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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清清子衿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2

分卷閱讀82

    在京都,就算是祭司傳人,也不可能對南疆內政如此熟悉,畢竟他剛剛說躲避仇家,而那些仇家很有可能就是另一個派系的人。他們將景灝全家逼出南疆,又怎么可能放任景灝對南疆內政了如指掌?

    景灝卻沒有回答,只是繼續(xù)說道:“我父親是屬于益西這個派系的。十五年前,尼朗一派為奪取祭司一位,用蠱蟲毒害了我父親和蠱主,將先蠱主的弟弟推上蠱主之位。當時事情太過突然。益西一派措手不及,有無合適人選,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尼朗一派的人擔任祭司。如此,尼朗一派還不放心,便派人除去我和母親。母親為逃避追殺,帶我逃出南疆,躲入天香樓,也躲過了他們的殺害。畢竟任何人都不會想到堂堂一介祭司夫人會甘愿淪落紅塵吧!”

    景灝說到這段往事的時候,表情有些苦澀,看得韓清一陣心疼,她的刨根問底怕是揭開了他的痛處了吧!可是他不想說就不要說嘛!難道就真的為了她的信任?

    “當初就那樣被人耍手段奪取權勢,益西一派自然不甘心,所以這些年兩派為躲權勢一直摩擦不斷,尤其是去年秋天蠱主病重,身體愈發(fā)不好,兩派的矛盾愈發(fā)激烈,隱約有至死方休的感覺。他們都自顧不暇,哪有空管大曜?!?/br>
    “不過也是因為他們沒有多余的時間和精力,才會有心懷不軌之人鉆了空子,害了寧都一城百姓,畢竟真正的蠱師是不允許傷害無辜百姓的。若是破戒,無論身處何國,都會受到祭司的懲罰?!?/br>
    原來蠱師不能隨隨便便就給人下蠱cao縱別人的啊!景灝知無不言,她又怎么可能還懷疑景灝圖謀不軌。無論出于什么目的,至少現在上官景灝這個朋友她是交定了。

    韓清勾唇一笑,“上官,從此以后我們是朋友?!?/br>
    ☆、第五十九章  懷孕

    作者有話要說:  來了就來留個言唄,覺得打字麻煩至少點一下上方的收藏?。≈x謝收藏!

    下一場陰謀終于要開始了,計中計,局中局,此乃韓清所做的第二件大事。

    前面將韓昭送走就已經為此舉埋下伏筆了。

    韓清到荊婕宮看望過馨韻之后,正打算出宮,卻有毓宸宮的宮女告知貴妃娘娘有事找她。

    除了上次她帶韓昭入宮時茵婉主動找過她之外,茵婉倒是從未主動找過她。雖然猜不出茵婉有什么目的,但是韓清還是隨著小宮女一起來到毓宸宮。

    多日不見,茵婉倒是更加美麗動人了,就只是慵懶地斜倚在軟塌上,便風情無限,韓清不由嘖嘖稱奇,果然還是京都的水土養(yǎng)人啊!

    見韓清到來,茵婉也沒坐起身來,仍是隨意的斜倚著榻,只是吩咐下人為韓清送上一杯茶而已。

    韓清也沒在意,任由茵婉問著韓家和趙家的近況。

    茵婉寒暄了一會兒,終于步入了正題,幽幽道:“jiejie你說隴西戰(zhàn)事已平,哥哥還偏要駐守隴西,防止西戎叛亂,連過年都不回來,家中只剩父母二老,茵婉實在擔心的緊?!笨跉庵械谋г箙s是毫不掩飾。

    除了皇上以及趙毅父子,很少有人知道趙啟駐守隴西之事為韓清一手促成,此刻茵婉有意無意的抱怨,好似意有所指,難道是茵婉知道了此事,在指責她自作主張地將趙啟送至隴西了嗎?可是讓趙啟戍邊是為了趙啟著想,她自覺無愧。

