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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為了逃離那里,齋木敷衍地應道。然后終于甩開了千惠美的手,快步走向了浴室。※※在浴室洗完澡后拿了一瓶運動飲料回了房間。在老家禁止深夜看電視。當然,也不能玩電視游戲。房里的漫畫則全都看完了。齋木躺在床上,電子表的表盤上顯示凌晨一點,但他卻睡不著覺。翻身下床從包里拿出筆記本和鉛筆。筆記本是畫草圖用的。閑下來的時候就悄悄地過過手癮。對齋木來說,畫草圖是他的一個私人樂趣,就連父母、朋和神成都不知道。畫畫的時候不會受任何人的束縛,可以得到一時的自由。隨心所欲地動著鉛筆。畫著流行動畫的主人公們。一個眼神昏暗的少年、快活的少女和有著陰暗面的少女。背后再畫個通用的人形決戰(zhàn)兵器??墒强傆X得畫出來的東西單薄又幼稚。只抓住了特征,但缺少生命力。神成。那家伙的畫有深度。有溫度。有味道。有不可思議的震撼力——「……超、爛……」齋木喃喃道,拿起了橡皮擦。反正只是鉛筆草圖。畫得丑的話,用橡皮擦擦掉就好了。惱怒地用橡皮擦狠狠擦拭。于是,紙破了。雖然剛才答應了千惠美,但他絕對不想要跟朋一起畫畫。以前畫畫的時候,有一次被朋指出「小明,你線畫錯了!」然后一只白白胖胖的手就伸到了面前。那只手在齋木的畫上流暢地畫了幾筆,描出了非常美的線條。朋畫的線確實是正確的。補上線條后,他畫的馬屁股就富有強健的肌rou了??墒牵唤?jīng)別人修正,那這幅畫就變成朋的畫了,已經(jīng)不再是齋木的了。被迫直面了她的才能和實力。沒有比這更悲慘的事了。※※看了眼貼在冰箱上的課程表,才知道今天是繪畫室休課的日子。家里悄無聲息。朋一大早就窩在畫室里畫畫,但是輕度發(fā)作了一次,現(xiàn)在吃了藥在房間休息。父親去高中教課,母親則去了醫(yī)院探望奶奶。廚房里放著千惠美備好的蛋炒飯,齋木正想分一半給朋的時候,從畫室里傳來了啪沙啪沙、嘎啦嘎啦的巨大聲響。聽起來像是鳥類在拍打翅膀。齋木嚇了一跳放下勺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是朋嗎?覺得怪異的齋木,邁步走向了他許久未曾踏足的畫室。房間里有一只大黑鳥,難以置信的光景把齋木嚇得呆住了。它好像在拍打掛在窗框上的水晶簾子,晃來晃去的簾子發(fā)出嘎啦嘎啦的聲音。窗戶大開,所以烏鴉才能做出這種暴行。「混蛋」齋木來到窗邊揮手趕走烏鴉,關(guān)上紗窗。鞋尖好像碰到了什么yingying的東西,低頭一看,是截成水珠形狀的水晶。把它撿起來拿到手上,齋木重新審視了窗框上的水晶簾子。上次回來時還沒有這種東西。雙層窗的窗框嵌著根白色的羅馬桿,上面綴著長短不一形狀各異的水晶簾子,在那里輕輕晃動。齋木環(huán)視畫室。地板鋪著廉價的塑料地墊,沾著畫材顏料的象牙色地墊上閃著斑斕的光芒。那是因為水晶成了三棱鏡,陽光照在上面折射出了七色光。藍、紫、綠、黃、橙……色彩斑斕的光粒子。小小的光粒子散落一地。大量的小彩虹跟著搖晃的水晶簾子一閃一閃地喧嘩著。在無聲的彩虹盛宴中,齋木不禁吞了口氣。「小明」正看得入神時被朋的聲音嚇得一抖。沒想到自己會這么吃驚,齋木尷尬地轉(zhuǎn)過了身。朋就站在畫室門口。臉色還很青,不過已經(jīng)不會再發(fā)作了吧。衣服也從睡衣?lián)Q成了T恤衫和短褲。朋扭扭捏捏,害羞地笑了。「小朋,畫畫嗎?」齋木從jiejie身上移開視線。瞥了眼蓋著白布的畫板,狠聲道「我不會再畫畫了。要我說多少次你才懂,笨蛋。紗窗要關(guān)好,烏鴉要飛進來了」「誒?烏鴉?……啊、玻璃、少了、一個。小明,玻璃、少了、一個」※朋目光真敏銳。但齋木只是聳了聳肩就離開了畫室。不知為什么沒有說出手上拿著水晶珠子的事,把那顆yingying的東西塞進了牛仔褲的口袋里。就在這時,門口響起了電子鈴聲。本以為是千惠美回來了,但卻在玄關(guān)看到了正在脫鞋子的神成。神成抬頭看到了齋木,露出了一個開心又羞澀的笑容。「小明」又回到了小時候的稱呼。而且聲音里還含著一絲甜蜜。好像加深了親密感。齋木受不了地看著神成。「我說過了,不準那樣叫我」「嗯」瞥了眼低著頭的男人,齋木轉(zhuǎn)身想回到二樓的房間時,神成慌慌張張地快步走進了屋。被他按住了肩膀。「今天也來我家吧?比起我來這里,你過來找我會比較好」神成眼睛濕潤。那是眷戀、依賴的眼神。看著他這樣子,齋木只淡淡地回了句「我知道了」。想舔的話就讓他舔。好好利用一番……神成看著齋木的目光里滿含幸福,對他內(nèi)心的想法渾然不覺。齋木上樓梯的時候從扶手欄的間隙看到了凝視著自己的神成。那模樣活像一條順從飼主的狗,悲慘得讓人發(fā)笑。「快點去畫室。朋在等你」神成的臉登時就紅了,輕輕點頭后匆忙奔向了畫室。然后聽到了樓下的朋大著嗓門開心地喊道「啊、小靜。早上好」。(※注釋:烏鴉的日語是カラス,玻璃是ガラス,發(fā)音接近)※※把手放到埋在股間中的神成頭上。手指插入發(fā)間。男人硬質(zhì)的卷發(fā)摸起來很有趣,這是他唯一討人喜歡的地方。梳理著男人的頭發(fā),齋木微微扭曲嘴角。怎么說的來著。同班同學上次帶過來一本黃書,里面有張女人大張著腿在會陰部涂滿黃油讓狗舔的自慰素材照。當時的主題是「霉菌會成病毒嗎?」,看得晚熟的西園寺鼻血狂流。對、沒錯,就是那個,黃油狗。雖然沒有涂上黃油,可是嘖嘖有聲吮吸自己yinjing的神成像足了狗。這可比用右手要舒服多了,齋木在他溫熱的口腔中微微喘著粗氣。這段時間每天都被神成舔。齋木一開始沒有每天都去,因為覺得連續(xù)幾天都讓他舔的話也不大好??墒堑搅说诙欤癯删涂迒手樔チ她S木的房間,央求他「你每天都來」,齋木只覺得煩不勝煩。沒多久千惠美就來插了一腳「你們是吵架了嗎?都不是小孩子了,明就讓一步吧」。這還挺好笑的。要是讓千惠美知道他被神成做了什么的話,估計會猝死的吧。齋木身體一顫。神成現(xiàn)在的技術(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