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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越來越好了。每天晚上趁著洗澡前就去神成家。齋木坐在床上,神成單膝跪下,性急地想拉下他的褲子拉鏈。男人在舔著齋木分身的同時還會用手給自己擼??粗贿吿蛞贿呑晕?,齋木呵呵笑了。察覺到他在笑自己,神成松開了嘴。「怎、怎么了……?」齋木伸長腿,赤著腳用力踩在男人的胯部。腳底感受到他男根的熱量。「唔……」是痛了嗎,神成輕輕地發(fā)出呻吟。被他用水汽氤氳的眼睛看著自己,齋木開口道「你舔著我的東西,有感覺了?」神成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移開視線。「那是因為、我喜歡你?!€要舔多少次、再陪你多少次,你才會喜歡上我……我一直在想這個問題」聽到他這么直球的表白,齋木從鼻子里發(fā)出嗤笑。神成再次抬頭看著齋木。帶著祈禱的目光。多么愚蠢的人。怎么可能因為這種行為就喜歡上你。不過是性處理罷了。齋木揪緊男人的頭發(fā),笑著催促道「舔吧」※※用完神成的嘴,齋木就回去了。客廳傳來電視的聲音。父母還沒睡嗎。齋木偷偷地地窩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在床上翻了個身,拿起看過一次的漫畫雜志。結(jié)果只翻了幾頁就扔了。看過一次就膩,沒意思。學(xué)校布置的作業(yè)還沒寫。這地方?jīng)]有涉谷也沒有新宿,不知道該如何消磨時間,他又不想和父母交流,于是更多時候都是坐在書桌前。作業(yè)量有些多,但耐心做下去也就差不多都寫完了。最后就只剩下……麻煩的讀后感。要寫滿5張400字的原稿用紙。記得客廳的書架上有父親喜歡的太宰治文庫本。比如斜陽人間失格,選現(xiàn)代國文老師喜歡的文學(xué)總不會錯。適當(dāng)?shù)剡x解說文學(xué),適當(dāng)?shù)匾?jīng)據(jù)典,附加能觸動人心或者引發(fā)共鳴的東西也就能拼湊出五張紙了。于是決定等洗完澡就去拿文庫本。父母的房間是在二樓,齋木在聽到他們上樓的腳步聲后才出了房門。父母一見到齋木就會對他絮絮叨叨……除了發(fā)牢sao外再無其它。內(nèi)容不外乎就是「去探望你奶奶」和「對小朋溫柔點」,然后就是他的學(xué)業(yè)問題。所以齋木盡可能地不跟他們碰面。洗完澡差不多就12點了。齋木穿著睡衣,躡手躡腳地來到黑乎乎的客廳。打開電燈推開窗戶,立刻涌來了一股涼爽的夜風(fēng)。白天很熱,但北東北不像東京那樣有熱帶夜。而且齋木家所在的新興住宅街地勢高,氣溫比車站附近要低一、兩度。一打開窗戶就有蟲鳴蛙叫隨風(fēng)而來。此外還能聽到狗的吠叫聲。在書架取出自己要找的人間失格。眼睛突然停留在了封有書套的文庫本上。這是唯一一本有書套的。被塞在角落里,薄薄的一本沒有多少頁數(shù)。拿出來一看,是向田邦子原作的短篇集,文春文庫出版的愛這個字。翻了幾頁,發(fā)現(xiàn)文字淺顯易懂。莫名被勾起了興趣,于是為了打發(fā)時間,齋木就坐在沙發(fā)上讀起了第一篇文。這篇講的是主婦被畫家吸引……可是沒有rou體關(guān)系,所以還談不上是不倫,但通篇又飄蕩著濃厚的情色意味。什么啊,沒有做啊。讀完后有一點失望,齋木拿著文庫本站了起來。就在這時,身穿睡衣想去洗手間的千惠美走進(jìn)了客廳。「原來是明啊。你還沒睡嗎?在這做什么」「要寫讀后感,就想來借本書看。我就要回去睡了」千惠美看了眼齋木手中的文庫本,皺起了眉??觳阶呦螨S木,伸手奪過文庫本。「明……這不是男孩子該看的書。要寫讀后感的話,還有很多書可以看。蟹工船怎么樣?很容易寫的吧」千惠美白皙的手把那本書塞回了書架上。齋木回道「我會選太宰治的」然后就背對著她走向了書架。在千惠美見不到的地方勾起嘴角。千惠美留下一句「早點睡」返回了二樓的房間。齋木干脆地「嗯」了聲,手上拿了本太宰的書,同時瞥了眼千惠美收起來的那一本。難以形容的愛欲。主人公和主婦的不倫愿望。千惠美有重度潔癖,視性為禁詞,這本文庫在她眼中就相當(dāng)于是一本黃書了吧。明明這么清水。「……好想做」齋木輕聲呢喃,舔了舔唇角。雖然被神成舔了也沒有積攢,但就是很想做。想像青蛙一樣下流地大張雙腿,被男人的東西插入里面摩擦。想要一場沾滿jingye和唾液的黏黏糊糊的性愛。想做一場被千惠美厭惡的下賤、污穢、猶如動物一樣的性愛。當(dāng)然了,對方是高岡。不會是神成。※※換上緊身黑T和牛仔褲,齋木就出門了。對母親千惠美說的是要去朋友家住。千惠美和靖夫一樣,對兒子的外宿不會有什么意見。送他離開時還叮囑他不要給朋友家添麻煩。今天是周六,在早上就用公共電話撥打了高岡的手機(jī)。約好在街上碰面。大概要等吃完飯才能去男人的家了。看了看手上的G-shock。公交車還有五分鐘就到了。來不及背上背包,齋木就把包抱了起來,正想跑過去時被身后的人焦急地喊住了「你、你要去哪」回過身就看到了神成。齋木蹙眉。「……去玩」齋木一往前走,神成就啪嗒啪嗒地跑了過來,抓住齋木的肩。手勁很大,害他不得不停下腳步。「干嘛啊」齋木不耐煩地瞪著神成。去車站的公交一個小時就只有三輛。錯過了這一輛就來不及碰面了。「我趕時間」「你要去哪。是要玩什么。跟誰一起去」看他這么拼命,齋木的胸口漸漸涌現(xiàn)出了某種東西。像煤焦油一樣的,黑暗粘稠的喜悅。「我要跟誰一起,都是我的自由」「……幾點回來?」要在那過夜——丟下這句后,神成臉上的表情就凝住了。齋木甩開男人的手,轉(zhuǎn)身跑走。搭上乘客數(shù)寥寥無幾的公交車,在開著空調(diào)的車內(nèi)松了口氣。用手背擦掉滿臉的汗,從背包里拿出MD播放器。塞上耳機(jī),嘴上掛著扭曲的笑。活該。絕佳的頭腦、不受束縛的家、金錢、才能……我想要的這一切,你全都有了。哪怕只有一件也好,希望能有東西是他求而不得的。※※第二天中午,拒絕了高岡送自己回家的要求,齋木離開了公寓。昨晚跟高岡在咖啡廳吃晚餐的時候,遇到了和高岡在同所高中上班的女事務(wù)員。幸好店內(nèi)照明昏暗。而且就只是來打招呼而已,高岡也就沒跟她介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