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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那個混賬丫頭封了我的內(nèi)力,還不允許我出府,我在府中向坐牢一樣,你就幫我除了我身邊這幾個礙事精,帶我出府玩玩唄!” 雖說兩人在咬著耳朵,但是學(xué)武的人一向聽力驚人,那幾個隱在暗處的影衛(wèi)聽到韓清的話想哭的心都有了,他們就那么不著家主待見嗎?家主竟要聯(lián)合外人“除了”他們? 景颯聽罷,推開韓清的胳膊,瞇起勾人的桃花眼幸災(zāi)樂禍的問道:“將軍當(dāng)真武功盡失了?” 韓清強(qiáng)忍著一掌滅了景颯的心,當(dāng)然主要還是因為她有這個心沒這個能力,苦哈哈地點了點頭。 景颯勾唇一笑,一把攬住韓清的腰,縱身躍下墻頭轉(zhuǎn)瞬便沒了身影,只留下一句“將軍武功盡失,被祁南候世子挾持。爾等若是跟來,我可不敢保證送回來的人是否安然無恙?!?/br> 一群影衛(wèi)在暗處面面相覷,他們是不跟去呢,不跟去呢,還是不跟去呢? 作者有話要說: 各位小天使們,我最近在想茵婉的番外,主要是講茵婉與慕容澤的一見鐘情,二見傾心的故事。若是有想看的小天使在留言上舉個爪,若是太討厭茵婉不想看的話也可以留個爪。根據(jù)情況而定,其實我也不大想廢腦細(xì)胞去寫。 正文差不多已經(jīng)寫完一半了,若是寶貝們還想看某個人的番外,只要正文中沒有涉及或者不是很離譜,阿蓮都會盡量滿足各位的要求,寫個小劇場或是番外的。 歡迎大家積極留言,鞠躬!?。?/br> ☆、第七十章 櫻落的心意 京都中最大的酒樓思蜀樓有一間包廂將他們店中的特色全部點了一遍,一張圓桌擺滿了菜式還隱隱有增加之勢。 景颯看著大快朵頤的韓清算著自己錢袋中的銀票,開始后悔剛剛一時沖動撿了一個餓死鬼回來。 韓清風(fēng)卷殘云地將桌上所有的菜掃蕩了個遍,終是滿意地打了個飽嗝,舒服地癱在椅子上,說道:“好久沒有這么舒心的吃過一頓飯了。櫻落那丫頭天天讓我喝清湯苦藥,我過得絕對比苦行僧還苦,就簡直不是人過的日子?!?/br> 景颯好笑地看著韓清,勸慰道:“櫻落姑娘也是為了將軍的身體著想……” “我當(dāng)然知道她是為我著想,否則以我睚眥必報的性格還會有她好過?” “……”景颯默了一默。睚眥必報?貌似是貶義詞吧!如此將自己的缺點掛到嘴邊又頗有自知之明的人世上怕是只有眼前這個人了吧! 所謂吃飽喝足,韓清吃飽了,就開始饞酒了。她坐直身子心里盤算著怎么能說服景颯請她喝點酒。其實她認(rèn)為自己休養(yǎng)了三個月,身體早就大好了,除了偶爾提不起什么力氣,沒什么大礙??善珯崖湫☆}大做,什么都不讓她做,還怕她不聽話,封了她的武功,當(dāng)真是遇人不淑?。?/br> 韓清瞇起雙眼,問道:“你找我什么事?”她可不認(rèn)為景颯尋她就是喝喝茶,聊聊天,肯定是有什么事情,只要抓住了個小辮子她還愁沒有酒喝? 景颯坐直身子,笑道:“我記得以前曾和將軍說過要去隴西歷練歷練,如今就有一個機(jī)會,希望到時候?qū)④娔芟肫鹞??!?/br> “西戎出了什么事?”韓清本來閑散的態(tài)度聽到景颯的話驀然變得嚴(yán)肅,如一把封在刀鞘中的寶刀,蓄勢待發(fā)。 