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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我擼嗎?”“對啊,”岳斑連臉皮都沒紅一下,便大大方方地承認(rèn)了,“自從認(rèn)識小秋之后,性幻想對象就只有小秋了哦!”語氣中竟然還帶著一絲邀功的驕傲。這家伙就沒想過萬一自己會很反感這類言談嗎!或者如果自己干脆是討厭同性戀的人呢?不過就這人自我意識過剩的程度,估計也不會在乎吧。“那小秋呢?”“???”祁鷗沒注意,隨口答應(yīng)了一聲。“小秋自`慰的時候會想著我嗎?”岳斑問。祁鷗眼睛瞪大,提高音量反駁道:“怎么可能啊!誰會啊!”岳斑無所謂地笑了笑:“那……小秋自己弄的時候會想什么?”祁鷗耳根發(fā)燙,順著他的問題認(rèn)認(rèn)真真地思考了三秒后,意識到自己又被對方牽著走了。于是恨恨地再次閉上嘴巴,扭過頭去。“小秋……”岳斑又開口了。“干嘛!”祁鷗沒好氣地說。“你得轉(zhuǎn)回來一點,”對方語氣可憐巴巴地:“角度不對了?!?/br>回家后,祁鷗把今天從岳斑那里領(lǐng)到的酬勞隨手放進(jìn)了抽屜里——那里已經(jīng)有好幾個來不及存的信封,他低頭看著那些信封,手指頭把它們點過來點過去的。他抬頭看向門邊的穿衣鏡,鏡子里的自己也迷茫地看著他——祁鷗湊近了點看自己的臉,又撩起衣服側(cè)身觀察自己的身體,不覺得有什么“完美繆斯”的潛質(zhì)。那家伙到底看到了什么啊,祁鷗覺得莫名其妙,該不會他對每一個模特都這么說吧。他情不自禁暢想起來——岳斑以前也招過模特嗎,他也會對著對方抒發(fā)愛意以及大開黃腔嗎,對方又會如何反應(yīng)呢。會回應(yīng)他嗎?祁鷗甩了甩頭,干脆脫掉衣褲抓起手邊的浴巾,可在進(jìn)浴室之前他又看了看鏡子里的自己,不禁想到……岳斑是通過什么樣的濾鏡看待自己的呢?這樣想著,好像鏡子真的變成了岳斑那直白又細(xì)膩的眼神,祁鷗莫名覺得身體有些燥熱,鏡子里的人緩緩起了反應(yīng)。什么啊……在這種莫名的念頭下,祁鷗一邊想著岳斑一邊自`慰了。小秋(四)隔日,祁鷗依舊按時來到了岳斑住所的閣樓——也就是他的工作室,對方昨天進(jìn)展了不少的作品擺在原地,調(diào)色盤上干涸的顏料也和他昨天離去時一模一樣。祁鷗沒有放下包,雙臂抱在胸前,說:“今天我不想脫?!?/br>岳斑本來正原地打轉(zhuǎn),不知在尋找什么,聞言抬起頭來,詫異道:“誒?為什么。”祁鷗喉結(jié)動了動:“我不想說?!?/br>岳斑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小秋……”祁鷗梗著脖子,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岳斑豎起手指,說:“兩倍小時費?!?/br>祁鷗瞥了他一眼:“不是這個問題?!?/br>岳斑高高大大的一個人,站在原地的樣子如同被主人喝令不許靠近的大型犬,既委屈又沮喪。“除非……”祁鷗心軟起來,他看著對方期待的眼神,放出了自己的條件:“那你也要脫,屋里只有我一個人裸著實在太奇怪了?!?/br>岳斑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可你之前也不在意???”“我現(xiàn)在開始在意了?!