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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上朝的,準確地說,是給它本國的國民的。 這跟先前探子們陸續(xù)的回報形成了印證,滇寧王的心情真正平靜下來,轉而道:“我不是叫你好好歇著了?你還天天琢磨這些作甚?!?/br> “我閑著也是閑著么?!?/br> 滇寧王妃瞪他:“你不要瑜兒管,就別總來跟她嘮叨這些事?!?/br> 滇寧王:“……” 他訕訕地無話可說,他是習慣了,畢竟當兒子用了這么些年,一下子要轉哪里能全轉過來。 沐元瑜忙道:“有什么事,父王千萬還是告訴我一聲,我就算不能做什么,心里有個數也是好的?!?/br> 現成的第一手消息,滇寧王真不來跟她說,她才虧呢。 滇寧王才削掉的面子又回來了些,似有若無地應了一聲,站起來出去忙公務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晚了。。來來回回改了幾遍。。。 ☆、第155章 五月中, 暹羅入侵,南疆開戰(zhàn)。 這一仗是一路醞釀下來的必然戰(zhàn)事, 暹羅方是蓄謀已久, 滇寧王府也不是毫無準備。 既然已經開戰(zhàn),那這一戰(zhàn)就不會只以將暹羅打退為目的, 新王敢悍然入侵宗主國, 朝廷就必定不可能再有任何容忍,必須將新王趕下王位, 將王世子扶上去才會收手。 皇帝的詔書里,明確了這一條。 身背令旗的驛傳兵開始行色匆匆地奔馳于云南京城兩地,不斷將戰(zhàn)報詔令往來傳遞。 滇寧王暫還沒有到陣前去,只以云南都司為主力在與暹羅交戰(zhàn), 現任都指揮使與滇寧王是姻親, 他家長子展維棟娶的就是沐元瑜的長姐廣南縣主沐芷媛, 滇寧王在后方坐掌大局起來,自然是得心應手。 展維棟也上了戰(zhàn)場, 云南方面都沒怎么將暹羅放在眼里,在此時的云南部將看來, 暹羅兵馬若雄, 就不會輕易叫鄰國打入國都,將國王都殺死了。 真交上了手, 發(fā)現沒那么簡單。 好在滇寧王知道更多內情,事前再三提點,有一個部將吃了點小虧后, 別人便都警惕起來。 這個吃虧的部將是叫人引出了一處沼澤,沼澤里有一種古怪的生物,生得像張爛草席般,見人便席卷噬血致人死亡,救都救不及,這一營兵尚未與暹羅交手,白白損失了八人。 滇寧王惱怒非常,將部將揪回來狂噴:“老子叫你等不要做驕兵!不要做驕兵!你這叫打仗嗎?你是領著老子的兵去送死!老子給你配了向導,你為什么不聽向導的話,倒肯聽他娘的暹羅人的話?!” 滇寧王說的向導便是刀家的兒郎們,南疆這片神秘的地方,后遷去的哪怕已經是祖輩世居的人家都不一定能摸透,只有千百年傳承的本地部落的子民們無所不去,對南疆內外的地理生態(tài)才更清楚。此次戰(zhàn)爭涉及到從南疆到暹羅的一條漫長的戰(zhàn)線,滇寧王未雨綢繆,事先就從刀家借了人來,不想這部將求勝心切,不聽向導勸阻,追著人進了一處密林,結果中了招。 部將被噴得冷汗涔涔,認錯不迭。 滇寧王命人行了軍法,敲了他二十軍棍,方放他回去將功折罪。 有了這個前車之鑒,再往下就沒再出現這樣令人痛惜的傷亡了。 時令轉到盛夏六月中,暹羅兵已被趕出南疆,而云南都司乘勝追擊,打出了境外,要去暹羅國都將新王擒回受審。 捷報傳回,朝廷上下都十分高興,各項嘉獎不吝惜地賜下,糧草也追加了一批。 朱謹深將計算好的相關詳細數據呈報給皇帝,同時向皇帝請求這批糧草由他護送過去。 皇帝毫不留情地拒絕了,并且十分不悅:“二郎,你一個男兒,就這般沉迷于色相中?那朕賜你兩個宮人,你帶回府去罷,省得總惦記不該惦記的人?!?/br> 朱謹深想都不想,張口就道:“兒臣不需要。” 說完了他卻不走,只是站著,神色間隱現焦慮。 皇帝無語了:“你這是什么意思?還打算坐到地上打滾跟朕耍賴不成?” 朱謹深頓了一頓,眉間閃過絲決然,道:“我滾了,皇爺答應由我護送糧草嗎?” 皇帝:“……” 他運了運氣:“你給朕滾——滾出去!” 汪懷忠在旁邊沒有如平常般解勸,因為他直著眼,被驚呆了。 這是二殿下? 這是假的二殿下吧?! 三歲的時候他也沒干過這種事啊——現在他可二十一歲了! 這說出去誰信呦。 朱謹深被攆走了,皇帝哼了一聲,向汪懷忠吐槽道:“朕以為二郎越大該越跟朕不對付了,怎知他是越來越不要臉了?!?/br> 汪懷忠回了神,笑道:“這都是皇爺寬宏所致?!?/br> 他這樣的老奴,是可以帶點調侃的,言下之意——還不是你給慣的。當然,他是看出來皇帝不是真的生氣才敢這么說。 “朕是看他還有些中用,一些小節(jié)才不跟他計較了,不想他越發(fā)蹬鼻子上臉起來?!被实郯逯?,拿起龍案上的奏報看了看,發(fā)現有點不對,“怎么是這個數目?上回朕問戶部尚書,他不是跟朕哭窮,說靡費不起,現在只能湊出來那么些嗎?怎么翻了一半上去——把二郎叫回來?!?/br> 汪懷忠答應一聲,忙出去叫個小內侍追上去傳話了。 快走出殿前廣場的朱謹深被叫回了頭。 見問,他淡淡道:“兒臣親手核算過,可以拿出來這么多,尹尚書尋了些理由說不行,兒臣告訴他,錢糧拿不出來可以,那就請他出一出力了,聽說他的二位公子都身強力壯,正該去往云南保衛(wèi)山河,為國效力了?!?/br> 尹尚書倒也不是跟滇寧王不對付才要克扣糧草,不過戶部哭窮是傳統(tǒng),朱謹深請示過皇帝,晝夜住到了戶部里,把他們的賬目理得一清二楚,卡著脖子來給云南送軍需,只有多沒有少,尹尚書哪里舍得,兩方就拉鋸起來。 上回還把官司打到皇帝跟前來了,當時朱謹深沒說什么,不想他私下居然去威脅了尹尚書。 皇帝本人要體面,尹尚書的哭窮在合理范疇之內,皇帝不便威逼過甚,就不好這么跟他說話,此時聽了,憋不住要笑,伸手指他:“你——你真是!” 皇帝說是至高無上,然而不是真能隨心所欲,條條為君的框架卡著,叫臣子掣肘的時候也多著,聽說日常哭窮的尹尚書被簡單粗暴地來了這么一出,他該當訓朱謹深辦事粗糙,但在此之前,心下先很不體面地起了一絲幸災樂禍之感。 他不好說的話,兒子給說了,也不錯嘛。 養(yǎng)兒子也還是有點用處。 面上還是訓了他兩句:“你一個皇子,從何處學來的土匪做派?幸虧尹卿大度,沒來跟朕告你的狀,不然朕不罰你都說不過去?!?/br> 朱謹深并不懼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