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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全部抓獲,可以收網(wǎng)?!?/br> “人質全部獲救?!?/br> “馬上返航?!?/br> 返航? 是回家嗎? 艾卿迷糊的念著這兩個字,終于在一片眩暈之中倒在了趙宇城的身邊。 醫(yī)生圍過來,伸手來抬趙宇城,卻聽到有人道:“這女的不撒手?!?/br> “拉開她。” 試了試,手越拉越緊。 “不行,反拉斷的?!?/br> 金盾無語的看了一眼,上前幫忙托起艾卿的身體,認命的道:“一起抬走?!?/br> 于是,艾卿和趙宇城被綁成連體人一樣的從甲板上往直升機上拉。 在他們兩離開甲板的一瞬間 ,黑發(fā)男摸著下巴道:“金盾,我看你還是死心吧,他們倆生死不會相忘的?!?/br> 金盾把眼一瞪,紅著眼,直盯著已升上空的兩人,像極天空中一直飛上云霄的兩只大雁,他詩意大發(fā)的道:“在天愿作比翼鳥,艾卿怎么這么傻?!?/br> …… 再醒來時,已是一天已后。 艾卿眼開雙眼的第一眼,就看到黑發(fā)男正歪頭給她的額頭手臂上所著各種奇奇怪怪的銀色長針。 “你做什么?”她正欲坐起來。 黑發(fā)男瞪了一眼道:“搞什么?我在救你。” “我活得好好的。不要你救。”艾卿警惕的掃著他的臉,怎么跟之前所見略有不同。 但哪里不同,記不住了。 那黑發(fā)男搖頭對著剛剛端著一碗粥進來的金盾道:“完了完了,她好像真的失憶了?!?/br> 金盾臉上并無不快,反而鎮(zhèn)定自若的坐在床沿邊上,一邊拿勺子在碗里舀著粥一邊輕舞鞋淡定怕說:“丁寒冰,你能不能說話正經(jīng)點。艾卿,沒事的,這種事情反正遲早會發(fā)生的,醫(yī)生說過,這叫間歇性失憶?!?/br> “?。俊倍『行┩榈目粗?,自顧自的道,“怪不得了,我眼她明明見過的,她怎么就不認得我了。” “我認得你嗎?”艾卿愣了愣,把那丁寒冰再打量了一番。 “我!”丁寒冰指了指自己的臉,“我之前易容你不認得,現(xiàn)在我恢復真身了,你不認得嗎?” “真身?”艾卿目光呆了呆,“我真不記你是誰?!?/br> 丁寒冰,作為金盾的學長,之前是有功之臣。 后來退居二線的他,一直在做著海外追兇的事情。 這種引渡犯罪的事極為的復雜,不比在國內。 有時,十幾年,還不能辦成一件案子。 這次,他借了韓千里的船,跟趙宇城在這里擺下一個大大的局,讓常一虎這只老謀深處的惡虎,終于將所有的罪行露出來。 他和趙宇城分別辦案子時,無意間發(fā)現(xiàn)很多女生都是出國就消失了。 他們一直想不通那么多的女生消失是為什么。 這一次總算抓到了源頭。 原來,她們被榨干最后的血汗后,還被賣掉,死在了異國他鄉(xiāng)。 這是一件連常青琳,常君都不知道的隱惡之事。 只是當年趙宇城的父親留下了一些碎片式的提示,線索之類的。 后來趙宇城推測出來,女生們人不在國內,那只有在國外了。 相對于,在國內犯罪會終有東窗事發(fā)的一天,在國外做這些,幾乎沒有任何人去追究。 這次走出國門,將那些可憐女生救回來,算是大快人心的一件事。 金盾微笑,將勺子遞給艾卿,“不要緊,忘記他了,忘記誰了,都不要緊,記得我就行了?!?/br> “你?”艾卿拒絕送到嘴邊的粥,試探的問了一句,“你是?你是哪個局的?還是你是聯(lián)合國的?” “哦,我的老天!” 金盾這回傻了眼。 “我去找一下醫(yī)生?!彼麑擂蔚姆畔峦?,有些不能接受的往門外走去。 到底是哪一個環(huán)節(jié)出錯了,還是她真的出了大問題了? 回國后。 作為重要證人的艾卿和趙宇城,一個失憶,一個重傷,暫時都不能出庭作證。 而常青琳和常一虎,同作為常氏的主犯被關押侯審。 數(shù)月后的一天。 艾卿從床上爬起來,赤著足走到一片落地窗前。 窗前一縷朝陽照進來,白紗吹起,撫過她纖細的白膚,將她籠罩著一片蒙朧之中。 艾卿掀開紗,倚窗遠眺,看到窗外街頭的盡頭,一個高大的身影正遠遠的走過來。 等他走近了,艾卿才看到他的左手上托著一只金色毛茸茸的小奶狗,右手里拎著一袋子鼓鼓曩曩的東西。 他抬眸間,陽光正好照進他的眸子里,琥珀色的眼,像是兩塊流光溢彩的琉璃珠,閃閃發(fā)光間灼灼的看著她。 “我忘記帶鑰匙了?!彼?。 艾卿癡癡的看著他,沒有動。 “你看,你家的狗丟了,我給你送回來了?!彼伊肆硪粋€借口。 艾卿雖然對他手里的狗大有好感,可是那個長得好看的男人,會不會是想騙開門,然后…… 不敢想像的畫面,不能再想了。 鄰居回來了,看到站在自己家門口,跟站在陽臺上的女人說著類似于哄著開門的話,便好心的說:“宇城真的忘記帶鑰匙了,從我家的陽臺爬過去吧。” 趙宇城搖了搖頭,微微一笑:“沒事,我能勸她開門的?!?/br> “唉,你姑媽怕這孩子出事,所以天天跟她說,只要她一個人在家,就不能給陌生開門。……現(xiàn)在……唉這叫什么事?” “我天天能看到她對我笑就行了?!?/br> “笑?笑得跟傻姑一樣?!?/br> “那也是我趙宇城的傻姑娘?!壁w宇城臉上蕩漾起一抹憂傷,“我養(yǎng)她一輩子的?!?/br> 艾卿聽著下面那個大媽,啰嗦了半天,也不懂他們在說的是什么意思。 趙宇城耐心的道:“你把籃子放下來,我把狗放上去,你拉回去。這可真是你家走丟的狗。” 艾卿看到那只小可憐開始唔咽著,像是真的餓得狠,并且在那男人的手上,它的小身子還微微發(fā)著抖被限制了自由。 她心軟了。 “你說狗是我的,拿什么證明?”艾卿道。 “你家的狗是不是叫大白。” “大白?”艾卿無意識的重復了一下趙宇城的話。 那只一臉生無可戀正醞釀著要跳“樓”——從趙宇城手掌上跳下去的沖動之中,卻在聽到艾卿叫“大白”時,揚起了一張迷糊的小臉,然后,慢半拍的搖了一下尾巴,表示對于這個名字,它是有感覺的。 艾卿見小狗真的有些反應,于是又大聲叫了一句:“大白!” 小狗這回搖尾的頻律快了一些,而且鼻子里也開始哼嘰起來。 我家的狗。 怎么能讓它流落在外。 不行。 絕對要弄回來。 轉身,跑到廚房里,拿了一只姑媽怒買菜的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