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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你他媽說誰垃圾呢,嘴巴放干凈一點!”李入江他們?nèi)?,但也有人跟著唐曉偉一起憤懣不平,場面一時有些混亂。有人拉了遲嶼一把,把木然站著,到現(xiàn)在為止一句話都沒說的他拉到一邊,“別理他,他就是條瘋狗,逮著誰都咬。”“就是,你成績比他好,他看不慣你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盄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壓力太大了吧,我看他最近精神都有些不正常?!?/br>“……”所有人都沒信,對那一句惡語都沒當真。但程央從站在這里開始,遲嶼的余光里就已經(jīng)有了他的影子,可就是,一眼都沒朝他看過來。第七十一章差與最差遲嶼和馮均,以及唐曉偉他們幾個帶頭的,被聞訊趕來的黃明叫去了辦公室。事件性質(zhì)雖然惡劣,好在沒造成太大影響,早讀黃明有個會,一直到開完才回來,一進辦公室,看他們一個個站著比他都高的人了,還因為打架滋事被拉過來訓,他就氣不打一處來。“你們……”黃明挨個指了一圈,把書往桌上一扔,“可以說是我?guī)н^最差的一屆了?!?/br>“黃老師你跟上一屆也這么說的吧?!碧茣詡ユ倚χ?“反正哪一屆都是最差的,都成套路了?!?/br>“沒有!”黃明嚴肅了他一臉,“我跟上哪一屆都沒說過,而且相信下一屆也差不過你們!”幾個人對他這大實話無法反駁,紛紛把頭低了下去,黃明看著他們,“說,誰先起的頭?”唐曉偉指馮均,“他?!?/br>“因為什么?”眾人吱吱嗚嗚了一會,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統(tǒng)一了意見,說是他罵人,黃明問罵了什么,又都不說了,有幾個拿眼睛瞟遲嶼,黃明跟著看過去,遲嶼看著腳下,始終沒有開口。“考前壓力太大了,有點口角正常。”旁邊有別的老師幫著勸,“小事情,訓兩句得了?!?/br>“是啊,黃老師,像你們這種理科班男生多,打打鬧鬧的不可避免?!?/br>黃明坐下來,瞪了他們一眼,讓都往旁邊站點,第一二節(jié)課先別上了,好好在這里反省。坐在前面的五班班主任嘆了口氣,“再有一個月就又要考了,這一屆一屆是過的真快。”“可不是嗎,而且現(xiàn)在的學生,都想著往外面跑,今年我們班報考本地大學的就四五個?!?/br>“我們班也少,往年十來個報工大師大的不稀奇,這兩年是不行了,人才外流啊?!?/br>黃明去倒水,隨意的插了句,“你們就知足吧,還有人報呢,我們班今年留下來的一個都沒有?!?/br>“黃老師你就是師大畢業(yè)的吧?!?/br>“……”后面他們還聊了什么,遲嶼一句都沒聽進去,他腦子里一直在重復黃明的那句話,一個都沒有。怎么可能,程央不是說會留下來嗎?他的志愿……遲嶼突然想起來,他并沒有親眼看到他填哪里,可……程央為什么要騙他?他突然有種不太好的預感,或許程央不想留在本地,不是為了遠離他,而是……早cao休息時間,高三年級已經(jīng)不出cao了,黃明上完課回來,軟硬兼施的又說教了一番,讓他們回去一人寫一千字檢討上來,這次就不請家長了,再有下次,絕對一個個全校通報批評。遲嶼故意落在后面,等他們都走了,他問黃明,程央志愿填了哪里。黃明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不是跟你一個地方嗎,我看你倆關(guān)系那么好?!?/br>遲嶼聽他說完人有些暈,腦子里混雜著些奇怪的響聲,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晚沒睡好的緣故。黃明看他臉色差的跟幾天沒吃飯了一樣,拍拍他肩膀,讓他別太緊張了,調(diào)整好心態(tài),拼命沒錯,但也要適當,說到底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臨出門前,黃明又叫住他,“你別坐原來那里了,搬到第四排去,一會我找人跟你換?!?/br>黃明話沒有說的太強硬,而他又是個好說話的人,拒絕太容易,但遲嶼卻點了點頭,“好?!?/br>從辦公室出來,付進在外面叫住了他,陽光有些刺眼,遲嶼瞇著眼睛,片刻頭疼欲裂。“你怎么了?”付進問:“怎么看上去這么沒精神,出什么事了嗎?”遲嶼搖了搖頭,眼睛里面全是紅血絲,他現(xiàn)在只要一閉眼,就酸的連著鼻根一塊發(fā)疼。付進把他拉到樓梯口,一二年級的都去做cao了,高三這時候也沒人會下來。“你為什么會跟馮均打起來?”付進看著他,“我聽他們說了,他說你和程央……”“你相信嗎?”遲嶼問。“不信?!备哆M立馬說:“我當然不信?!?/br>遲嶼靠在墻上,后腦勺抵著,半仰頭看著上方。“你不過就是跟程央走的近點,況且他這人不正常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沒必要信他的話?!?/br>他們兩個都是直的,這點沒有人比付進更清楚,所以他聽到的第一反應是跟其他人一樣,覺得有些滑稽好笑,但笑過之后,又隱約感覺到哪里不對,關(guān)系好的男生那么多,為什么偏偏是他們,而且,就算馮均跟他們都不對付,正常人會想到用這種關(guān)系去報復詆毀別人嗎?“不信就好?!边t嶼苦笑了一聲,從口袋里翻出根煙來點上。剛抽了一口,就被付進搶走了,“你到底怎么了,我怎么覺得你……”被人誤會成是同性戀的打擊就這么大嗎,還是……遲嶼蹲下來,有些痛苦的□□了一聲,慢慢的抱住了頭,“讓我一個人靜會行嗎?!?/br>付進到這時候目光里終于忍不住帶上了點探究,“遲嶼。”他看著他,“你沒有什么瞞著我吧?”遲嶼抓著頭發(fā),仍是搖頭,他沒有,就算有,在所有人發(fā)現(xiàn)之前,一切也該要結(jié)束了。遲嶼沒有通知程央一聲就換了座位,事實上從今天早上過來后,他和他就再沒有過交流。唐曉偉他們都覺得奇怪,以為是遲嶼早上的氣還沒消,或者純粹是為了避嫌,但突然冷卻下來的關(guān)系,還是讓人禁不住會有些聯(lián)想,不過這也才第一天,小吵小鬧像前幾次那樣,說不定過幾天就又好了。程央再次抬頭往遲嶼那邊看去,他發(fā)現(xiàn)自己今天無論怎么樣都集中不了注意力,以前覺得簡單的卷子,現(xiàn)在算了幾遍答案都不對,他有些煩躁,幾次想跑過去問遲嶼,現(xiàn)在這樣,究竟是因為昨天晚上的事,還是因為馮均說的話,或者歸根結(jié)底是因為他?他敢跟他家里人出柜,敢在外面跟他表現(xiàn)的親密,他就以為他不怕,現(xiàn)在想想,也許歸結(jié)到源頭,和他當初一個不是同性戀的人想要跟他上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