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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地皺起了眉,并不是他不能說,只是好友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這些東西送到了他手上,萬一因為他一不小心暴露了,他有什么不測,自己真的是難辭其咎。 “殿下,我不希望再有別的人知道他的身份。”路承昭湊近她耳邊,輕聲用幾若耳語般的聲音說了幾個字,卻讓睿安恍然大悟。 怪不得他可以做到這些...... 如果是這樣的話,她最后無論如何都要保全他,至少為這莫大的功勞。 “我知道了?!鳖0矊⒛菑埣堈燮鸱胚M(jìn)衣服的夾層里,“我想明天再去勞煩一下鴻巍師父,商量一下如何處理這些事情......” “一切但聽殿下吩咐?!背姓盐⑿?。 能幫到她,就已經(jīng)是他莫大的榮幸了。 作者有話要說: 嘿呀嘿~\(≧▽≦)/~ 專欄求寵幸~ 么么啾~ 亭邊喬木 O(∩_∩)O謝謝各位小天使啦~ ☆、所愿 “沒想到竟然這么快就有了消息?!彪m然是恰巧來自路承昭的友人,而不是睿安的人手,但總歸,有了巨大的進(jìn)展。 現(xiàn)在距離秋日述職還有一個月,自然是不太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就將越家這個龐然大物除掉,但是他們的目的,本就不在此。 越東齊離開西南,肯定會帶走一些兵士,西南就會薄弱些許,即使他們再警惕,也總有疏忽的時候。他們就是想在那時,多獲取一些有利的證據(jù),為了能夠最終干倒越家。 而他們也是時候跟蕭歷城再次聯(lián)系了。這一個個的行動和準(zhǔn)備,沒有任何武力的保證,是絕無可能的。 “安安,”方鴻巍一臉嚴(yán)肅,“再周詳?shù)挠媱澮惨龊帽┞兜臏?zhǔn)備,一切,定要務(wù)必小心?!?/br> 睿安點頭。如果這時候被反咬一口,那可真就是鮮血淋漓的一大口了。若是不想傷筋動骨,只能萬無一失。 “這次你做的很好?!狈进櫸】聪蚵烦姓?,臉上帶了絲笑意。眼前人,越來越像個駙馬了。他越清楚地認(rèn)識到自己的地位,責(zé)任,以及壓力,就會越發(fā)將以前那些年的慵懶拋掉。 這是路承昭的成長,同時也是睿安的成長。 她不想說,他就不會去過問她為什么突然變化了那么多。方鴻巍一直把睿安看成是愛徒,甚至女兒,他所要做的,便是聽從自己的內(nèi)心,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而現(xiàn)在他很清醒,自己在做什么事情。然而他不認(rèn)為自己做錯了什么。他也不僅僅只是為了睿安而已,他更想為天下百姓做些什么,以避免未來可能出現(xiàn)的那些不好的境況。 “還請方師父多指教?!甭烦姓岩呀?jīng)從善如流地改口叫“方師父”了。這個稱呼顯然會讓他和方鴻巍還有睿安的關(guān)系更親近一步。 順桿子往上爬,誰不會呢。 方鴻巍佯裝冷哼一聲,轉(zhuǎn)而對睿安說道,“永定伯幾個已經(jīng)在連番動作了,可笑,難道他們不知道在大牢外頭死的更快嗎?” 睿安搖了搖頭,臉上卻閃現(xiàn)了一絲凝重,三皇兄有了這次的遭遇,整個人的心態(tài)肯定會有所變化,恐怕不好控制了。 但其實她也贊同方鴻巍的話,在牢里,他對那些人的威脅性比在外面小得多,所以相對的話,人也安全一些。 之前他們還想讓他們這一方對鐘離盛下黑手,被他們拒絕了。這次如果按照薛家的人的想法,他們還是很可能會在對方出獄之后動手。 畢竟能鏟除一個是一個,皇帝看樣子快要死了,最后剩下來活著的那個不就是太子了嗎? 抱有這種心態(tài)的人不在少數(shù),所以一些人到現(xiàn)在還持觀望態(tài)度,不肯輕易站隊,所以官職也是升升貶貶,漂泊不定。 不是自己的朋友,那就很可能成為自己的敵人了。這種隱患,不能留著任它長大。 然而這一次,他們都以為睿安是要扶持一方勢力,當(dāng)個安安穩(wěn)穩(wěn)的攝政長公主,所以二皇子和三皇子的人都向她發(fā)出邀請,而鐘離修跟她是死敵,自然絕無可能。 很抱歉,他們都猜錯了。 睿安取了桌子中間插著的一支散發(fā)著芬芳的木樨輕嗅著,清麗出塵的臉更顯典雅自信。 “你們說,那些江湖人,是不是該鬧起來了?” 路承昭沉思著,德妃家族里那些不安分的人,似乎還是沒被壓制住,跑出來在民間活動了起來.......呵,他們以為,鐘離盛得勢之后就會對他們加官進(jìn)爵嗎? 這種天真的想法,也只有這些不諳朝事的江湖人才會有了。 如果鐘離盛確實借用他們的力量得登大統(tǒng),而后他們還因此對他的行事指手畫腳的話,那么下場也只有一個。 開國為什么總會清算這些所謂的功臣?當(dāng)他們到了讓當(dāng)權(quán)者忌憚的地步,一切就由不得他們了。 “最近報回來的消息顯示,有很多來路不明的人匯聚在京城里。”路承昭沉聲道。他已經(jīng)接手了一些睿安的人手,并且重新進(jìn)行了一些布置,情報網(wǎng)也越擴越大,大到朝廷官員,小到市井平民,務(wù)求滴水不漏,細(xì)微入發(fā)。 睿安卻是展眉,向他們搖了搖頭,“我想我們不用擔(dān)心他們?!?/br> 見兩人都不解地望了過來,睿安輕笑道:“我自有對策?!?/br> 好歹她也是上輩子多活了幾年的人,如何對付那些游離于朝堂之外的江湖人士,她已經(jīng)知道了他們的軟肋。 這些江湖人最講義氣,大多不會放著自己視若兄弟的人的性命不顧。那么擒賊,自然要先擒王。 乙衛(wèi)的人在前兩天已經(jīng)抓住了這些人的領(lǐng)頭,估計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急的團團轉(zhuǎn)了。 他們只需要坐等對方的投誠,至于這個頭頭,就暫時留給他們作為人質(zhì)好了。 “永定伯他們做了什么?”睿安用詢問的目光看著路承昭。 “他們派人再去聯(lián)系那些江湖人,然后找了幾個所謂的‘證人’,想要把三皇子摘出來?!?/br> 方鴻巍喝了口茶,“也不知道三皇子能不能保全自己?!?/br> 要是那些人真的下狠手,恐怕他是兇多吉少了。 “對了,”路承昭補充道:“最近四皇子和西南之間的聯(lián)系好像十分頻繁。他們也應(yīng)該在做一些大動作了。” 修長的手指有節(jié)奏地敲擊著桌面,睿安閉目回憶著上輩子那些她并不怎么關(guān)心的事情,如果能夠捕獲一些有用的信息,那就是再好不過了。 但是一時之間,她還真是想不到什么。有時候她不去想,那些東西自己就會蹦出來,有時候她帶著目的性去回憶,就只記得一些發(fā)生過的較大的事情了。 “鴻巍師父,舅舅那邊還是要麻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