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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尷尬的話,或許在大曜的朝堂上,他會闖出自己的一片天,畢竟他的文采,見識如此讓人折服。 她一直沒有意識到自己對慕容澤別樣的心思,直到慕容澤不顧她的阻撓,拼命地想要回城,然后帶回韓清后,她竟然對韓清產(chǎn)生了嫉恨,她居然希望慕容澤牽著的那個人會是自己…… 她被這個念頭驚到了,從她有記憶開始,便以韓家為重,后來到了韓清身邊,更是將性命交付給韓清,一切以韓清為主,怎么能嫉恨韓清,生出如此荒唐的念頭? 這時,她才意識到自己對慕容澤動了不該動的心思啊!她拼命地抑制,隱瞞,強(qiáng)迫自己壓下這種念頭,可是這念頭卻如雜草一般,越是壓制,越是長的越快,最后一發(fā)不可收拾。 她開始躲避韓清和慕容澤,卻會忍不住地開始思念慕容澤,因為這種思念,她愈發(fā)覺得自己是個小偷,偷了不屬于自己的東西,愈發(fā)覺得愧疚,心虛,覺得自己對不起韓清,她快要被這種念頭折磨瘋了。 她拼命想要隱藏的事情卻被韓清看出來了,她愈發(fā)覺得羞愧難當(dāng),看向韓清的目光好像要哭了出來,她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韓清無奈地嘆了口氣,重復(fù)道:“我真的從未怪過你。”其實韓家人哪里都好,就是這個死腦筋啊,讓人頭疼的很! “你應(yīng)當(dāng)知曉,我與王爺只是政治婚姻,沒什么感情,就算真的有的話,不過是幾分夫妻情分。我一直對當(dāng)初強(qiáng)嫁與他一事耿耿于懷,覺得對不起他,所以婚前我便寫與他一封合離書,三年為期,之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表n清的語氣很慢,帶著幾分安撫的意味,“所以……” 本來韓清還想再強(qiáng)調(diào)一下自己對慕容澤沒有感情,讓櫻落放心大膽地追求,櫻落卻突然抱住了韓清,聲音隱帶哭腔,“小姐怎可以如此委屈自己?”她家小姐乃人中龍鳳,怎可輕易被休棄?而且皇家的婚事又豈是那么容易作廢的事情?最重要的是,王爺已經(jīng)對小姐生出情意,只不過小姐現(xiàn)在的心不在男女情|事上,所以沒有察覺罷了。 若是小姐為了自己,放棄這場婚姻,她當(dāng)真成了韓家的罪人了。 韓清對突如其來的擁抱弄得有些無措,半晌,才拍了拍櫻落的肩膀,笑道:“我有什么可委屈的,我對他當(dāng)真沒有……” “沒有一絲情意嗎?”櫻落推開韓清,冷冷地將韓清未說完的話接上,“小姐如此說難道不覺得違心嗎?你難道就沒有想過要和王爺做一輩子的夫妻嗎?你生病的這幾個月王爺對您日夜守護(hù)難道你就沒有感動嗎?難道王爺對你的情意你當(dāng)真不知嗎?” 那一聲聲質(zhì)問竟讓韓清無言以對,她確實想過要和慕容澤做長長久久的夫妻,畢竟她從未想過合離后再嫁與他人,所以若是慕容澤愿意,倆人這樣將就著也不錯。當(dāng)然這是不知道櫻落心思之前的想法,知道后她就在想若是慕容澤對櫻落也有感情,等到合離后娶櫻落做端王妃也是不錯。所以這些日子慕容澤對她的所作所為她不是不感動,只是想到櫻落,硬逼著自己把這份感動拋掉,省的到時候左右為難。只是……慕容澤對自己的情意……她委實不知,他不是一直對茵婉念念不忘的嗎? “小姐顧念你我的主仆情分,不愿深思你與王爺?shù)年P(guān)系,難道櫻落就是那狼心狗肺,忘恩負(fù)義之人?為了自己歡愉棄小姐不顧?”櫻落憤憤不平地說,縱然此生她會有私情,但世上無一人比韓清重要。 韓清一時不知道說什么,櫻落都說到如此地步,她又如何能“成全”他們?如今看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畢竟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櫻落,而是趙啟。 櫻落將心中所想說出,頓時覺得心情舒暢,覺得多月的苦惱茅塞頓開,她見韓清的態(tài)度也有所軟化,趕緊趁熱打鐵,道:“那小姐愿意帶我去隴西了吧!” 其實她還是想讓櫻落留下的,畢竟此次是阿庫達(dá)的陰謀…… “小姐的身體還未恢復(fù),正是需要櫻落的時候,小姐若是不帶我,我一定會擔(dān)心你的身體,夜不能寐,寢食難安,為伊消得人憔悴的?!睓崖涞穆曇舭г梗瑤е智?,最后一句卻是逗樂了韓清,她哭笑不得地點了點韓清的腦袋,道:“‘為伊消得人憔悴’可不是這么用的?!?/br> 櫻落見韓清笑了,終是安下心來,“小姐這是同意帶我了?” 從六年前櫻落跟在她身旁之后就從未離開過她,如今將她撇下,她自是不能安分,倒不如帶在身邊,還省了許多麻煩。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看到一句話“少年情動,心落紅塵”,或許對于任何人而言,年少的愛戀都是最單純最……令人懷念的吧! 下一章雙雙就要出場了,大家有木有期待呢? 只是明天之后又要上那種從早上到晚的課,也不知道能不能有時間更新。 ☆、第七十一章 真心 作者有話要說: 雙雙出場了哈! 求收藏,求留言,最近掉收掉的厲害,有些桑心??! 韓清是個雷厲風(fēng)行的性子,接到消息后就將一切準(zhǔn)備妥當(dāng),和皇上打了個招呼,第二天便啟程了。 因為要趕路,所以韓清起了個大早,帶著櫻落準(zhǔn)備離開候府的時候,慕容澤已經(jīng)守在候府的門口等著送她了。 昨天聽櫻落說慕容澤對她有情意,所以見到慕容澤總覺得心里怪怪的。 此時正是天空微醺,正是將明未明之際,慕容澤一席青衫站在門外,倒有幾分單薄蕭索的意味。 聽到聲響,慕容澤回身快步走到韓清身邊,伸手拂過她的鬢角,笑容和煦,“我昨日來時你還未歸,怕今日你走的太早,趕不及送你,所以便早早地過來等你了?!?/br> 此時雖說已經(jīng)七月,正是盛夏,但是大清早的氣溫還是有點低,雖是沒有下霧,但是他的發(fā)間隱約氤氳著水汽,顯然是已經(jīng)等了很久了。韓清有點心疼了,之前的那些尷尬別扭的心思早就拋到腦后,握住他冰涼的手,心中更是愧疚,抱怨道:“這韓府也是你家,你就不知道進(jìn)來等啊!你身體本就不好,這一站若是站出個好歹,你存心讓我走的不安心是吧?”語氣帶著兩人都未察覺的嗔意。 慕容澤不在意地一笑,他現(xiàn)在的身體已經(jīng)無礙,倒是韓清……他自知此次之事阻止不了韓清,所以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道:“行程路苦,你好好照顧自己,萬事不要逞強(qiáng)。” 韓清突然想到這些日子養(yǎng)傷倒是慕容澤無微不至地照顧自己,連平時吃的零嘴什么的都要兼顧,倒是辛苦了他。她抬眼望向他,笑道:“王爺這些日子好好將我之前讓王爺看的那些陣法圖好好研讀,待到下次去戰(zhàn)場的時候我們就可以一起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