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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比你在行。” 既然他這么說,她也樂得把燙手山芋丟給他。 “好了,大家繼續(xù)工作,再努力一把,就能休息了?!?/br> 很快,袁召埋頭和其他工作人員討論起問題,他也陪在現(xiàn)場熬了兩天,通常說來這種事交給廣告公司的人做就行了,他作為客戶,只要享受成果就夠了。 但他還是來了,甚至幫了大忙。 身上的T恤還是昨天穿的那套,下巴的胡渣按耐不住開始往外冒,讓一直很清爽的他露出性感的味道,當(dāng)然再怎么性感也擋不住眼底的青色,他也很疲憊了。 “袁少果然是個好男人?!盞ate泛著花癡感嘆。 段如碧接過她遞來的咖啡:“小姐,看人不能只看一面?!?/br> “我看到很多面啊?!盞ate不依不饒,緊跟著段如碧,“他對人很謙遜,為人很禮貌,做人很厚道,你看,你剛才一有麻煩,他第一個幫你?!?/br> “那又怎樣?”段如碧聳肩。 “怎樣?”Kate瞪大了花癡眼,“外頭的高帥富都光看不能用,眼前這個才靠譜,不過,你已經(jīng)有李思了,也無所謂了?!?/br> “李思跟我沒關(guān)系。”段如碧恨不得把李思甩到銀河系外去,“而且,袁召比高帥富更不靠譜!誰知道他玩過多少個黑木耳?!?/br> “……”Kate震驚了,差點作嘔,“你不是跟我開玩笑吧,他不像是這種人???” 段如碧承認自己多少說了氣話,不過她也沒撒謊,袁召很受女性歡迎,他也沒對此排斥:“誰知道,反正袁大少不缺女人……” 她話還沒說完,那邊就有人領(lǐng)著一位白美富出現(xiàn):“袁總監(jiān),這位小姐說找您?!?/br> 掛牌的工作人員很緊張,因為他們這次的布置是對外保密的,任何人都不得入內(nèi),此女估計是耍了不少花招才逼得工作人員就范。 段如碧一看,這不是關(guān)大小姐嗎。這關(guān)大小姐拎著大包小包招搖過市,生怕別人不知道她和袁召關(guān)系有多親密。 “她是誰?”Kate跟段如碧咬耳朵。 “白美富?!?/br> “袁少的女朋友?” 這名頭刺耳,段如碧抿著嘴別過臉不語。 袁召對關(guān)燁燁的到來也毫無預(yù)料,甚至立刻露出了些許無奈的神色:“不是說我在忙嗎?” “是啊,所以我給你帶了些東西?!?/br> 關(guān)燁燁儼然一副好女友的模樣,把袋子一只只拿出來,什么換洗衣物,什么養(yǎng)生參茶,什么睡前讀物……他媽的,這女人當(dāng)他們是來度假的嗎,豬腦??! 袁召及時打斷她:“好了好了,這些我真的不需要,你看我們很忙,也很晚了,你還是快點回去吧?!?/br> “干嘛趕我走,反正這里是酒店,我已經(jīng)訂了房間,住一晚又沒什么?!标P(guān)燁燁開始撒嬌。 “燁燁,我的工作對我很重要?!痹俚故菦]服軟。 “這又不是你的工作,打理現(xiàn)場這種事需要你公司總監(jiān)來做?”她不依,還朝段如碧投來不滿的目光。 段如碧把最后一口咖啡咽下,按下不耐,磨了磨牙,直接走到她面前:“這個工作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簡單,請不要打擾我們,如果你已經(jīng)說完了,我找人送你去房間?!?/br> 關(guān)燁燁也不是那么好打發(fā)的:“既然你們工作這么忙,我也要留下來幫忙?!?/br> “我們團隊都是專業(yè)的。” “不就是搭個布景,我也會啊?!?/br> 關(guān)燁燁看上去是要死磕段如碧了。 現(xiàn)場的氣氛因為關(guān)燁燁的空降有些凝滯,段如碧知道她是故意挑釁,但她覺得越是這種時候越要冷靜,大動干戈只會給工作帶來困擾。 “你看著辦,別給我搞砸了。”段如碧抓過一疊圖紙砸在袁召身上。 他的人,就讓他處理,憑什么要她□臉。段如碧走到場邊繼續(xù)工作,而另一邊,關(guān)燁燁繼續(xù)對袁召百般糾纏,也不知袁召跟她說了什么,她突然悶不作聲,神情也不大好看,袁召又低聲跟她說了幾句,關(guān)燁燁很是委屈的模樣,可袁召自始至終都是一副淡淡的表情,聽她說,卻不給回應(yīng),她再爭辯只會自討沒趣。 沒多久,關(guān)燁燁氣鼓鼓地走了。 Kate一直關(guān)注那邊的情況,立馬跟段如碧匯報:“Bee,那女人走了?!?/br> “嗯。”段如碧低頭清點著物品,隨口應(yīng)道。 Kate火眼金睛:“我看她也不像是袁少的女朋友,倒像是自己貼上來的?!?/br> 段如碧涼涼道:“一個巴掌拍不響?!?/br> “我說,你怎么老是把事情往壞處想?這心態(tài)不對?!?/br> 段如碧靜默片刻,闔上筆記本,垂下眼簾:“我進屋整理下資料,有事再叫我?!?/br> 回到酒店的房間,打開電腦梳理了一下這兩日亂成一團麻的工作日志,各種總結(jié)報告,績效考評……光標(biāo)停留在空白頁不斷閃爍,她卻打不下一個字。 夜幕下的海潮平穩(wěn)安詳,月光女神揮灑皎潔光芒,給這片深藍鍍上一層奇異的神秘感??烧l又知道暗潮洶涌處藏著怎樣的驚心動魄? 就如同她現(xiàn)在的一顆心,起伏不定,這種心情和以前很像,又不像。 —————————————————————————————————————————— 秦霜的話令段如碧如鯁在喉,她那種神情更加令段如碧作嘔。 有種人明明得不到,卻非要說不想要。 但是,秦霜在意的,她不在意。 “我不Care那種東西,你不要就不要,關(guān)我什么事?!彼f完,秦霜的臉都綠了。 段如碧知道她是故意刺激她,但她依然為這個消息震驚,只是以為袁召父親被革職,不料竟是如此嚴重。 坐牢,父親作為家中頂梁柱的角色,這幾乎是致命的,意味著這個家就此敗了。但袁召絲毫沒流露出過任何焦慮不安的神色,在她眼里,他就像是天上的云,吸收陽光的溫柔,緩緩的,暖暖的,輕輕的,飄蕩在蔚藍之中。 灑脫不羈,笑看風(fēng)云。 他從沒跟她提起過家里的事,當(dāng)然,她也沒有那么八卦,或者她并不在意一個人的家世背景,她交朋友更多是因為喜歡那個人。 但被秦霜這么一激,倒是激出了她的各種情緒。 這天下午課一上完,段如碧立即找到袁召,拖著他跑到后校門的火鍋店一通胡吃海喝,溫小絨經(jīng)常在郁悶的時候大吃一頓,緊接著就柳暗花明。袁召被她整得莫名其妙,只覺得這姑娘今天跟打了雞血似的很亢奮。 段如碧兀自在那激動地胡言亂語,袁召笑而不語,時不時幫她涮涮羊rou,加加飲料。低頭時安靜飲食,抬頭時耐心傾聽,眉宇之間,君子光華。段如碧忽然停住,愣了愣,火鍋的霧氣像是空氣中的紗幔,透過這一片白茫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