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1
睿安雖然貴為長公主,卻依然是女子。 而在中洲大陸幾千年的歷史中,從未出現(xiàn)過女帝。 大皇子早夭,二皇子病弱,三皇子庸愚,四皇子暴戾,五皇子癡傻,六皇子還是稚齡小童。 曾經(jīng)的元興帝對她說過,睿安,你分明是最適合坐這個皇位的人。 然而到最后他只是長長地嘆了口氣。 睿安懂那聲長嘆的意思。 她的父皇是在嘆著,睿安,為何你卻是女子。 她從來都有不吝于男子的好勝心,也從來不輸于除了大皇兄以外的任何兄弟姐妹。 她是太武皇帝嫡長孫女,皇帝嫡女,當(dāng)朝長公主。 她受百姓愛戴,受朝臣敬服,卻也受世家忌憚,受兄弟妒恨。 前世她聽父皇的話,安安分分地做她的長公主,卻依然難逃那些人的毒手。 所以,她只能走出自己的另一條路。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我的駙馬?!鳖0参杖e起,對著他做了一個對擊的姿勢,等對方明白后,路承昭的拳頭就與睿安白皙的拳頭在空氣中輕輕地碰在了一起。 “來助我一臂之力吧!” 作者有話要說: 忽然頹廢,蠢作者越寫越......emmmm,小天使們有什么話盡管吐槽吧(⊙o⊙)…有好的建議有紅包掉落哦(*^__^*) 嘻嘻…… ☆、玉牌 最近,帝都里的大事算起來可真的不少。 先是長公主殿下回京,錫勒的使臣到來,接著就是公主大婚,這一件件事,說起來似乎都與睿安長公主聯(lián)系緊密。 這還是明面上的。 暗地里,帝都多了好些鋪子,雜七雜八,看起來大大小小,掌柜的都是初來乍到的新面孔,但是內(nèi)行人都知道,這些鋪子背后可是都有人撐腰的。 就是不知,這些悄無聲息開張的鋪子的主人,是哪一些勢力,或者就是同一撥人呢...... 朝野之上,也多了一些雨點般的小動靜。 一些老官員致仕歸鄉(xiāng),一些官員得到貶謫,一些官員得到升遷,其中以戶部右侍郎方鴻巍最為惹人注意。 這方鴻巍,可是一連破例越過了好幾級才到了這正二品的大臣行列,對方正值壯年,這卻不是說明他圣眷正濃嗎? 聽說在皇帝的詔書下達(dá)之后,多少人就沖去皇帝的床前跪著了。說什么有違禮法,不合祖訓(xùn),尤其是禮部侍郎薛長風(fēng)薛大人,那情真意切諫言的樣子,還真挺像那么回事。 這位可是薛太傅的后生,穩(wěn)穩(wěn)地當(dāng)了這么多年的官才當(dāng)上了禮部侍郎,方鴻巍是什么人?學(xué)識就算再淵博,那也比不上他哥方鴻川啊??伤湍芘c自己平起平坐,薛長風(fēng)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陛下,您這次破了例,不就是給天下人做出了壞榜樣嗎?” 薛長風(fēng)并一眾心懷鬼胎的官員跪在御塌前,面色凄苦地請求皇帝收回成命,“陛下,您不知這會寒了多少臣子的心???” “是啊,薛大人言之有理。”旁邊的官員附和著。 元興帝睜開眼,看了面前這些好歹陪伴自己多年的臣子,微咳了聲,“眾位愛卿這是要讓朕言而無信?” 圣旨金口玉言,哪能隨意更改。更何況他根本不想隨他們的意。 畢竟他現(xiàn)在還是天子,生殺予奪,皆在他手,如果連任個官都不能,那不就成了傀儡了嗎?雖然他這個天子,來的不順利,很多方面還受到了世家權(quán)臣的桎梏,但依然擁有著至高無上的權(quán)力。 那些臣子都不吭聲了,默默偷眼和薛長風(fēng)眼神交流著。 薛長風(fēng)只能咬牙退下。他畢竟,只是一個臣子。即使生來靠著薛家的財力物力人脈順順利利地當(dāng)上了禮部侍郎,他還是對元興帝充滿怨氣。 他在這個位置上已經(jīng)很多年了。這么多年,他都沒有機(jī)會動一動,皇帝也沒有讓他再升一級的想法。他已經(jīng)到了知天命的年紀(jì)了,也不知還有多少年可活。 憑什么比他年輕好多歲的方鴻巍,就可以那么輕易地得到他暗地里發(fā)奮才得來的一切? “阿嚏!”剛到揚(yáng)州城就急匆匆地打點諸事的方鴻巍打了個噴嚏,在這還沒有正式入秋的日子里惹來下人們驚奇的目光。 他們老爺平時身體不錯啊,這么現(xiàn)在就? 方鴻巍擺擺手,示意他沒事,這肯定是有人惦記他了。他被人“惦記”的時候還少嗎? 可很快,那張黑臉上的得意又被愁容所取代。 滿案的事務(wù),還有這次回來看起來消沉了不少的秦家小子.......他好像有很長時間都不得空了。 偏偏他還要準(zhǔn)備交差,回京上任,和那幫老小子斗智斗勇,唉,不過他喜歡...... 吭哧吭哧,方驛官又開始奮筆疾書了起來。 * 這一天,公主府私下迎來了一位客人。 睿安還是出來見了對方,雖然她和鴻巍師父都沒想到對方要做什么打算,那就等著對方打開天窗說亮話好了。 錫勒那個壯漢使臣剛坐下,就對著睿安哈哈一笑,全然沒有半點客氣,“殿下乃女中豪杰,納摯久仰大名!” “納使臣客氣了?!鳖0草p飄飄揭下對方的恭維,等著對方的下一句話。 那納摯現(xiàn)在也不想再搞一些迂迂繞繞,就將自己的目的直說了。 “殿下,我之所以單獨(dú)見你,是為了替大祭司閣下表達(dá)交好之意。”見睿安微皺柳眉,納摯連忙補(bǔ)充說:“這個交好,與像中洲交好,是兩件事情。殿下能懂我的意思嗎?” 這個道理睿安自然懂,不然對方來找自己還能有什么原因。 “貴部大祭司,這是想聯(lián)合我?”她畢竟是中洲人,錫勒畢竟是夷人,本來是井水不犯河水的關(guān)系,對方要聯(lián)合她做什么? 總不能聯(lián)合她來對付中洲的人,奪得權(quán)勢,再趁機(jī)干掉她吧?她怎么可能那樣白白上鉤? “殿下恐怕誤會我的意思了?!奔{摯微微笑道。 睿安凝神看他,卻只見對方取出一塊玉牌,上面刻著睿安眼熟的刻紋.......不對,她好像在哪里收到過類似的玉牌。 .......是她! 睿安終于在腦海里找到了這個送她玉牌的人。 徽州,水夢先生。 難道這其中,還有什么牽扯不成?這水夢先生,是錫勒的人嗎? “殿下想必已是見過這塊玉牌了?!奔{摯使臣胸有成竹地看著她,不管是大祭司卜的卦象還是從睿安細(xì)微的表情里,他都得出了這個結(jié)果。 睿安點點頭,反正心知也瞞不過對方,干脆直接承認(rèn)了。 “這玉牌一共有四塊,等殿下找到了四塊,我想殿下自會明白一切了?!?/br> 對方那神神叨叨的樣子,讓睿安不解地看著再次到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