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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回去吧?!?/br> 淡淡地對眼前的苗疆少女說道,越東齊也不管對方的反應(yīng)轉(zhuǎn)身回了書房。 失落的巫唸看著對方的背影,攥緊了拳頭。而后手漸漸地移到胸前的位置。 那里,掛著一塊無暇剔透的玉牌。 是他想要的東西。 是......他們之間唯一的聯(lián)系。 作者有話要說: 么么噠,謝謝泥萌還能看到這里,我對著大綱.....真的吐槽了自己好久。自己挖的坑,跪著也要填完。 歡迎收藏挖的新文哦~愛你們 ☆、反擊 “承昭,你覺得........是誰做的?” 睿安垂頭看著手里的三塊玉牌,臉上帶著還未消逝的一絲悲痛。他們在回京的馬車上,這次的回程比起來的時(shí)候快多了。不僅僅是因?yàn)轳樢蝗汲鍪?,還因?yàn)闆]有像來時(shí)一樣運(yùn)送著糧草。 “殿下心里已有答案?!甭烦姓训哪抗庖惨频搅怂掷锏挠衽粕?,微微凝了凝神說道。 睿安的眸里閃過一絲冷意,原本她一直以為自己最大的仇人是鐘離修,可越到后來越發(fā)現(xiàn),也許她上輩子的執(zhí)念,這輩子的針鋒相對,可能一直在被人引導(dǎo)著偏移了方向...... 聯(lián)想到自己之前很多時(shí)候的不對勁感,睿安覺得,自己還是太過容易被蒙蔽了。 明明是被對方故意往歧路上帶,還仗著上輩子的經(jīng)歷信以為真。睿安的目光沉沉,又想到了上輩子那些仿佛噩夢般的經(jīng)歷....... “殿下。”自己覆在玉牌上的手被另一只大掌蓋住,睿安被那溫?zé)岬臏囟任俗⒁饬?,帶些詫異的目光看向了對方?/br> 路承昭見對方那雙水眸望向了自己,膽子便也大了些許,微微使了些力氣將對方的手包裹住,“不是你的錯(cuò)?!?/br> 瞳孔微微睜大,睿安看著對方,久久沒有言語。 是了,路承昭懂她,知道她是因?yàn)閮?nèi)疚,是因?yàn)樗堰@一切歸咎到自己身上,所以心中的抑郁才舅舅難散。 然而睿安就是很難說服自己,說服自己這一切是意外。為什么?為什么自己重活一世,還是不能改變這些事情?為什么燃哥哥還是因?yàn)樗木壒?..... 她覺得,就是因?yàn)樽约旱乃魉鶠?,才?dǎo)致了這一切。這是是他們給她的警告,更是他們對她的報(bào)復(fù)。 “不,我.......是我的錯(cuò).......”是她太晚明白,自己真正的敵人是誰。她早就應(yīng)該在懷疑駱世舟的時(shí)候,不,應(yīng)該在更早之前,就該....... 見睿安又陷入對自己的懷疑和焦灼之中,路承昭眼里閃過一絲擔(dān)憂,他將她腿上的玉牌拿到一邊,上前伸手擁著她,微微攏住,溫言道:“殿下,事已至此,我們就更不能讓他們更近一步,再取得先機(jī)了。” 被眼前泛著淡淡的藥香味的男子輕輕地溫柔抱住,睿安的表情緩緩地冷靜了下來。 現(xiàn)在,如果想要一舉打擊到他們,就要拿出他們早已計(jì)劃好的大招了。 將頭微微側(cè)著靠到路承昭的肩膀上,睿安緩緩閉上了眼睛,纖長的睫毛遮住了那眸子里的無限心緒,馬車漸行漸遠(yuǎn),遠(yuǎn)離了漫漫的草原,成群的牛羊,即將又駛向亂眼繁華的帝都。 夜深忽夢少年事。 回首已是身外人。 * 睿安長公主帶著盛譽(yù)從漠北歸來,又在帝都掀起了一陣滔天的風(fēng)雨。 許多人都不敢相信,這是曾經(jīng)寬和仁厚的睿安長公主。她在參加永定伯世子的喪禮之后,就立刻向天下人展示了她從未露出的雷霆作風(fēng)。 以方鴻巍為首,支持睿安的在朝勢力,聯(lián)合御史臺,一起檢舉了一大批朝臣。從正一品的尚書,到芝麻小吏,舉朝上下,許多人都被御史臺揭發(fā)了罪證,一條條罪狀從上朝,念到正午,一時(shí)之間,滿城俱驚,人人自危。 朝會上,薛太傅面色鐵青地看著那邊輕闔著眸子的睿安,渾身甚至發(fā)抖了起來。 而露出了真面目的永定伯駱世舟,臉色也猙獰了一瞬,隨即依舊變成那副巋然不動(dòng)的樣子出列道:“敢問長公主殿下,你是怎么得知這些子虛烏有的東西的?是何人造謠禍害朝堂?” 接著他拱手對上面面露疲憊的兩位丞相道:“微臣望兩相嚴(yán)查此事,莫要讓這些肱骨之臣白白受無妄之災(zāi)?!?/br> 白白受無妄之災(zāi)? 白君離和王嶸簡直很想撂挑子走了。如果他們真的是清白無辜的,那沒問題啊,肯定要赦免這些朝臣的罪責(zé)的。然而他們?yōu)楹Π傩?,作惡一方的事情,人證,物證,都已經(jīng)鐵證如山了,還能怎么判定? 王嶸用眼角瞥了一眼白君離同樣鐵青著的表情一眼,微微搖了搖頭,對駱世舟道:“此事干系重大,定要陛下親自定奪,永定伯請稍安勿躁。” “敢問二相,若是查出這些朝臣都是清白無辜的,請問你們將如何處置造謠的人?” 駱世舟沉著聲,目光如同野狼般緊緊盯著睿安的方向。 微微捏緊了衣袖,睿安狀似淡然地把自己置身事外,不言不語。 這些證據(jù),有些是這輩子她仔細(xì)調(diào)查得來,有很多,卻是靠她上輩子的耳聞回憶起來的。在著手收集這些證據(jù)的時(shí)候,她就想著,無論將來用不用得到,她都要留著一手。 結(jié)果沒想到,她真的有,做出這一可以說是壯舉的一天。 這些朝臣,一大半都是薛家羽翼,薛太傅的門生更是不少。他們明明在上朝之前還沒有聽到半點(diǎn)風(fēng)聲,有些人家里的罪證都還沒有藏匿,就被在朝上當(dāng)場抓入獄中。 或是貪戾,或是暴虐,或是縱容家人為虎作倀,一個(gè)個(gè)大大小小的罪名下去,貶謫的官員貶謫,下獄的官員先下獄,雖然一切的最終定論要交給皇帝陛下解決,但如果一切證據(jù)確鑿,基本上就很難改變了。 而且睿安,可不是什么好對付的對手。 “這.......”王嶸沉吟了片刻,“還是應(yīng)當(dāng)待陛下定奪。” “那就請兩位丞相稟告陛下,此事要如何處置吧。” 薛致淵薛太傅終于緩過神后,布滿褶子的臉上帶著難以消逝的陰霾,冷冷地道了這句話,便在身邊侍衛(wèi)的幫助下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睿安旁邊,鐘離修倒是饒有興味地看著這一切,俊秀的臉上陰晴莫測。 鷸蚌相爭? 一絲快.感從內(nèi)心深處戰(zhàn)栗而起,鐘離修的眼神在附近的睿安身上打了一個(gè)圈,又重新燃起了深沉的怒火....... 他實(shí)在是沒有想到,自己的小舅舅對她的私念竟然會影響大事,所以無論如何,他不能允許她如此囂張了。 鐘離雁低頭沉默不語,似是在想著什么心事一般。 “諸位大臣請先在偏殿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