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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然混亂不堪,等沐元茂的人從門外的圍觀人群里搶進(jìn)來時,沐元茂已經(jīng)挨了幾下。 沐芷芳說的兩處傷勢是她已知的,未知的還不知道有沒有。好好的小少爺出門,叫人打得頭破血流的回去,別管是什么理由,身邊跟隨的人一頓板子都跑不了,那些人哪里還敢耽擱,搶出來沐元茂就飛一般跑走了。 沐芷芳知道到底打著了誰,還是隨后從施表妹口里問出來的。 這一問出來,她就知道壞了,也不敢耽擱,飛快奔回娘家通氣兼求救來了。 找親娘孟夫人還沒用,傷了人家的兒子,推個妾出去談判,這仇只能結(jié)得更深。 “……嗚嗚,母妃,我真不是有意的,誰知道三堂弟會在那地方冒出來呢。” “行了,別哭了,你不累,我都聽累了?!?/br> 弄明白了經(jīng)過,滇寧王妃倒平靜下來,沐二夫人的娘家親戚不安于室,勾搭有婦之夫,錯不是一家錯,沐二老爺要鬧,滇寧王府也有說嘴的地方,無非扯皮而已,沒多大可慮的。 “二姑爺那邊知道了怎么說?” “那個沒良心的!”被問到這個,沐芷芳怯意盡去,臉頰頓時氣紅了,“他不理我的難處,竟還一口咬定要把那賤人抬回家來,說當(dāng)以此向二伯父那邊賠禮,呸!三堂弟的傷難道是我一個人害的?要不是這賤人不要臉,哪會出這樁事!” 罵過丈夫想起來轉(zhuǎn)向沐元瑜:“小弟,二姐從沒求過你什么,可這回真的沒辦法了,你二姐夫太糊涂,都這樣了還只顧著那賤人——” 滇寧王妃面色一冷,許嬤嬤立即開口打斷了她:“二姑奶奶,天色已晚,孟夫人知道您回來,想必正惦記著您,您也該去請個安了?!?/br> 見沐芷芳嘴唇翕動,猶是個不肯甘心的模樣,許嬤嬤加重語氣又說了一句,“再者,為了聽您的事,我們娘娘耽擱著晚膳都還沒用呢?!?/br> “……是?!?/br> 沐芷芳終于不情不愿地站了起來,她庶女出身,其實(shí)會看人眼色,知道今晚上無論如何不能得著一個結(jié)果了,慢騰騰行禮,“誤了母妃用膳的時辰,是我不孝,我明日早上再來給母妃請安?!?/br> 滇寧王妃搖搖頭:“你明日先不必來見我,去給你父王請安罷,將這樁誤會向他稟明白了,問了王爺是什么意見,再說其他。” 沐芷芳哪里敢去,失色道:“母妃——!” 滇寧王妃不為所動:“你得罪了親戚家,難道不需要親向王爺認(rèn)錯悔過?說來這都是你行事莽撞不用心的緣故,平日里略留些神,也不至于連茂哥兒一起打了。好了,去罷!” 沐芷芳被教訓(xùn)得啞口無言。 這事的關(guān)鍵點(diǎn)就在于她沒認(rèn)出來沐元茂,否則哪至于眼睜睜看著小廝打了他?導(dǎo)致原來她占了十分理的事,硬抹了五分去。 沒法再說什么,只得領(lǐng)訓(xùn)告退而去。 這里滇寧王妃吩咐人擺膳,丫頭們忙都動作起來,沐元瑜則湊到了滇寧王妃面前:“母妃,我明天想去瞧瞧三堂哥。” 滇寧王妃不大贊同,柔聲道:“瑜兒,其一,你小孩子家,這事不便插手。其二,你這會兒去看茂哥兒,那府里恐怕要連你一并遷怒上,你要說情太難,白碰一鼻子灰。其三,你二jiejie那個人,行事太淺薄,她不與那府里來往便罷,但該知道的都不留心一下,以至于鬧出把親堂弟當(dāng)小廝的笑話來。依我看,她這個麻煩純屬自找,你很不必為了幫她而去委屈了自己?!?