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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女人天生便與男人不一樣,連晉騎馬沉默跟著前方亦在馬背上的朱姬,如今的秦王夫人,或許更是以后的太后??山袢諈s在一個男人腳邊哀怨婉轉(zhuǎn)只求一顆真心,向一個生意人求真心?可憐又可笑!冬日水冷,因此凝結(jié)的冰凌沉浮在河水中,延綿不絕的流向遠方,連晉皺眉驅(qū)馬與朱姬馬匹并行,拉住了朱姬欲奔赴河邊喝水的馬匹,“夫人,為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傷心,實在是太愚蠢了?!?/br>朱姬跌跌撞撞摔下馬,站在河邊,冰棱夾著河水拍在岸邊,淺淺結(jié)了冰的地方很快破開,又重新再凝結(jié)成快,而厚實的地方,也只是更添一層厚度而已。連晉站在朱姬身后,用劍身抵住朱姬的背脊,將朱姬往前帶,讓她更能看清這河內(nèi)到底是怎樣一副洶涌的模樣。在朱姬即將掉下去之際,又猛地將朱姬扯了回來,“夫人,趙國十多年,沒能磨滅夫人的意志。如今,只是為了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便如此狼狽,您不覺得自己可笑嗎?”“你有什么膽子管我,你不過是一條狗,之前在趙穆手下茍延殘喘,如今在呂不韋門下?lián)u尾乞憐......”“是,我是一條狗?!边B晉沒理會朱姬的咆哮,自顧自地說,“可我只是一只狗,我也知道要活的有尊嚴,自己就必須爭氣,要學(xué)會尋找時機,讓自己成為一個有權(quán)勢的人。王子政從小便被趙穆關(guān)在地牢不見天日,可如今在宮中步步為營,為了成為秦王而努力??煞蛉四??夫人卻只想著與呂不韋雙宿雙棲,夫人,還不如十多年前就直接將王子政溺斃在懷中,也免得王子政之后受你牽連?!?/br>朱姬呆住了,可臉上的淚水終究是停歇了。連晉走了數(shù)步,噙著笑看向朱姬,為朱姬勾勒美好的未來:“您貴為華貴夫人,他朝輔助王子政登基成為秦王,夫人就是母儀天下的太后。到時候想要什么都唾手可得。包括男人,要多真心有多真心。夫人又何必為眼前一時失意,放棄眼前大好前途。只要夫人成為人上人,別人來哀求于你,遠遠勝過你苦苦向哀求別人?!?/br>朱姬擰起了眉,從趙國到秦國,她唯一想的就是與呂不韋在一起,做太后?朱姬垂下螓首,再仰起時,舉袖拭去淚漬,又盈盈一笑道:“好,做太后!做人上人!“連晉見朱姬終于舍棄昔日小女兒心態(tài),意志逐漸堅定,遂提醒道:“夫人十多年的屈辱只是因為一個趙穆。他就好像夫人心中一根刺,既然如此,夫人如何不拔去這根刺?!?/br>朱姬眼中戾氣顯現(xiàn),一字一字緩緩看著連晉冷冷說道:“我和那假兒子給帶到趙穆處軟禁起來,這是我人生中最惡心的日子,當(dāng)時我曾立下毒誓,假設(shè)將來有能力逃出生天,必報此辱??哨w穆在趙國位高權(quán)重,輕易無法鏟除?!?/br>連晉清了清嗓子,嘴角隱隱勾起一抹笑,不急不徐地開口:“難道夫人忘記王子政身邊有一個忠心耿耿、武功高強的人,王子政與夫人同心同情,項少龍一定可以幫夫人拔掉心中這根刺?!?/br>心情似是通暢多了,朱姬依依走到連晉面前,幽幽地看了他一眼,露出溫柔如絲帛的神色,才貼在連晉耳邊輕聲說道:”你為什么這么關(guān)心本夫人?