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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到絕望。只有努力生存的堅毅,只有等價交換的果決。她是個連食物都采集不夠,需要出賣身體交換資源的少女,卻獨立堅強的像是一個無比強大的戰(zhàn)士。白肴突然產(chǎn)生了一個有趣的想法,他摸了摸下巴,“比起制藥,你有更大的價值,值得我投資?!?/br>聽到白肴這么說,烏納眼中閃過一抹亮色。白肴微笑了一下,“當然,我會尊重你的選擇,現(xiàn)在,你可以選擇跟著阿草學習制作包包和藥劑?;蛘撸鰝€戰(zhàn)士。”烏納不明白白肴所有的“尊重你的選擇”是什么意思,但是當她聽到“戰(zhàn)士”這個詞的時候,她整個人忽然都綻放出了不一樣的光彩——“可,可我是個女人。”烏納有些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沒□□的女人是搶手貨,但部落里,女人一旦生過孩子,地位就一落千丈,更遑論像男人們一樣,成為獵手或者戰(zhàn)士。白肴聳聳肩,“我說可以就可以,在我這里……哦,以路的名義起誓,你可以選擇成為一名戰(zhàn)士,我也相信你會成為一個好戰(zhàn)士?!?/br>烏納立刻不再猶豫,“我,我想成為一個戰(zhàn)士!”白肴點點頭,覺得這位少女頗有革命大將的風范,立刻扔下第二枚□□,“現(xiàn)在,我要告訴你,我們打算離開這里?!?/br>烏納沒有恐懼,但是面露不解,“可是……神山會降下懲罰?!?/br>“不會。”白肴雙手背在身后,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巨巖用的那種藥,你也看見了,我還有很多種藥,祛除神山圖騰的也存在?!?/br>烏納瞪大了眼睛看著白肴,“你,是和神山對立的神明?”忍不住為烏納強大的想象力點贊,白肴干咳了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別說他自己不是什么神明了,只怕這神山也不是什么好東西。“總之,這是我給你的任務,我要你去找,愿意抹去神山印記,想要離開神山的人,春天到來之后,我……路會帶領(lǐng)大家離開這里。這件事不能夠讓巨巖那他那邊的人知道,如果走漏了風聲,我自然有的是辦法收拾你?!?/br>烏納點點頭,將手放到自己心臟處,“我用生命發(fā)誓。”“這是對你的考驗,如果你完成的好,我會給你獎勵。”說著白肴示意阿草做個示范。獲得異能后,阿草十分珍惜,也勤加練習,這會兒得到了展示的機會,立刻躍躍欲試。烏納把目光轉(zhuǎn)向阿草,便見她從身下坐著的草墊里扒下來一小節(jié)枯草,放在自己的手心。然后,一股神奇而輕柔的力量漫上阿草的掌心,淡淡的綠色將枯草包裹起來,那節(jié)枯草竟然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恢復了一些生機,隱隱的泛起綠色。烏納全然被震撼了,看向白肴的眼中又多了幾許嘆服,“神跡……”原始人的確是這樣的簡單,即使他們一直被告知,神山的偉大必須時刻烙印在心中。可這樣的言辭教誨,又怎么比得上自己親眼所見一次來的震撼?烏納懷揣著滿腹虔誠離開了,白肴則感嘆自己慧眼識英才,這下未來的保安隊隊長也有人選了,簡直是十分靠譜了。食物交給泥去張羅,沙負責其他物資的準備,長老制作應急草藥,阿草則負責背包和便攜帳篷的準備,現(xiàn)在就連動員人的任務也交給了烏納。于是乎白肴便十分清閑和路一起共赴開車大業(yè)……哦不,造車大業(yè)。是的,白肴打算讓路弄一臺車出來。懸浮車什么的就不用想了,小轎車什么也是不可能的,白肴現(xiàn)在只想要一輛馬車。畢竟你讓一個習慣了飛行的星際人,靠雙腿去遷徙嗎?白小爺做不到啊!不過,造車可能是目前所有環(huán)節(jié)里最不成功的了。因為路的風刃控制的還不精確,所以做出來的輪子永遠都不是正圓形,對此白肴十分無奈。好在第一次“試駕”還算成功。馬是沒有的,但讓銀狼暫且充當一下“雪橇犬”還湊合,反正它力氣大,別說橢圓輪子,菱形的也能給你拉著到處跑。不過反正還有時間,白肴也樂意讓路多打磨打磨,順便練習一下異能。然而就在白肴準備出村子去找路的時候,忽然一陣沉悶的“轟隆隆”的聲音,由遠及近的傳來。部落里所有人都立刻警惕起來——“發(fā)生什么了?!”作者有話要說: 這幾章為了交代清楚部落的事情可能稍微有點兒無聊,馬上就出發(fā)上路!換副本~邊打邊種地去。白肴:QAQ到底啥時候才能種上地啊,標簽都是騙人的,騙人的☆、提前離開白肴最先想到的是地震,但是地面的震動感并不像是地震那樣左右上下?lián)u晃,而是持續(xù)平穩(wěn)的隱隱震動著。他立刻加快腳步,走到也在四處張望的路身邊。“發(fā)生什么事了?”“應該是大河?!甭凡[了一下眼睛,反手往枯樹上一拉,身體立刻扶搖直上,輕飄飄的幾個蹬踩動作,就攀上了高枝。白肴翻了個大白眼兒,嘁,不就是借著風的力量嗎,耍什么帥???其實淳樸的原始人并不是很懂耍帥的概念,但是從白肴身上傳遞出來的,淡淡的不爽氣息,讓路感到了一絲好笑。不知道白肴自己有沒有發(fā)現(xiàn),精神同調(diào)過后,他們兩個人平時精神力的相融度也變高了,路只要外放出精神力,通常就能夠在一定程度上感知到白肴的情緒。路笑了一下,心念一動,一小股風就從白肴腳下升起,然后溫柔的將他包裹起來,拖著他整個人緩緩上升。雖然擁有豐富的飛行經(jīng)驗,但從來沒有如此“飛行”過的白肴立刻睜圓了雙眼,“哇哇哇你干嘛,你想摔死我嗎!”路有些無奈,又覺得好笑,“你別亂動,你再亂動我控制不好了?!?/br>于是白肴立刻又像是踩進了澡澤地里,一動都不敢動一下了。愉快的翹著嘴角,路用自己炫酷的異能把這個大寶貝托上天空,然后帶到自己身邊,拉進自己懷里。白肴立刻向個大猴子一樣竄進了路懷里,死死的賴在他身上不下來。路望向聲音和震動傳來的方向,對白肴道:“看那里,應該就是那個了?!?/br>白肴跟著望去,然后被深深的震撼在當場。那是沿著部落聚居處流淌的一條大河,由于是解凍期,河面上水冰交融。但現(xiàn)在的情況非常不容樂觀,因為大概是由于河流流向的問題,上游的冰率先解凍了,而下游靠近部落的冰面卻還被凍得死死的。于是上游的水流正不斷的侵蝕、推動著下游的冰塊和水,并將它們不斷的從河道內(nèi)推擠出來,使得河道越擴越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