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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打了個寒噤,思緒才漸漸回攏,原來只是個夢?。】墒菈艟衬敲凑鎸崱y道昭兒真的出什么事了嗎? 她雖然那時已經(jīng)確定韓昭活著,可是如今半年都快過了,卻沒有他的一點消息,如今做這樣的夢,是在昭告著她什么嗎?她總有一種感覺,冥冥之中有一只手在牽引著這一切,盡頭便是永無止境的黑暗,而她卻找不到這只手。 她擦了擦額間的汗水,披上外袍出門,揮一揮手招來了影衛(wèi),問道:“王爺呢?” “王爺亥時出府,派影衛(wèi)跟著,卻……跟丟了。”那人有些愧疚地說,若是身懷絕技,武功卓絕,他們跟丟了倒是正常,但是王爺沒有武功,手無縛雞之力,他們還跟丟了,實在丟人?。?/br> 跟丟了?韓清臉色一變,自家影衛(wèi)是什么水平她自是清楚,除了像上官景灝那樣的變態(tài)能跟丟以外,她實在不知道還有什么是他們追不上的人。如今慕容澤卻甩掉了他們,一是有人相助,二是他的武功已臻極化,所以他們誰都發(fā)現(xiàn)不了他會武功。她一直知道慕容澤不是什么無能之人,他有自己的雄心,有自己的勢力,只不過她一直沒有在意而已。后來她有了疑心,卻是什么都查不到,如今她與他算是濃情蜜意,覺得他對自己一心一意,也漸漸忘了這茬,可是如今看來慕容澤還是有事情瞞了她,他想隱瞞的究竟是什么。 她從來不愿意懷疑慕容澤,因為他算是她僅剩的親人了。而且她也從來沒有看到慕容澤對她有什么不軌…… 轉(zhuǎn)而她又罵自己傻,若是一個人真心想要騙你,又怎么可能讓你看出破綻?而且她也曾經(jīng)說過,慕容澤就是天生的戲子,論演戲沒人能比得過他,說不定慕容澤就是在和她演一場戲。 “派人小心跟著魅影,若有什么異狀及時向我稟告。”韓清吩咐完,揮了揮手,那個影衛(wèi)頓時消失在夜色中。 夜涼如水,漸漸地凝成絲絲冷意,若這場她自以為是的愛情到最后只是一場欺騙與利用,她又該如何自處?難道這場婚姻自始至終都是一個笑話嗎? 她不愿意懷疑任何人,也嘗試著去相信慕容澤,可是事到如今她卻無論如何都不能讓自己去相信他,若是懷疑錯了,就是她有愧于他,她會盡自己所能對他好;若是懷疑對了……她只希望一切都是她的臆測罷了。 刀削般的懸崖拔地而起,高聳入云,站在上面會有種伸手就能碰到云彩的錯覺,明月高懸,綻放冷冷的光輝,照的周圍景色分外白。 懸崖邊上,一襲黑影從上面躍下,消失在暗淡無光,深不見底的黑暗之中。追著一路趕來的慕容澤也只能來得及看到這樣的一幕,他終究還是逼死了他們了嗎?他們?yōu)槭裁床荒茉俚纫坏?,只要再等幾個月,他就可以讓他們重見天日的??! “找?!彼娜^緊緊握著,拼命壓抑著自己的情緒,讓自己冷靜下來,“你們都下去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尸?!?/br> 雖然他心中清楚已經(jīng)見不到活著的人了。這些日子別院就一直傳來韓昭病重的消息,只不過他一直和韓清在一起,怕韓清懷疑,所以脫不開身,只是吩咐好好照顧韓昭。而今晚卻傳來韓昭病危的消息,他是親眼看著韓昭斷氣的。 韓冽一直茍活的原因無非是想保全韓昭,如今韓昭死了,他像瘋了一般似的奪走韓昭的尸體殺出別院。 他們一路追尋至此,最后卻逼得韓冽帶著韓昭的尸體跳崖。 這懸崖深不可測,別說掉下去沒有活路,就算有活路韓冽也活不下來。韓冽的武功被封,如今卻能殺出那些侍衛(wèi)的包圍想來是和櫻落一樣使用了影衛(wèi)的絕殺,他自始至終都抱著死志,寧愿葬身荒野,骨rou為豺狼果腹,也不愿意和韓昭死在這個困住他們的牢籠里嗎? 