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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段如碧有點不知滋味的心疼,雜糅進些許道不明的感覺,她不傻,她知道這是怎么回事。 差不多到他打工的時間,照例是袁召結賬,她有瞬間攔下賬單,但她知道,這是一個男人的尊嚴,她不能破壞。 “我陪你過去吧?!倍稳绫毯糁讱庹f。 “晚上這么冷,你還是回宿舍吧。”袁召按了按她的圍巾,笑道。 “沒事,吃太飽了,動動?!闭f完,她就撒丫子往前跑,回頭沖他招手,“快點?!?/br> 兩個人并肩溜達在車水馬龍之中,如碧姑娘的嘴是最不省事的,一路嘮叨過去,袁召不得不打斷她:“你今天怎么了,什么好事這么興奮?” 段如碧揮手拍了拍胸脯:“姑娘我高興,不成?” “我怎么覺得你今天特別二?” “二怎么了,這個世界那么多精明人,我就樂意二一點,高興就好,管別人怎么看?!?/br> 袁召似是想了會,品味著什么,然后眼底染上一抹暖色,笑開:“二姑娘說的對。那么,我給你的游戲你玩了沒?” “游戲?啊哦,玩了呀。” 段如碧忙點頭,心里卻虛得很,她才玩了沒幾次,她對游戲真的沒興趣呢。 袁召緊接著問:“通關了?” “……通了……” 不知為何,袁召的臉色突然變得很奇怪,好像有點點不自然:“感覺如何?” “不錯?!?/br> 然后,袁召的臉色更怪了:“這是什么意思?” 段如碧支吾半天,只好坦白從寬:“還沒通關……太難了?!?/br> “……” 這還難?!他已經(jīng)把難度調到最低了好不好…… 不知為何,段如碧看到袁召悠悠嘆了口氣,說:“接著玩吧,總會通關的?!?/br> “啊,還要玩?我把其他人的游戲報告跟你說不就行了……” 袁召用眼神制止了她:“這個游戲的精髓在最后,你不玩到最后是不知道的。” 這么深奧啊……段如碧跑回寢室后立馬問姐妹:“有誰通關的?告訴我結果如何?” 霉女和濡沫均搖頭,寢室長探出半顆腦袋,古里古怪地問:“你自己沒玩到最后?” “沒啊,所以問你?!倍稳绫瘫еf分的希望。 “……我也不知道。”寢室長撇撇嘴。 妹的,這就意味著她勢必要自己努力創(chuàng)造奇跡了! 就在她努力闖關的時候,李思造訪。這男人說出現(xiàn)就出現(xiàn),都不給人一點緩沖,當他出現(xiàn)在門口的時候,寢室里的三個女人同時發(fā)出尖叫,震得全樓都在晃動。 段如碧靠在門邊,懶洋洋地問:“有事?” 李思也不慌不忙地說:“你不接我電話,我只好找上門?!?/br> “有事就說?!?/br> “出來下,我有話跟你說?!?/br> 李思的模樣不像有假,段如碧跟他到樓下,自從上次不歡而散之后,段如碧跟李思的冷戰(zhàn)打得轟轟烈烈,然后,李小人終于忍不住找到她:“我不希望你后悔才跟你說的……” “打住,你是不是又要說袁召壞話?我不愛聽?!倍稳绫剔D身就要走,卻被李思拉住。 “我承認我當初是失誤了,不該看輕你。我現(xiàn)在說的都是真的,我認識袁召比你久,他是怎樣的人我也比你清楚,他父親就是那種挖空心思上位的人,他也是個很有心思的人……” 段如碧冷冷地打斷他,滿臉不屑:“是,所以他父親坐牢了。那又怎樣?” 李思蹙眉,大概沒想到她已經(jīng)知道了:“袁召跟你說的?” “不管誰跟我說的,結論是,我無所謂。你的那點小心思還是算了吧?!倍稳绫碳怃J地指出他的不良用心。 李思卻說:“我有這么傻?如果是耍手段,會這么直白的告訴你嗎?”他突然瞇眼,像是感覺到什么,“你不會真的喜歡上他吧?” 作者有話要說:看到有tx扔了一顆手榴彈!謝謝! 還有,忍了又忍,實在忍不住吼一句:人家袁少大名叫袁召,召,召,召,召!淚奔了啊,好端端一名,明明是“一招斃命”的諧音“一召碧命”!袁紹,這得有多慫啊,還有誰念“紹”的,自覺去墻角畫圈圈去! 第022章 段如碧的表情在聽到“喜歡”二字的時候怔忪片刻,像是被巨大的探照燈探視到內心隱蔽的角落,硬生生被擠出一條縫。 她很不舒服地說:“這和你沒關系?!?/br> 她沒有否認,或者說她的眼神已經(jīng)泄露了心事。 “當然和我有關系?!崩钏家稽c都不肯放過她,“袁召能做到的,我也可以。你現(xiàn)在只不過是在同情弱者?!?/br> “同情?”段如碧的獠牙終于被李思激了出來,“不要把這種話用在我身上,我不是個有同情心的人,他也不需要我同情,袁召,比你想象的厲害很多?!?/br> “你對我的芥蒂太深了?!崩钏紦u頭,“所以你才會把他看得那么好?!?/br> “至少,他不會說,段如碧,你不是段如碧就什么都不是!” 段如碧憋著一肚子火回到寢室,一進門就被霉女和濡沫團團圍攻,又是被掐,又是被壓,這倆姑娘已經(jīng)瘋了,揪住段如碧就問情況,什么李思是不是在追她,為什么會出現(xiàn),什么時候好上的。 期間,蛛蛛看上去最淡定,但感覺上似乎有些冷,等她們問完了,她才涼涼地來了一句:“碧碧,你究竟是對袁召比較有意思,還是對李思比較有意思,不能腳踏兩只船吧?” 她像是在開玩笑,但段如碧聽著心里就起毛:“亂說什么呢,是李思找我,又不是我找他,還有袁召怎么了?” “你和袁召關系這么好……”霉女已有所指地說了一半。 蛛蛛更是抿著唇笑而不語。 突然,段如碧自己都無法界定她和袁召之間的關系是怎樣了,朋友?好像比朋友更近點。情侶?好像比情侶少了點。 純友誼男女,可是,男女之間真的有純友誼嗎? 我高興你就陪著,我不高興還是你陪著,我可以挖苦你嘲笑你調戲你,但我不能容忍其他人這么做。 有時候,段如碧也無法理解這種感情。 或許,她早就對他超出了友誼的范疇,但她一直想要否認,甚至是回避的。他們有共同敵人,是同一陣營的戰(zhàn)友,哥們怎么能突然變成喜歡的人呢? 但是,若說袁召不是特別的,那也是自欺欺人,為其苦而苦,為其憂而憂,除了溫絨這個從小穿同一條背帶裙長大的姐妹,段大小姐還為誰這般cao心過? 不過讓段如碧更cao心的事來了,李思這家伙的臉皮顯然比她想的更厚,他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錯了,竟開始做出追求者的姿態(tài)不斷sao擾段如碧。知曉李思的人都了解主席大人眼高于頂,身邊的花花草草他壓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