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
書迷正在閱讀:十三封信、一朝悲歡、奪命小捕頭、永恒的你、何以解憂,唯有暴富、之游、重生后,我的后宮都想上我、鐵打的主演,流水的編劇、盜愛無極、重生炮灰修煉記
付翊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拉著余欣上樓了。或許是那領(lǐng)隊的反應(yīng)不對勁,付翊有些心神不寧,然而身體無比疲憊,他只想躺在床上,挨著枕頭沉沉睡去。第二天天光大亮,付翊被余欣搖醒后,他頭痛欲裂,奈何自家妹子一點都沒看出他難看的臉色,直接在他耳邊吼道:“哥我們的馬被偷了!”付翊如遭雷劈,隨手找了件外衣披上,套上鞋就沖出了門。二人趕到馬棚,昨日因為來了商隊而擠滿馬匹的馬棚空空蕩蕩,外面還站著兩名身形高挑的熟人。付翊雙眉一挑,喲,緣分。第4章四月裂門余欣說:“今天大家還未醒的時候那隊商隊就已經(jīng)不見了蹤跡,馬棚里的壯馬一匹都沒剩,還有哥你過來看,那支商隊留下了點東西?!?/br>付翊跟著余欣走過去,馬棚不遠(yuǎn)處的倉庫,商隊帶著的商品一部分被拖走,剩下一部分較重難以攜帶而且價格便宜的貨物都被留在了原地,顯然是為了趕路拋下了累贅物品。付翊對余欣道:“你身上的盤纏還在嗎?”余欣說:“在的呢。”倉庫外走來了兩個人,一人苦笑說:“實不相瞞,兄弟,那商隊?wèi)?yīng)該是看上了我們的財物?!?/br>付翊一看,正是昨日那出挑的二人。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把貨物上的遮布掀起,露出下面的載物貨架,付翊仔仔細(xì)細(xì)看了一遍,搖了搖頭,道:“原來如此。起先我看他們個個都不像是善茬,現(xiàn)在他們運(yùn)送的貨物上都沒有經(jīng)允許通行的鏢局印記,這支商隊顯然不是正經(jīng)編制。我沒多留個心眼,果然壞了事。”再想到他昨晚睡得死沉,那無緣無故敬上來的茶里,必定被做了手腳。余欣rou痛道:“我們的兩匹馬,可貴了……就這么被偷了。哥,我們接下來沒馬可怎么趕路?。俊?/br>付翊嘆氣,問道:“沈兄,還有……請問這位大哥尊姓大名?”那人忙道:“不敢不敢,在下……越鳴。請問閣下是?”付翊隨口胡扯道:“粗鄙野人,姓高名劍?!?/br>付翊指了指那堆被丟棄的貨物,道:“兩位為何跟著這個商隊,方便說明原因嗎?”越鳴看了沈暗一眼,道:“實不相瞞。我們本來生活在金陵,家中都是在京都做個小官混口飯吃,此次事態(tài)緊急,想北上求藥,奈何沒來過江湖,對這些完全不了解,因此被別人騙了去。煩請高兄指教?!?/br>付翊平白無故丟了兩匹馬,心情也很是郁悶,本著不惹事的態(tài)度,他只想趕緊脫身走人,他道:“既然沒有編制,對方走的必不是官道,來往城門也未必有記錄。此時他們丟下重物,必定也是想跑的快一些。我們恐怕難以追上。兩位是富貴人家,想必對那些銀兩不會特別在意吧?”越鳴還未來得及解釋,一旁沉默的沈暗卻說:“錢財雖是是身外之物,卻也是我們自己掙來的。我即便可以不在意這個,只是他們偷了我一件很重要的東西,我必須拿回來。”付翊道:“是什么?”沈暗看了他一眼,那目光銳利而帶著審視的意味。片刻,他說:“一枚玉佩。乃是先母遺物?!?/br>付翊頭一次,體會到了什么叫做生活拮據(jù)。