖,郁悶地回了一句,“我是個男人。”然后解釋道:“母親為躲避仇家的追殺,便帶我來到天香樓,自幼把我當(dāng)成女孩來養(yǎng),算是隱瞞了我的身份?!?/br> 他三言兩語就解釋了他男扮女裝的原因,可是韓清卻覺得有些心酸。雖然之前雙雙說了那么多,說他不在意性別,可是若是不在意地話,為何每次在她詢問他性別的時候他都是顧左右而言他,就是不正面回答。畢竟在這個男子為尊的社會,一個男子被當(dāng)做女孩子養(yǎng),不得不穿上女子的衣裙,戴上珠釵,心中又有怎樣的無奈?若不是迫不得已,誰愿意過這樣的生活? 雙雙看著韓清滿是同情的眼光,頓時覺得雞皮疙瘩掉了一地,站起來作勢要捂住韓清的眼睛,叫囂道:“你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我??!我說的都是真的?!?/br> 見韓清終于恢復(fù)正常,雙雙才坐下,風(fēng)情萬種地理著頭發(fā),慢悠悠道:“本來我并不覺得和別人有什么不同,后來知道了,但已經(jīng)習(xí)慣了,也就無所謂了。其實現(xiàn)在憑我的手段,當(dāng)初追殺我的那些仇家根本不值一提,可是我卻不愿意恢復(fù)身份,畢竟青樓女子的身份雖是不堪,卻是自由的很?!彼斐鲇沂郑种干系慕鹕渲腹獠蕣Z目,翠綠的玉鐲更顯手腕瑩白無暇,“你不覺得這些首飾很漂亮嗎?” “確實漂亮?!表n清點(diǎn)點(diǎn)頭,卻是再也說不出其他的話,人家不愿意恢復(fù)男子身份她能說什么,人家戀上了女兒家的首飾,愿意一直做女子又與她有什么關(guān)系,只不過她怎么總是覺得眼前這個人就是個變態(tài)啊! 好吧!人家自己都不在意,她又何必咸吃蘿卜淡cao心。 她剛剛平定心緒,就見雙雙伸手撫上了自己的臉,頗為自戀的說:“就我如今這副樣貌,已經(jīng)有無數(shù)男人對我死心塌地,欲死欲仙;若是我換回男裝,不知又要碎了多少閨閣女子的心,所以我還是為這個世界造點(diǎn)福,積點(diǎn)德吧!” 韓清被他的驚人之言嚇得差點(diǎn)掉到桌子底下,這個人……當(dāng)真不要臉?。〔贿^他這副雌雄莫辨的傾世容顏,倒真的可以稱之為禍水啊! 她扯了扯嘴角,勉強(qiáng)扯出一絲微笑,正要說什么,卻被雙雙扯住了臉皮,一頓揉搓后終是滿意道:“我不喜歡你對我假笑,太虛偽了。既然說好了是朋友,就沒有必要惺惺作態(tài),互相隱瞞,大家是可以一起哭,一起笑,一起分擔(dān),一起快樂的。” 好吧!韓清妥協(xié),問道:“你叫什么名字?”雙雙絕對是個藝名,不可能是真的名字。 “上官景灝?!边@是他第一次對別人說出自己的名字,所以每個字都格外鄭重,這個世上,除了已故的母親,如今知道他名字的人便只有韓清了,“來到天香樓后改名為雙景,后來掛牌后為了叫得順口,就叫做雙雙了?!?/br> 他們起名字當(dāng)真隨意的很??!因為名字有兩個景字就起名為雙景,為了叫得順口,就把名字改為疊字,她真的有些好奇他的母親究竟是什么樣的人,竟養(yǎng)出這樣的孩子。不過那位早已去世多年,她今生是不得見了。 “那令尊……” 雙雙卻是打斷了她,說道:“你應(yīng)該一直都知道南疆分兩個系派吧!” 南疆和其他國度的統(tǒng)治不一樣,它的最高統(tǒng)治者稱為蠱主,世代傳承。而最有權(quán)勢的卻是祭司,由兩個派系的人推舉最厲害的蠱師,然后就行決斗,獲勝的那人繼承祭司,同時他所在的派系也會獲得無上的榮耀,所以百年來兩個派系為爭奪祭司的繼承權(quán)一直紛爭不斷。而這兩個派系分別為尼朗和益西。 南疆一向神秘,她能知道的只有這些。 見韓清點(diǎn)頭,雙雙說道:“我父親便是前任祭司?!?/br> 這個信息對韓清而言無疑是個重型炸彈,雖說祭司是推舉而來,但是蠱師的控蠱術(shù)是隨著血脈傳承的,所以百年來能擔(dān)任祭司的都是從幾個固定的家族選出,所以景灝很有可能成為南疆的下一任祭司。可是既然如此,他怎么可能將南疆的秘密告訴她?韓清的神態(tài)不由變得有些怏怏,提不起什么精神了。 雙雙見狀抿唇一笑,拍了拍韓清的發(fā)頂,說道:“寧都一事不是南疆所為,他們?nèi)缃裾χ鴥?nèi)斗,怕是沒有時間來摻和大曜的事?!?/br> 此事與南疆沒有關(guān)系,怎么可能?畢竟蠱蟲只有南疆有好不好? 雙雙看出她的疑惑,解釋道:“南疆并不像你們所想的一樣與世隔絕,神秘莫測。也會有不少高人出世,為其他國家所用。若是有眼緣的話,那些蠱師也會收其他國家的百姓為徒?!?/br> 所以寧都一事與南疆的勢力范圍無關(guān),只是大曜某個勢力范圍的手下有一個擅蠱之人罷了。若是如此,事情倒是容易的多了,畢竟這只是涉及到大曜的內(nèi)政,而與他國無關(guān)了。 “你怎么如此確定?”韓清還是狐疑,景灝他自幼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