“眼前女人似乎和趙雅重疊起來,連晉閉目垂首,沉聲回復(fù):“因為我和夫人一樣,有不得不往上爬的原因。我希望夫人明白,當(dāng)日的連晉已經(jīng)死了。如今夫人眼前的只是嫪毐?!?/br>第28章項少龍抿嘴站在連晉屋內(nèi),一日復(fù)一日,如今已經(jīng)是第七天,他日日來尋連晉,可這屋內(nèi)已經(jīng)薄薄的落了一層灰,他也沒見到連晉一面。去趙國的身份、準備已齊全,他明日便會帶領(lǐng)由烏府及呂府拼湊出來的小隊出秦關(guān),繞道齊境入趙,今日本是想來與連晉告別,可還是撲了個空。烏廷威站在呂府門外抿嘴等著項少龍,師傅就要離秦,趕不上他的生辰,明明今日是和他特地約好上街來挑選生日禮物的,可繞來繞去,最后卻繞到了呂府的邊邊角角下。見項少龍的動作極其熟練,他就知道他這師傅竄呂府的門欄是有多熟練!烏廷威咬緊了牙齒,他是烏家大少爺,若不是……他是項少龍,誰人敢讓他就這樣等著!烏廷威皺著眉抬頭:“師傅,連晉在趙國幫著趙穆興風(fēng)作浪,要不是他強行提親,meimei何至于現(xiàn)在還漂泊在外無依無靠!”項少龍心情也不好,但他繞道來找連晉本來就有些拂了烏廷威的興致,此時,更是不能將自己的情緒強行加注在烏廷威身上,只道是因為還有些事情需要交代連晉去做,便想打個馬虎將這個話題掠過。“哪里是正事,明明就是師傅自己想見連晉?!睘跬⑼娝麨榱诉B晉神色低迷,心里就越發(fā)地不痛快,譏諷著一張臉道:“可連晉那個賤人前幾日就被呂不韋秘密送進了秦宮去伺候朱姬了,聽說還是朱姬親自問呂不韋要的人。那日連晉接信兒就被呂不韋送進宮中的,不知有多開心呢!”“什么?你說什么?”項少龍愕然呆立當(dāng)場,這幾日,他恨不得將腦中的連晉拆開再合上,細細的回想與連晉認識的每一分每一秒,今日烏廷威一說,項少龍才想起,嫪毐、嫪毐就是那個秦王嬴政之母私通的男人,最后被處以極刑,車裂而死。烏廷威故意提出此事,除了心中不滿外,自是要想教師傅死心??身椛冽埬樕系慕箲]關(guān)切較剛才深了數(shù)百倍,握住烏廷威的手,急切問道:“他什么時候進宮的?!?/br>兩人間沉默的氛圍愈重,烏廷威只覺得心被項少龍放在火上煎熬,他手中還握著剛才項少龍親自挑選送給他彎刀雕龍的玉環(huán),又是連晉,總是連晉!烏廷威只覺得腦子有一瞬間的空白,扯著項少龍的領(lǐng)子,踮腳便想用嘴貼上項少龍為連晉發(fā)出的喋喋不休。被烏廷威這樣一扯,項少龍下意識躲避,腳上退后兩步碰地一聲便撞到了身后的墻壁,烏廷威是被推著跌出去的,手中的玉環(huán)也砸在地上,碎成零散的玉塊。項少龍瞠目結(jié)舌地看著烏廷威,他從不知道烏廷威竟然對他有這樣的心思,而烏廷威飛快從地上爬起來,跳著跑離開。項少龍搖搖頭,千言萬語只化作一句嘆息,一塊一塊的拾起地上的玉塊,放在手中,卻再也拼合不上了。秦宮不比其他,項少龍心中即使千想白想在這夜里偷溜進宮與連晉問個明白,可明日就要奔赴趙國,這心思也只能燃了又熄。二十天,由秦至趙的距離,曉行夜宿,項少龍一行人終于是平安到了邯鄲。“董先生,到了?!碧辗脚c項少龍并肩站在一起,低聲重復(fù)項少龍的身份。面容裝束不可能十年如一日,一個人得對自己的身份敏感,不是你知道你是誰,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