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4
書迷正在閱讀:我是鄰居我姓王,你有困難我?guī)兔?/a>、當老師知道我是吃雞主播后……、撿個boss當寵物(rou)、一顆小草莓、繆斯的墮落、來,吃餅干、互聯地府、有個明星同學是怎樣的體驗、(英美同人)超人是我小學同學、不如將就在一起
怎么扯到那個陳世子了?許晚晚不明其意,因受記憶的影響,對陳勉的印象不怎么好,可人家明顯和李鈞彥認識,還是說得厚道一點吧。 “明顯是個高富帥嘛,很有良才之潛力?!痹S晚晚隨口道。 李鈞彥聞此,眼光微動,墨玉般的深眸鎖住許晚晚,看得她毛骨悚然。 好一陣,李鈞彥終于斂下眼睫,聲音沉悶:“也是,沒有理由不對他們有好感?!?/br> 許晚晚聽到這一句,隱約覺得哪里不對,正要說上兩句,卻聽李鈞彥沉聲道:“但不管他們對你有怎樣的心思,你卻是我李鈞彥的妻子?!?/br> 聞此一言,許晚晚喜出望外,她還擔心李鈞彥知曉她的身世后,會以各種理由又將她推開,嚇得她在心里找了好幾個理由以便賴在他身邊。 不想,李鈞彥還有下一句:“所以,若要我今后不對其他女子言笑,你也不能與他們相談甚歡,更不準......” 他停了停,咬牙道:“更不準把手放在他們的額頭上,也不許答應和他們去賞什么戲班子?!?/br> ......喂,這也太霸道了吧!這些醋吃的有點莫名其妙吧?還有,他是怎么知道她和何義的那一出的? 是了,想不知道也難,那天何義漲紅著臉被謝遠斥走的時候,陳勉啊小荷啊還有幾個學徒,可都看見了,動靜忒大。 “誒嘿——”許晚晚醒悟過來,瞇眼怪笑,一副調戲良家婦女的架勢伸出了食指勾向李鈞彥的下巴:“我算知道你怎么突然無緣無故說起‘嫉妒’這個詞兒了,原來阿力大朋友也有吃醋的時候呀?!?/br> “正是。”李鈞彥坦坦蕩蕩,任她點著下顎。 沒想到人家就這么毫不掩飾的承認了,許晚晚多少有些愕然,李鈞彥卻趁機攬上她的纖腰,慢悠悠道:“夫人,夜深了,我們這便就寢吧?!?/br> “啊?你在這兒睡?” 李鈞彥何其無辜的望著她:“那夫人的意思是,讓我睡地上嗎?” “......不是,一起睡就一起睡嘛。” 許晚晚忍住把他趕去謝遠房間的沖動,安撫自己道:本來就是夫妻,睡在一起天經地義,何況李鈞彥那么正人君子,又不會對她怎樣! 果不其然,李鈞彥掀被與她挨在一起,仰躺不動,氣定神閑,倒把許晚晚給弄得多想了。 其實......是她壓根沒有魅力,所以李鈞彥才會坐懷不亂吧?要是換成知府家的小姐,那玲瓏有致的身段,那含羞帶澀的臉蛋,沒有幾個男人能把持得住吧! 天哪嚕,看來還是她的吸引力不夠! 許晚晚堪憂的翻了個身,又想到,第一次見面時,李鈞彥就能蒙著眼對她上下其手,卻能夠不作他想,到如今,他還是心如止水,絲毫未有改變,這算不算攻略失敗了呢? 許晚晚在那一頭唉聲嘆氣,殊不知李鈞彥在這一頭忍得異常艱難。 天知道他根本沒有少女想的那樣無欲無求,他又不是圣人! 在許晚晚又一次轉了身之后,李鈞彥忽然伸過手,貼在了少女的腰腹上。 他忍無可忍,不想再忍,決定要治一治這個總是擾他心神的小姑娘。 許晚晚正翻身到與他面對面,對他這個動作倒不怎么意外。 