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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可能在這么久的相處中又多了一些感情。 自己的師父師母,是因為愛而結(jié)合的。她以前也羨慕過,而后便也坦然,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遇上自己的良人的,更何況她身在皇家。 只是她還是比自己的meimei們幸運的多。她們有的被世家子弟求娶,有的被派去和親,她的身份比他們都更加貴重,還得元興帝的寵愛,便也有了自己選擇駙馬的權(quán)力。 可她雖然有了駙馬,對這些男女□□,依然是知之甚少。而且總覺得,在這事上,說起來總有一些羞人的感覺。 不應(yīng)該啊,睿安突然想到,如果她真的成了女皇,那路承昭不就是皇夫了嗎? 嗯,一個賢良淑德的皇夫?似乎聽起來很不錯的樣子。 “安安,我跟你說......”柳芝湘一臉溫和地拉著睿安的手,就向她講起了這些她的經(jīng)驗,“這男人啊......” 聽著聽著,睿安心里的疑惑越來越大,卻只能裝作認(rèn)真聽的樣子乖乖點頭。 明明覺得師母講的這些情況并不適用于她,她也不想辜負(fù)了師母的一番好意。但是聽到師母講到夫妻之間該怎么相處,睿安的臉還是染上了淡淡的薄紅。 師母說的確實沒錯,她有了有了一個可以相伴一生的良人了。 所以她以后,還是要對他好點?睿安心里這樣想著,臉上還是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柳芝湘將自己知道的那些講完,很是滿意地看著睿安臉上那一縷紅暈。雖然睿安這孩子身份不凡,但是作為師母,又是母親般的存在,她實在不忍心看著睿安太累。她在那偌大的長公主府里也沒什么依靠,若能有個知心人,自然再好不過了。 “安安,我跟你說的那些,你都記住了嗎?” 睿安點頭,表示受教。其實該做什么,她依然半點不知......她一直想著順其自然就好了,該來的總會來。不過似乎到了帝都之后,路承昭對她的情緒似乎有所收斂。 難道是因為大事比較重要的原因嗎?睿安若有所思地想著,直到回到公主府的書房里,才終于收回了心思。 畢竟她現(xiàn)在,還真的不能把精力放在這上面。有更重要的事,甚至是關(guān)于所有重要的人性命的事情,需要她為之竭盡全力。 “丙一,這些早些日子安排下去的人,都已經(jīng)處身妥當(dāng)了嗎?” 睿安詢問著眼前十分英姿颯爽的黑衣女子。這是丙一,丙衛(wèi)的首領(lǐng)。丙衛(wèi)里有不少女子,都是從小培養(yǎng)的高手,從未輸過其他幾衛(wèi)的男兒們。 而她,用的自然就是美人計了。 自古紅顏出禍水,美人計是多么好用啊。他們肯定也用這招安插了不少眼線,既然如此,她也是要用上的。 “回稟殿下,她們都非常謹(jǐn)慎小心,而且接近目標(biāo)對象的切入點找的都非常妥當(dāng),所以現(xiàn)在已經(jīng)取得了周圍大部分人的信任?!北怀林氐馈C髅魇菋扇岬哪樕?,卻給人一種剛毅的感覺。 “大部分?”睿安卻并沒有完全聽前面的那些話,挑了挑眉毛,沉聲問著丙一,“這些人......是不是也是細(xì)作?” 丙一沉默點頭。沒想到他們?nèi)鱿氯サ哪切┤耍谷挥羞@么大的發(fā)現(xiàn),說到底,還是他們以前太輕忽了...... 這些細(xì)作,遠比他們的人更加地熟練老套,而且狡猾無比,他們根本難以在不暴露自己的情況下輕易套出什么有用的信息。而且這些人經(jīng)營的年歲久了,早已根深葉茂,不知藏了多少眼線,讓他們的行動受到了不少桎梏。 “這樣......”睿安沉吟,細(xì)作對上細(xì)作,就看誰的手段更加高明了。 她的人雖然都是聰明人,而且忠心耿耿,但是當(dāng)細(xì)作的時日還很短,動作大了,恐怕很難不露出一些馬腳。 “你讓我們的人,假裝先投靠他們自己認(rèn)為比較好控制而且比較難被發(fā)現(xiàn)的一方,先讓一方人放下戒心再說?!?/br> 這么多勢力,能少一個敵手,總好過被所有人視為眼中釘rou中刺好得多。 “是,殿下!”丙一得令,恭敬地退下了。她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安排下去。 丙一剛走不久,門就又被輕輕敲響。睿安應(yīng)聲,抬頭一看,卻是臉上帶著淡淡喜意的路承昭。 “七郎,莫不是有什么好消息?” 睿安突然又想到剛剛師母對她說的話,忍不住臉上一熱。強自鎮(zhèn)定下來,才能臉色如常地看向路承昭。 “殿下,”路承昭笑著遞給睿安一張紙,臉上難得的帶著邀功的表情,“看看這是什么?” 睿安接過紙,上面......卻是關(guān)于鎮(zhèn)南大將軍越東齊似乎在暗地里私造兵器的事情。 睿安不由得睜大了眼睛,驚訝地看了路承昭一眼,又很快繼續(xù)地看了下去。 她憑借上輩子的記憶,知道越東齊在西南為虎作倀,暗中做了不少膽大包天的事情,甚至還跟西南巫族有所牽連,其中最為嚴(yán)重的就是私造兵器。 所以她早就吩咐自己的人悄無聲息地潛入西南區(qū)獲取罪證,卻沒想到路承昭竟然先他們一步將證據(jù)送了上來。 這一條條,關(guān)于各種材料的分開采買,關(guān)于黑市里默默進行的的交易,關(guān)于一些查不出來歷和去向的的私船的悄無聲息的采購......最終這些東西的去向,統(tǒng)統(tǒng)指向了西南! 這種種跡象,如果再找到他們的窩點的話,來個人贓俱獲,那么他們可就牢牢地抓住了他們的把柄了...... 最關(guān)鍵的是,路承昭是怎么得到這份連他們這些人都無法窺見的陰私的? 這些東西,只要證據(jù)確鑿,越東齊似乎就難有翻身的機會了。 感受到睿安詢問的目光,路承昭輕笑道:“這還多虧了我一個忘年交的好友,越東齊于他有著血海深仇,十幾年來他一直潛伏在他的手下,甚至取得了信任,得以被重用,搜集了不少罪證,而其中最大的,無疑就是越東齊私造兵器的事情了?!?/br> 畢竟與巫族勾連的事情,可大可小,他們完全可以粉飾太平說只是控制西南各部族的需要??梢哉f在西南,他們是當(dāng)之無愧的土皇帝。 好友? 睿安眉頭皺起,她是不可能馬上就對他報以信任的。對方又不是路承昭,只是茫茫人海中路承昭的一個好友罷了。更何況,對方怎么就知道他們急需這些東西呢?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她派過去的探子暴露了什么? 不過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因為她的事情,恐怕早已傳入西南。將這些東西交到她手上,也許會更有用些。上次的刺殺,雖然對天下人說是流寇,但是明眼人都知道事實絕非如此。 “你那個好友現(xiàn)在在哪里”如果可以,睿安還是想當(dāng)面跟他對質(zhì),確認(rèn)這些消息的可靠性。 路承昭此時卻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