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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際時代的帝國,生產(chǎn)力已經(jīng)發(fā)展到了改造星球的地步,所有的自然景觀都在可控范圍內(nèi),所謂的“自然災(zāi)害”只是課本里的一個詞語。面對這樣可怕的,個人完全無法對抗的自然力量,白肴只感到一陣深深的折服與心悸。然后他快速的在腦內(nèi)芯片中開始搜索這種情況的名字和應(yīng)對方法。也多虧白肴求知欲旺盛,芯片內(nèi)置了大量科普類圖書,他很快就找到了這種情況的名字——“凌汛?!?/br>凌汛,由于下段河道結(jié)冰或冰凌積成的冰壩阻塞河道,使河道不暢而引起河水上漲的現(xiàn)象。有時冰凌聚集,形成冰塞或冰壩,大幅度地抬高水位,輕則漫灘,重則決堤成災(zāi)。所以,如果那條滾動的冰河一直蔓延到部落附近的位置來會發(fā)生什么?就算居住地不會被淹,土地也會受到大量侵害。到時候別說找不到食物,很多土地甚至有可能變成沼澤,危機(jī)四伏!白肴當(dāng)下立斷,“不能再等了,我們必須馬上出發(fā)!”“這么嚴(yán)重?”遠(yuǎn)處的冰河看起來嚇人,但沒有真的經(jīng)歷過,路也不知道它到底會有如何的威力。白肴用幾句話簡單概括了一下凌汛的危害,“在生產(chǎn)力不發(fā)達(dá)的時代,面對災(zāi)害是不可能力挽狂瀾的,能挽救的只有我們自己。把我放下去?!?/br>路攬著白肴的手臂并沒有松開,而是抱著他縱身一跳,快落地時又有幾股小旋風(fēng)托住兩人的身體給他們緩沖,片刻后穩(wěn)穩(wěn)落地。地面上震動的感覺更加明顯了,林子深處甚至傳來了銀狼不安的吼叫聲。白肴放開路的胳膊,表情凝重,“我回部落去找人,以最快的速度集合,車你能做成什么樣就先什么樣吧,時間不等人,帶上銀狼一起走?!?/br>“嗯。”路簡單的應(yīng)了一聲,目送白肴離開。有些瘦弱,平日里都難得多走上兩步的藥劑師大人此刻也放下來他身為科研人員的矜持,盡力邁開雙腿奔跑起來。……雖然,在路看來,這跑和走也沒有什么區(qū)別就是了。路笑了一下,一股異能送出,白肴只覺得自己整個人忽然一輕,然后輕輕離地飛起來,就像是被一股風(fēng)推著送了出去。再一回神,已經(jīng)被這陣風(fēng)帶到了部落聚居地大門口。只不過他沒有控制好平衡,摔了一屁股蹲兒……白肴:“……”混蛋原始人,你給我記住了!早早就已經(jīng)察覺不對勁,正準(zhǔn)備找白肴的烏納恰好又從部落門口路過,連忙把白肴扶起來。白肴恨恨的拍了拍自己褲子上的土,喘了口氣,“去召集你暗中接觸過的,愿意離開部落,和我們一起走的人,我們要先避開凌汛,找一個安全的地方,告訴他們,只要他們愿意跟我們離開,我賜予他們免于神山懲罰的命運(yùn)?!?/br>烏納眼中的光芒亮起,她等這一天已經(jīng)很久了,所以,她終于通過白肴給自己的考驗了嗎?“我去通知長老他們,就在部落的空地上集合?!卑纂壤^續(xù)吩咐道,“如果巨巖阻攔你,看著辦?!?/br>烏納的嘴角勾起一抹笑來。巨巖阻攔?看著辦?呵呵,她是沒在怕的,大不了讓所有人都知道一下,巨巖是怎么秒……烏納掛著迷之微笑離開了,白肴看著她的背影,不知怎么的,感到一絲涼意……女人,對自己狠起來,真的很可怕啊。雖然對烏納的做法,白肴自己是持不贊同態(tài)度的,總覺得女孩子還是該更自愛一些。但是既然烏納自己都沒有放在心上,只把這當(dāng)成一場單純的交易,甚至是自己布下的陷阱……白肴只能說——失敬失敬。這樣的女人,幸好和自己是一個陣營的,得罪了的話,怕是不得了啊。感慨了沒幾秒鐘,白肴就又立刻往長老的山洞去了。從有異動開始,沙就立刻趕了過來,生怕阿草害怕,泥和長老一起站在洞口張望,然后就看到白肴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沒有更多時間可以準(zhǔn)備了,馬上出發(fā)吧。”白肴喘著氣道,“我已經(jīng)讓烏納去組織人了,把東西都帶好,部落空地集合?!?/br>“發(fā)生了什么情況?”長老拄著手杖,滿臉愁容,“總不會是神山發(fā)怒……”發(fā)你個大頭鬼啊你心里壓根就沒有神山,現(xiàn)在裝什么神山子民好怕怕!白肴于是又不得不科普了一遍,凌汛是什么。啊,為什么愚蠢的原始人竟然有如此旺盛的求知欲?白老師很欣慰,但在這緊要關(guān)頭也感到有些內(nèi)傷吐血。不過,好在原始人們的效率都是極快的,等白肴幫著長老和阿草收拾好東西,泥和沙也將各自準(zhǔn)備好的東西拿來出來,幾人肩背手提到空地處集合,便見到烏納果然已經(jīng)按照約定先聚集了一批人。而巨巖也正好怒氣沖沖的走了過來。“你們到底有沒有把我這個族長放在眼里?!”隨著這句話一起落地的,是巨巖手中巨大的石錘,那是他常用的武器,他總是以自己能揮動如此巨大的石錘而自豪——畢竟,那可是象征著部落里無人能及的力量。可是這次,平日里對他唯唯諾諾的那幾個家伙似乎并不懼怕,沙就不必說了,就連泥也絲毫沒有畏懼的樣子。烏納更是放肆的叉腰大笑,“巨巖,我看你把那把斧頭提過來就耗盡了力氣吧?你這個只會裝腔作勢的三秒男!”三!秒!男!太慘烈了,這無疑是一句暴擊。巨巖的鼻子都要氣歪了,但是堅強(qiáng)而魁梧的巨巖并沒有就這樣被擊倒。板著臉,巨巖試圖找回自己剛剛被烏納那句“三秒男”而戳破的氣勢,再度怒道:“你們這是打算做什么?離開?!就是因為你們要離開,神山才會降下這樣的懲罰!”巨巖冰冷的目光掃過所有人,冷哼一聲,“怎么,長老,你也要和他們一起胡鬧嗎?”長老上前一步,身上的氣勢散開,與巨巖不相上下,他手中的拐杖狠狠往地上一戳——“神山,早已經(jīng)不再庇佑我們,我們需要遷徙,尋找新的居所!”部落民們聽到德高望重的長老這么說,都是心下一驚,不禁懷疑起來。長老適時的添了一把火,“為什么食物枯竭,為什么災(zāi)難發(fā)生?神山并非是在懲罰,而是在告誡我們離開!”巨巖對這個從來都不和自己合作的老家伙很早就看不順眼了,懶得與他再多廢話,提起石錘扛在肩上,冷然道:“哼,今天誰想走出這個部落,就先吃我一錘!”長老凝眉,烏納一步上前護(hù)在長老身前,就像個忠誠的戰(zhàn)士,泥手中悄悄的凝聚起了一個小水球,以備不時之需。然而就在這劍拔弩張的時刻,巨巖肩上的石錘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