/br> 她雖說著兒子小,但并不把他當(dāng)小孩子糊弄,一條條分析,耐心又明白。 沐元瑜認(rèn)真聽完,笑道:“母妃,我知道,我去和二jiejie無關(guān),只是為了三堂哥。我素日都和三堂哥玩得好,如今知道他受了傷,我為著怕看二伯父的臉色就不去探望他,倒好像我們白好了一場一樣,三堂哥心里豈不埋怨我。就是他不埋怨,過后我也不好意思再見他了?!?/br> 又道:“母妃放心,我不給二jiejie求情,只帶些禮物看一看三堂哥,至多再給母妃探探風(fēng),看看二伯父二伯母生氣到怎么樣了,母妃知道了,也好應(yīng)對?!?/br> 許嬤嬤是跟在滇寧王妃身邊的老人,擺膳這樣的小事,她是不用再動手的,仍立在滇寧王妃身側(cè),此時湊趣笑道:“瞧瞧我們哥兒,又有分寸,又有情義,對娘娘又有孝心,這一番主意拿的,別人家十七八的成人也未必考慮得這么周全,娘娘還有什么不放心的呢?!?/br> 沐元瑜笑得彎起了眼:“嬤嬤太會夸人了,我哪里有這樣厲害?!?/br> 許嬤嬤嘖嘖道:“還謙遜,哥兒真真了不得?!?/br> 沐元瑜受不住,面皮微微發(fā)熱,心里嘆氣:唉,這點(diǎn)小事有什么出奇,“他”本就是個成人啊。 莊周夢蝶,一夢百千年,不知何處是真,何處算假,世界翻天覆地,她從小孩子重又生長一遍,過了最起初的迷惑惶恐后,倒并不厭煩,已經(jīng)來了,安之便是。 在哪過日子不是過呢。 頂級豪門里,金尊玉貴,眼珠子一般被看顧圍繞的獨(dú)苗,一生的榮華順?biāo)鞄缀鯊穆涞氐哪且豢瘫愣ê昧?,這穿越技術(shù)實(shí)在也不能說差了。 唯一一點(diǎn)美中不足的小缺憾是:她這根獨(dú)苗少了點(diǎn)零件。 沐元瑜想著不由在心里又嘆了口氣:唉,都說豪門亂,是真——亂啊。 滇寧王妃卻叫奉承得大為開懷,滿懷慈愛驕傲地望著兒子,庶女帶來的一點(diǎn)麻煩一掃而空,再不放在心上,笑道:“好好,那就依著你,只是你今日才往武定跑了一趟,明日別騎馬了,坐車緩緩地去,要送的藥材補(bǔ)品我替你備著,你不要cao心這些,只管好好休息,多睡一會兒?!?/br> 沐元瑜回過神來,忙道:“好,多謝母妃?!?/br> ☆、第 5 章 她是在這孩子五歲時穿過來的。 剛過來時孩子發(fā)著高燒,滇寧王妃坐在床頭垂淚,許嬤嬤也哭,嘴里一口一個“苦命的世子”。 于是她以為她女穿男了。 作為孤兒,她沒牽沒掛,從來想得開,昏沉著別扭了不多時就把自己安慰好了:世界都換了,再換個性別又有什么可計較的,有機(jī)會嘗試下人生的新感覺新姿勢也沒什么不好。 但當(dāng)天半夜,高燒退去,神智恢復(fù),她藥灌多了,小腹脹痛,貼身的丫頭抱她去小解,紗褲一褪,一開始,她就知道不對勁了。 她雖然沒做過男人,不知道換套裝備后是什么感覺,可她當(dāng)女人很有經(jīng)驗(yàn)啊。 這——好像沒啥差別? 費(fèi)力低頭一看,果然沒差! …… 問題有點(diǎn)復(fù)雜。 原來是女扮男。 還不如女穿男呢。 她年紀(jì)小,沒人太防備她,著意留心了一陣子,終于弄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這不是她母妃滇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