    韓清微微抿唇,說道:“趙啟的性格不適合朝堂,是我向皇上請旨讓他戍邊的。你若有什么不滿,自可向皇上提出?!碑吘巩敵鯇⒋耸露ㄥN的人是皇上,她若是不舍兄長,自然可以和皇上吹吹枕邊風,將趙啟從隴西調回來。

    韓清如此直言,茵婉一時倒是不知說什么好,故轉移話題,說道:“聽說jiejie前些日子離開經常好一段時間……”

    這是在打聽她的行蹤嗎?她實在不知,她們之間沒有利益沖突,她怎么總是咬著自己不放?韓清此時早已沒有耐心,若是耐著性子和這些女人虛與委蛇,她也就不是韓清了,所以語氣也變得冰冷,“王爺身體漸好,我?guī)鯛敵鋈ヌで嗔??!比羰且鹜駥λ拇娌粷M因為慕容澤,那她就讓她死了這條心,畢竟當初是茵婉求著她讓她嫁給慕容澤的,難道如今卻又要后悔了嗎?可是她又有什么后悔的余地?

    茵婉被韓清噎得一時無言,只好干笑道:“我記得jiejie喜歡桂圓蓮子羹,所以早早就命下人燉上了,jiejie嘗一嘗,可好?”

    時隔六年,韓清早就不喜歡這種香甜軟糯的東西,但畢竟茵婉也是一番好心,她也不便拂了她的一番心意,于是稍微用了一些,便直接告辭,和這種女人周旋實在費心費力,以后若是可以的話,她還是少些入宮吧!

    茵婉望著韓清的離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絲殘忍的微笑。韓清,總有一天你會為你今日對我的不屑付出代價,我趙茵婉終會讓你不得好死,我趙家終有一日會取代你韓家在大曜的地位。

    韓清出宮時,正好遇到也要出宮的慕容澤。早朝過后,皇上就召慕容澤入宮,此刻才讓他出宮,也不知說了什么。不過韓清對倆人的談話內容絲毫不好奇,直接牽起他的手一起出宮了。因為慕容澤不善騎馬,韓清也不愿陪著他一起坐馬車,所以倆人依舊步行離開皇宮。

    此時天色尚早,兩人都不打算直接回府,韓清想到最近新開了一家酒樓,聽韓嶺說那家的烤鴨味道做得出奇的好,她有些心動,所以便邀慕容澤一起去嘗嘗。

    剛走了沒一會兒,韓清突然感覺腹部隱隱作痛,如鉛墜一般,漸漸疼痛加強,就如絞痛一般,竟讓她無法忍受,她停下腳步,嘗試著用內力壓制這種痛楚。

    慕容澤站在她的身邊自然感覺到她的異樣,只見韓清臉色變得煞白,額間隱約有冷汗流下,嘴唇被她咬得毫無血色,他焦急地握住韓清緊握的手,冰冷的觸感讓他駭了一跳,趕緊問道:“你怎么了?”

    韓清此時正在運功,怕一時岔了氣,自是不敢回答,慕容澤看著更是心焦,竟直接將韓清攔腰抱起,大步向醫(yī)館走去。

    韓清待真氣運行一周天之后,感覺沒那么疼了,望著慕容澤焦急的容顏,解釋道:“我沒事……”

    后面的話還未說出口,就見慕容澤對她橫眉冷目地斥責道:“都疼成這般模樣了,怎么可能沒事?!笨跉庵械膿鷳n毫不掩飾。

    從未有人敢這么對她說話,韓清一時愣住忘記了反應,就傻傻地望著他,看來自己剛剛是嚇到他了,害得他這么擔心??墒撬F在又說不出口,其實她只是月事來了……她的月事一向不準,且疼得厲害,只不過這次疼得確實有些嚴重了。

    韓清被送至醫(yī)館時其實已經不那么疼了,看著慕容澤一副不看大夫決不罷休的模樣,韓清只覺得心里微暖,畢竟已經很久沒有人如此在意過她了。所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