他將剩下的錢數(shù)了數(shù),連余欣都把錢掏盡了,才湊足買三匹馬的錢。沈暗似乎也有些不忍,道:“留下些吧,買兩匹,夠了?!?/br>付翊去馬商那里買了兩匹馬,等他回來,卻未曾找到越鳴的蹤影。沈暗道:“越鳴去辦事了,我隨你去?!?/br>余欣打聽消息回來,說:“我花了些銅錢特意買的消息,那商隊是附近一個山頭落草的劫匪勾結(jié)外地來的商人做出的幌子,已經(jīng)騙了好幾個有錢人了。沈大哥怕是一開始就被盯上了,哥,我還問了他們的方向,不過他們?nèi)硕鄤荼?,對我們怕是不利啊?!?/br>付翊還記著沈暗那一句“先母遺物”,他心軟的很,總是忍不住出手幫忙,又心志堅定,無論多么難都會想辦法做到。他說:“沒關(guān)系,總會有辦法?!?/br>確定了方向,三人牽著馬匹出發(fā),因為只有兩匹馬,余欣只能同付翊同坐一匹,沈暗問道:“高兄和余姑娘不是親兄妹嗎?”付翊一愣,才想起自己隨口取名,便道:“不是?!睆埩藦埧冢酉聛韰s不知該怎么解釋了。沈暗話一向不多,付翊同余欣兩人也不好在一個只相識一天的面前透底,三人便沉默了一路,等穿過一片樹林,已經(jīng)出了滄州地界,天色暗了下來,也未看見商隊的影子,看來那商隊早有準(zhǔn)備,作案手段熟練。沈暗卻一路堅持追下去。付翊暗道糟糕,看對方這樣不要命的追法,只怕他們得露宿街頭。只是那沈暗出手幫過余欣脫身,又是丟失娘親遺物,必是重情重義之人,這下付翊難免動了惻隱之心。兩人催馬慢行了一段路,付翊正好站在風(fēng)向口,一下子便聞到了空氣里的古怪味道,他一個激靈,道:“沈兄,你有沒有聞到血腥味?”三人沿著風(fēng)吹來的方向,來到一片靠著河流的小山丘,那里已經(jīng)是狼藉不堪。被暴力摧毀的馬車破碎了一地,馬匹均被一刀砍殺,地上躺著無數(shù)尸體,鮮血流進(jìn)小溪,染的河水愈深。余欣被味道熏的快吐了,趕忙捂住口鼻,還是覺得惡心恐怖。這些死去的,都是凌晨偷了他們東西后逃跑的商隊。沈暗看了一周,道:“血跡新鮮,車轍印跡清晰,顯然事發(fā)不久。有對打的痕跡,但對方顯然沒有傷亡,看來實力懸殊?!?/br>付翊走到一個人面前蹲下,將對方手中攥緊的絲布取了出來,借著月色,看到絲布角下繡著兩個娟秀的字——月裂。穹天月裂門,只收女弟子,出手向來不留余地,卻沒想到這是有多大的仇恨,竟然把人趕盡殺絕至此。沈暗走了過來,付翊如實相告:“這是月裂門中人的手絹,右下角是他們的標(biāo)記,應(yīng)該就是他們動的手?!?/br>沈暗眉頭一挑,道:“月裂門是什么?”付翊才想起對方對江湖知之甚少,耐心解釋了一番,道:“總之,是當(dāng)年特別厲害的四大幫派之一,因為只有女子,再加上地位尊崇,因此出手狠辣果決,江湖中鮮少有人敢惹她們。”沈暗皺眉,語調(diào)卻有些慍怒,道:“說的高高在上冰清玉潔,殺完人后為何要把錢財一搶而空一點也不剩?”付翊愣了愣,原來對方方才是在翻找東西,他道:“沈兄的玉佩沒能找到嗎?”沈暗搖搖頭,付翊在黑暗中莫名感受到對方的失落,他嘆了口氣。江湖中殺人越貨的現(xiàn)象確實不少見,但大多名門望族顧及著名聲不做這等讓人詬病的事,但有些幫派卻未必。錢是必不可少的東西,對于幫派的發(fā)展有很大影響,因此殺人之后,便會有搜刮對方錢財?shù)牧?xí)慣。付翊道:“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