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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子絕孫了!”聽到這話,衛(wèi)嶺無從辯駁,如今跟顧醒成了婚,兩個大男人還能生出孩子來不成,自然是斷子絕孫了。“要不咱倆湊合過了?”衛(wèi)嶺提議道,顧醒怔怔地看著他,“什么意思?”衛(wèi)嶺笑著說,“那天晚上你不是聽見趙淳和趙東南兩個人……”“你……你也看到了?”顧醒想到那天的窘境,再想到這人當時就跟在自己后面,臉色一下就變了。衛(wèi)嶺點點頭,“其實咱倆也可以試試,畢竟是名正言順的夫妻嘛。”“試你個大頭鬼!”顧醒暴打衛(wèi)嶺的頭,衛(wèi)嶺連忙護住。“哎呀,別打了,啊,疼疼……這是腦袋不是石頭!……顧小七,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我就是開玩笑的,哎呦我去……”正在這時,衛(wèi)青一掀帳簾沖了進來,“四公子,大將軍調(diào)令!”待看到床上兩人衣衫不整彼此糾纏的樣子,他連忙轉過身去,“我什么都沒看見!”衛(wèi)嶺輕咳兩聲,從床上下來,整理了一下衣衫,“又沒什么,有什么可看見的?轉過來!”顧醒就坐在床上,吊兒郎當?shù)乜粗l(wèi)嶺裝作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然后伸出腳,往衛(wèi)嶺屁股上輕踹了一腳,衛(wèi)嶺回頭瞪了顧醒一眼,顧醒不甘示弱地回瞪。衛(wèi)青轉過來的時候,剛好看到這一幕,心想這還叫沒什么?你儂我儂眉來眼去的,眼睛都要閃瞎了好吧!“那個什么,阿青,你說大將軍有何調(diào)令?”衛(wèi)青恭敬地回答:“四公子,趙二公子在格樂山北峰失蹤,趙大公子向大將軍求援,大將軍命四公子帶兵前往救援?!?/br>衛(wèi)嶺一聽就笑了,“那趙演帶著五萬大軍,還翻不過一個北峰?”顧醒從床上起身,“你走那天晚上,趙淳來找過我,讓我去救趙韻,我沒答應。后來又向我借兵,我也沒答應,不過現(xiàn)在看來,還是非去不可了?!?/br>衛(wèi)嶺很驚訝顧醒居然放棄了趙韻,不過這是好事。“如今有二叔坐鎮(zhèn)成郡,我?guī)Пx開也沒什么了,不過,你要跟我一起去嗎?”衛(wèi)嶺問的是顧醒。顧醒理所當然地回答:“自然要去見識一下?!?/br>“顧世子不可!”衛(wèi)青出言阻止。“為何?”顧醒問。衛(wèi)青道:“大皇子如今已到淮州,大將軍的意思是讓顧世子前去迎接?!?/br>顧醒點點頭,“那好吧,不過這大皇子這時候來戰(zhàn)場添什么亂?還要人去接,還當自己是個小孩子嗎?”雖說嘴上埋怨,但到底還是要動身啟程。顧醒帶了一隊人馬去接大皇子,衛(wèi)嶺則帶了另一隊人馬從匯水側面殺過去,浩浩蕩蕩地進了格樂山。大皇子一行駐扎在蒼溪,因成郡瀕臨前線,他貴為皇室,安全為重,不便前往。這一行人到達的第二天,衛(wèi)縉匆匆從乾石趕回來,拜見了大皇子,又設宴款待了一番,然后裝模作樣地討論當前戰(zhàn)場上的一些變化,顧醒作陪。等將大皇子伺候到休息了,衛(wèi)縉留了顧醒談話。“阿醒,我聽說了你主導的幾次戰(zhàn)役,都打得非常漂亮?!?/br>顧醒謙虛道:“不過是小打小鬧,又有衛(wèi)四在旁指導,算不得什么?!?/br>衛(wèi)縉聽顧醒的語氣,對衛(wèi)嶺的態(tài)度可算是翻天覆地的變化,不由得感到欣慰。“阿醒不必謙虛,要說之前有小四在,但就前幾日的成郡守衛(wèi)戰(zhàn),你獨自一人抵抗了部圖多次進攻,據(jù)我說知部圖的兵力遠勝于你。這等戰(zhàn)功,我已呈了折子奏請皇上,你就等著封賞吧!”顧醒連忙道:“多謝侯爺。”衛(wèi)縉擺擺手,“不必,你是個好孩子,日后衛(wèi)家定然會護著你?!?/br>這句話雖然讓顧醒感動,卻又有一點莫名,只是那種感覺眨眼即過,顧醒沒有多加留意。京城中顧家燈火通明,玄衣司進府大肆搜查,奉安公由顧敏之陪著,立于中庭院中巍然不動。“國公爺?shù)米锪恕!绷职侗卸Y。奉安公微笑道:“林岸大人公務在身,老夫明白?!?/br>“還是國公爺明理!”林岸對奉安公非常恭敬,“還請國公爺?shù)綇d下小坐片刻,等玄衣司查清楚就好?!?/br>顧敏之陪著奉安公坐在大廳之中,燈火照得整間屋子非常亮堂。林岸在院子里,靜立如松。顧敏之小聲對奉安公道:“岳父,我已經(jīng)查清楚了,此事是趙家陷害,那逆黨就在趙家后院,京城中也常有官員或賊子同趙大人來往密議?!?/br>奉安公點點頭,“我知道了?!?/br>顧敏之道:“岳父,這件事就交給我去辦吧,趙家被玄衣司查到痛處,這就狗急跳墻了,如此陷害于我們,我們不必再同他們客氣?!?/br>奉安公看了一眼顧敏之,“此事,你不許插手?!?/br>顧敏之不解,“為何?”奉安公再次重復一遍,“你不許插手,做好你的內(nèi)閣大臣,不管我發(fā)生任何事,都與你無關,明白嗎?”“岳父!”顧敏之急道,“敏之不明白,為何岳父不許我動手?我們手中有不少證據(jù),前幾個月你按下不提,如今到了這個地步,岳父為何還要沉默不言,難道說要認下這等大罪不成?”奉安公沒有說話。顧敏之心痛不已,“岳父,你縱然生敏之的氣,可如今生死攸關,絕非意氣用事的時候?!?/br>奉安公厲聲道:“顧敏之,倘若你不聽我的話非要一意孤行,那恕我顧家容不得你!我會昭告天下,你我恩斷義絕,我會將你逐出顧家!聽明白了嗎?”“岳父……”顧敏之難過極了,“你為何要逼我?”奉安公閉上眼睛,頓了一會兒,嘆息道:“非是我逼你,而是……總而言之,我自有辦法,皇上不會殺了我,你就做好你的本分,保重自身。再有,你與仙志、彩臣他們切不可輕舉妄動,顧家還好好的呢?!?/br>顧敏之沉默不言。一名玄衣司暗衛(wèi)匆匆跑來,附在林岸耳邊說了幾句,林岸點點頭,然后走到奉安公面前。“國公爺,不好意思了,還請隨我到玄衣司走一趟。”玄衣司大牢,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