乃是因為她每月癸水來時,李鈞彥都會給她揉一揉肚子緩解疼痛,所以有些習以為常。 但今天她沒有來大姨媽呀? 她正想出言提醒一句,倏忽間,李鈞彥濃密的長睫掃了過來。 熟悉清冷的氣息縈繞在鼻尖,李鈞彥弦月般的薄唇覆了上來,一如既往的沒有溫度。 許晚晚不自禁的打了個哆嗦,她雖從未與其他男子接過吻,可聽里描述的,都道一雙唇溫暖濕熱,李鈞彥的怎么就不盡相同呢?是因為他的心是冷的嗎? 如此旖旎時刻,她居然也會走神,李鈞彥不滿的輕咬了一下許晚晚的下唇,加深了這個綿長的親吻。 不知怎么,許晚晚腦海里無端蹦出李鈞彥曾經描述過的身世,語氣那般平淡無奇,仿佛不像在述說自己,而是他人的生平一樣。 那個時候,沒有一人伴在他身旁,度過漫長的漂泊與失意,他又是怎樣熬過來的呢? 李鈞彥已然放開了少女,暗啞的聲音在她耳畔回蕩:“乖一點,不要再動了?!?/br> 許晚晚的內心一片柔軟,聽話的點個頭,摟住他的腰,擠進他懷里。 ☆、53 城西一座四合院內,今日少了朗朗讀書聲,只有春風飄搖,把院中晾曬的儒袍舊衣微微帶起,吹開滿樹的花苞。 一側屋檐下,大門緊閉,一方規(guī)整的“靜心”二字揮就在牌匾內,筆跡瀟灑姿然,若是熟悉的,一看便知是郭夫子的手跡。 這處書院,正是郭簡平日教習學子們的地方,不過于華貴,卻也不至于簡陋,遠離街市,正居近郊,是能靜心溫書的好去處。 今天給學生們放了假,郭簡卻沒有閑著,邀了幾人前來做客。 說是做客,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是為了什么。 “依我看,他們遲遲沒有搜查,一來,是他們自身要引人耳目,不能將動靜鬧大,二來,也許,他們已經知道了你的身份,準備暗地里下手?!?/br> 說話的,正是席坐上停杯的郭簡。 另外兩人低眉凝思,其中一人換去了錦衣,著一身樸素的長衫,相看之下,會以為他與郭簡一樣是教書先生,只是他眉宇間的風流不羈,卻更為突出。 此人正是傷勢大好的陳勉。 “第二個原因更有可能,或許,他們說不定也在查你們的蹤跡,但遲遲查不出個所以然,是以不敢輕舉妄動?!标惷阏f著,玩笑般揚了唇。 “我們不也只查出他們是北漠人么?”郭簡搖頭:“若幕后真是百濮與北漠人勾結,倒也并沒有多難辦,但是......直覺沒有這樣簡單,北漠人若真缺少兵器,萬不可能在冬季便開始搶奪sao擾,供給兵糧未全,就敢動手,實是背水一戰(zhàn),可他們也沒有到非戰(zhàn)不可的地步,沒有理由?!?/br> 陳勉又笑:“郭軍師什么時候靠直覺來分析問題了?” 郭簡干咳一聲,閉口不語。 一直一言未發(fā)的另一男子淡聲開口:“百濮人的那種利箭,楚國也有制造?!边@人便是李鈞彥。 “你怎的知道?” 此話才問出,郭簡就覺得自己愚鈍了,惹得陳勉也笑出聲:“郭軍師莫不是老了,連和李將軍一同征伐過哪些地方就記不清了。” “就你陳世子是明白人,行了吧?”郭簡也笑,笑完眉心蹙得更緊:“北漠也是常年侵擾楚邊界的,他們怎會好意將兵器販給敵人?......也許并沒有楚國參與其中,畢竟我們只查出冰山一角?!?/br> 三人陸陸續(xù)續(xù)又議了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