景颯搖搖頭,道:“你真以為我無所不知啊!我只不過最近占了一卦,算出你這些日子可能離京去往隴西而已。” 原來也是不上預(yù)知未來啊!韓清杵著下巴想隴西那邊究竟會發(fā)生什么事,突然思緒飄到凌王自盡的那一日,景颯與她道:“若是看到什么老鼠、蟑螂的就當(dāng)做是給將軍作伴了?!碑?dāng)時她只以為景颯在與她開玩笑,如今看來卻是景颯在那時就已知曉她會有牢獄之災(zāi)。 原來,命途也不是不可測的。 就如那句“元家傾”的預(yù)言。 三天后,韓清終于知道景颯那句奔赴隴西是何意思了。 那日,一紙奏折送至御書房。上言趙啟在帶兵巡視竺城時,路遇流寇,一陣廝殺后,趙啟被擄走,如今生死不明。 而送到韓清手中的消息卻又多了一封阿庫達(dá)的親筆信,言只有韓清親至西戎,趙啟才會有活下去的可能。 手中的書信被韓清碾成碎末,聽聞阿庫達(dá)一年前因不滿西王向大曜投誠,俯首稱臣,故叛出西戎,帶著手下的弟兄落草為寇。如今擄去趙啟,是為了報當(dāng)年虎城之仇?還是挑釁大曜?抑或只是沖著韓家而來? 只是不管他目的如何,西戎她是不得不走一趟了。畢竟當(dāng)初是她一力將趙啟送至隴西,她又怎么能不顧他的死活。 韓清到達(dá)趙府的時候,趙毅已經(jīng)收拾好行囊,穿好戰(zhàn)衣準(zhǔn)備和韓清一起奔赴隴西,給那群流寇一個厲害瞧瞧。 韓清卻以趙毅年邁、京都離不開人為由拒絕了趙毅隨她出行的請求,并再三保證會帶著趙啟活著回來才算是安撫好了趙毅和趙夫人。 櫻落跟在韓清的身后說著此次出行應(yīng)該準(zhǔn)備的東西,卻聽韓清說道:“櫻落,此次隴西之行我并不打算帶著你。” 櫻落愣了半晌才意識到韓清話中的意思,詫異地望著韓清問道:“為什么不帶我?” 韓清握住櫻落的手,說道:“因為我想給你和王爺一次獨(dú)處的機(jī)會。”聲音平淡,聽不出一絲情緒。 縱然櫻落對韓清很了解,可是韓清此時無波無瀾地說出這樣一句話的時候,櫻落猜不透她的心思,便只剩下慌張,她一直極力地隱瞞,沒想到還是被韓清看出來了,她抓住韓清的手急急忙忙道:“我從來沒有對王爺有什么非分之想?!?/br> 韓清安撫地拍拍櫻落的肩膀,抬手將她額前的發(fā)絲理順,笑道:“櫻落,我從未怪過你,喜歡上慕容澤并不是你的錯,畢竟感情的事并不是你能控制的?!?/br> 韓清越是如此說櫻落便越覺得愧疚,她也從未想過自己會對慕容澤動了不該動的心思。 在別院的那一個月是她陪著慕容澤度過一個又一個的生死關(guān)頭,親眼見證了這個男人的堅強(qiáng),隱忍,和對命運(yùn)的不屈。 明明痛不欲生,他卻還是會笑著告訴她自己沒事,還會安慰她放心大膽地施針,他一定會堅持下去的。 明明那么疼,他卻咬著牙一句疼都不會喊出,甚至連痛呼都不會發(fā)出,這是從小經(jīng)歷了什么,才會如此隱忍,克制,竟……讓人莫名的心疼。 即使冷汗直流,渾身疼到痙攣,臉色蒼白的可怕,他卻始終沒有放棄活下去的信念,一次又一次地挺了過來。 閑暇時她經(jīng)常會同他講當(dāng)初在隴西的事情,他聽得很認(rèn)真,偶爾還會發(fā)表自己對某些戰(zhàn)事的看法,講得頭頭是道,談笑風(fēng)生……她經(jīng)常會想,若是慕容澤身體允許,身份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