慕容澤低低地笑開,盡是嘲諷,不知是自嘲還是什么,在暗淡的夜色中顯得猙獰可怕。 跟著的侍衛(wèi)早就遵循他的命令下山了,如今在崖上的不過是他和魅影兩人,魅影看著這樣的慕容澤有些心疼,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勸解,韓昭的重要性她自是知曉,還一度想自作主張地除去他。礙于上官景灝的警告,她遲遲沒有動手,沒想到造化弄人,韓昭終究逃不過一死。她嘴角浮起一絲冷笑,果然連老天都是向著她的。 不過……她從袖中掏出一枚銅佩,是她從韓昭身上發(fā)現(xiàn)的,看模樣是統(tǒng)領(lǐng)京都外五千韓家軍的令符,既然他們最終的目的達(dá)到了,韓昭的死活就沒多大關(guān)系了吧!她嘴角的笑容漸漸變得蠱惑眾生,媚意盡生,裊娜多姿地向慕容澤走去,將銅佩雙手奉上,舉手投足間風(fēng)情無限。 慕容澤接過銅佩,緊緊握在手中,好似用盡全力一般,好像只有這樣才能證明自抓住了什么東西,他不是一無所有。 冷風(fēng)拂過,他不自覺地打了個寒噤,抬頭望向頭頂?shù)睦湓?,天地那么廣,他那么渺小,如滄海一栗般都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 他自始至終都是為了這枚銅佩,可是如今得到了卻不是那么痛快。師父說人都是貪心的,總是不安于現(xiàn)狀,想要擁有更多,所以才會不快樂。如今他并不感覺快樂,是因為他太貪心了嗎? 常言道:“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他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未達(dá)目的不擇手段,所以從決定登上那個位置后他謀劃了十年,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算計一切可以算計的,而韓清卻是這個過程中的一個變數(shù),他愛上了她,不想讓她受到傷害,所以決策時總會投鼠忌器,瞻前顧后,生怕惹她傷心,讓他們本來就不牢固的婚姻崩塌消散。可是不可避免的,他還是利用了她,所以他只能欺騙,編造一個又一個的謊言…… 手中的銅佩冰涼刺骨,寒意沁入心脾,心中感覺空蕩蕩的,不過是因為他想在登上皇位的同時還能與韓清相伴而已。 天空漸漸泛起了魚肚白,黑暗被驅(qū)除,大地漸漸回暖,韓清卻感覺不到絲毫暖意,她在這等了一個晚上,卻還是沒有等到慕容澤,他是出事了,還是做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事? 她心中的不安漸漸擴大,但是多年的教養(yǎng)讓她只能端坐在椅子上,不能表現(xiàn)分毫,影衛(wèi)突然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恭敬地遞上一封密信,她本以為是有了慕容澤的消息,匆匆一掃,卻愣在了原地,南羯……南羯王,他怎么敢?韓清咬牙切齒,眼中翻騰著滔天的怒意與恨意,氣得直接一掌劈碎了身旁的桌子,好似只有這樣才能平復(fù)心中的怒火。 馨韻的送親儀仗到達(dá)兩國交界處,本是應(yīng)該由南羯士兵接替,護(hù)送馨韻進(jìn)南都,沒想到南羯士兵突然發(fā)難,殺死了所有送親之人,只留下馨韻,將她懸于兩軍陣前,破壞兩國合約,直接開戰(zhàn)。 無論如何馨韻都是南羯王未過門的妻子,他怎么能如此寡恩?若是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