逼铤t發(fā)表了難得的任性宣言。于是岳斑只能答應(yīng)了,他一面站起身來一邊抱怨:“顏料蹭到身上了多難洗啊,而且我身材又沒什么好看的……”祁鷗不為所動,不動聲色開始打量眼前這具身體——因為常年在室內(nèi)工作而膚色白`皙均勻,但肩寬手長并不顯得羸弱……祁鷗開始對自己腦海中想象的畫面進(jìn)行比對和修改。注意到祁鷗的目光,岳斑不懷好意地笑起來:“該不會,小秋只是想要看我的裸`體吧?!?/br>祁鷗不為所動:“少廢話,快繼續(xù)脫?!?/br>岳斑大大方方地全脫光了,還sao包地原地轉(zhuǎn)了一圈展示道:“怎么樣小秋,滿意了嗎?”祁鷗在腦內(nèi)建檔完畢,說:“好了,允許你圍個東西蹭顏料?!?/br>岳斑一邊大笑一邊掛上工裝圍裙,說:“原來小秋是想看裸`體圍裙?!?/br>祁鷗嘴上“嘁”了一聲,耳朵尖卻紅了。第二章岳斑岳斑(一)從布置得差不多的展廳走出來時,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岳斑給手機(jī)上叫做“小秋”的聯(lián)系人發(fā)送了一系列開幕的時間和地址,打字道:“因為大部分的作品都是看著小秋的臉和裸'體畫出來的,所以小秋是特邀嘉賓?!?/br>他看見信息迅速變?yōu)橐炎x的狀態(tài),但遲遲沒有回應(yīng),已經(jīng)能想象出對方死命板著臉的樣子,情不自禁輕快地笑起來。李栩瑞看著工作人員鎖好門后也走了過來,瞧著他稀罕道:“岳老師最近心情不錯?!?/br>岳斑意味不明地笑了兩聲:“嘿嘿嘿,沒有沒有,李老板才是春風(fēng)得意。”李栩瑞假笑著搖頭,謙虛地說:“不得意不得意,幫前男友辦意識流畫展,虧本生意虧本生意?!?/br>岳斑笑不出來了——李栩瑞確實是主辦方加投資方,他只能收起手機(jī),沖他“呵呵呵”。還沒走出兩步,手機(jī)又振動了一下,他快速掏出來一看,小秋回復(fù)道:知道了。想了這么久,才發(fā)過來這么硬邦邦的三個字,連句號都一板一眼地打著,岳斑扯了扯嘴角。李栩瑞湊過來瞧,胳膊掛在他脖子上起哄道:“噢喲——還小秋呢?!?/br>岳斑擺手哄他:“去去?!?/br>李栩瑞笑了笑,兩根手指伸進(jìn)西裝外套的前兜里掏出煙盒,他輕輕一磕,一根煙就蹦了出來,被他低頭叼在嘴里。岳斑看著他拿出那個熟悉的打火機(jī),四角的黑漆都磨掉了,“噌”地一聲蹭亮了火。李栩瑞誤解了他的眼神,嘴唇上粘著煙含含糊糊地問:“你想來一口?你不是戒了嘛?!?/br>岳斑從他臉上移開目光,語焉不詳:“知道我戒了,就別在我面前引誘我?!?/br>李栩瑞這樣聽了,反而勾起嘴角,將一口煙吐在岳斑臉上。岳斑:“呵呵?!?/br>于是兩個三十多歲的大男人在某高級展廳面前扭打做一團(tuán)。岳斑想他大一暑假第一次辦畫展時,不過就是在市劇院門口撐了個攤子,邊畫邊賣。來來往往的人常有駐足好奇,偶爾一個問價的,被岳斑上上下下地打量一番,然后隨口報個價——他看不上眼的往高里吹,他有眼緣的當(dāng)白菜送,被打工路上前來送午飯的李栩瑞撞見后揪著耳朵一頓罵。今時不同往日,岳斑再次開展,辦在剛剛剪彩的新市現(xiàn)代博物館,全城畫廊和藝術(shù)咖啡廳都張貼了海報,雖然位置偏遠(yuǎn),但周五的晚上還是來了不少人——有不明真相的圍觀親屬,有真心喜歡美術(shù)的愛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