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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中立個衣冠冢。就算并不能改變她悲慘離世的事實,也好告慰她的在天之靈。讓她在離開后,獲得應(yīng)有的尊嚴?!?/br>趙景伶怔了怔,黑暗中他的表情模糊不可見,只聽得他有些驚異道:“當真……可以這樣做?”母親只是一個異族舞姬,若真如此追封,恐被人詬病……“你是這大越的國君,你說可以,便是可以的?!壁w殊說道。“皇叔……”趙景伶有些依戀道。第十二章第二日早朝時,趙景伶便宣布將追封自己的母親為“宣林太妃”,置衣冠冢于大越皇陵內(nèi)。此言一出,文武百官便是一片嘩然。誰不知道這當朝天子的母親只是一個低賤的異族舞姬,甚至連位分都沒有。如今卻要被追封為太妃,甚至要遷入皇陵,未免貽笑大方了些。未等有人反對,趙殊便朗聲道:“陛下圣明?!?/br>在場的人也都算明白過來的,他們這小皇帝的主意,是和那位攝政王通過氣的。有了攝政王撐腰,誰還敢說三道四?百官們也都學(xué)著趙殊的樣子,說著違心的“圣明”。趙殊的傷好得差不多了,距離他中箭也過去了將近一個月。這一個月里,趙景伶和趙殊夜夜同床共枕,卻從未有過更親昵的舉動。這日夜里,趙殊來乾寧宮尋趙景伶,卻被太監(jiān)告知陛下去了流芳池沐浴。趙殊踏著月色向流芳池走去。殿中光線昏黃,水汽氤氳開來,顯得朦朧又夢幻。趙景伶坐在偌大的水池中慵懶地擦拭著身體。殿中無人,只有護衛(wèi)在外守護著,他不喜歡在沐浴時有宮人在身旁。忽地他聽到了殿門吱呀地開了,他有些警惕地喊道:“是誰!”他話音剛落,便看到趙殊從屏風(fēng)后緩緩地走過來。趙景伶吊著的心放了下來,卻又有些嗔怪道:“皇叔你嚇死我了,怎么到這里來了。”趙景伶將他背后的長發(fā)攏到胸前,擋住面前裸露的大片風(fēng)光。他這樣光溜溜地在穿戴整齊的趙殊面前,怪不好意思的。“忽然就想見你了?!壁w殊低聲道。趙景伶臉一紅,望了趙殊一眼,小聲呢喃道:“凈會拿我取樂子?!?/br>趙殊見趙景伶的長發(fā)一半還是干的,便知對方還沒有洗過頭發(fā)。他在趙景伶身后的地上單膝跪地,攏起趙景伶的長發(fā)低聲道:“我替你將這長發(fā)洗了吧?!?/br>趙景伶點了點頭,輕聲道:“好?!?/br>趙殊在池里舀了些水,順著趙景伶的發(fā)絲緩緩地澆著,直到每一根頭發(fā)都變得濕漉漉的。他從旁邊拿過皂角在那水潤透亮的長發(fā)上抹了抹,用恰到好處的力度按摩著趙景伶的頭皮。趙景伶閉上眼,發(fā)出一聲舒服的呻吟。趙殊的眸光暗了暗……洗完頭發(fā)后,趙景伶又泡了一會兒,才有些害羞地對趙殊輕聲道:“皇叔你轉(zhuǎn)過去,我要穿衣服了?!?/br>趙殊低頭吻了吻趙景伶小巧的耳廓,啞聲道:“莫要穿了。”言罷,他將一件衣袍從架子上扯下來,手一揮那件袍子便鋪到了地上。他一手穿過趙景伶的腋下,一手伸到池中環(huán)住趙景伶的兩條腿,不用太使勁便將人直接抱了出來。趙景伶慌亂地望著趙殊,皺著眉有些不解道:“皇叔你這是做什么?!?/br>趙殊將不著片縷的趙景伶輕輕放到地上的那件袍子上,低頭吻住了趙景伶的紅唇。禁欲了太久,趙殊有些難以把控住自己。“嗯……不要在這兒……”趙景伶用軟軟的聲音坐著無謂的防抗。“景伶不想要嗎?!壁w殊啞聲問道。被趙殊握著性器上下?lián)嵛浚惺艿骄眠`快感的趙景伶很難說出違心的話,他用細細的聲音說道:“想要……”趙殊微微一笑,從袖中掏出一盒脂膏,繼而將身上的衣服都解下來扔到了一旁。他抹了些脂膏到后頭,扶著趙景伶的玉柱坐了下去。“哈啊……”趙景伶發(fā)出甜膩的呻吟。“外頭還有守衛(wèi),景伶可要小聲些?!壁w殊的神色一如往常,似乎在說著朝事而不是床笫之事。趙景伶有些委屈地瞪了眼趙殊,埋怨道:“皇叔如今怎學(xué)壞了?!?/br>趙殊笑了,也沒反駁,只認認真真地用后xue吞吐起了那精致的玉柱。很快,趙景伶便陷入了欲望的浪潮中,只有殘存的一絲絲意識令他難耐地咬著唇。然而還是有細碎的呻吟從他嘴里泄露出來。殿外守衛(wèi)恪盡職守,殿內(nèi)他叔侄二人竟在做這樣冒天下之大不韙的事,昏昏沉沉中,趙景伶覺得他與趙殊,也許是大越最不像叔侄的一對叔侄吧……日子有事會在你不注意時溜得飛快,趙景伶數(shù)著日子,發(fā)現(xiàn)自己做了這大越的皇帝竟也有一年多快兩年了。自己似乎也長高了些,不再是只到趙殊的下巴了……而離正月十三,也越來越近了。正月十三,是趙景伶給趙殊下蠱的日子。趙景伶不知道這兩個月他是怎么過來的,他像是等待著末日宣判般,等待著那天的到來。他不安又焦慮,卻又不能將自己的不安與焦慮顯露出一絲一毫。與趙殊在一塊兒時,他還是那個乖巧聽話的小皇帝。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到底對枕邊人做過什么……正月十三那天真正來的時候,趙殊表現(xiàn)得與往常無異,絲毫沒有中了蠱的跡象。趙景伶一瞬間竟不知道自己是失落還是慶幸。也許那蠱的作用,只是子虛烏有罷了……然而趙景伶卻痛恨自己那不知何來的一絲絲“慶幸”。他望著那高高的宮墻,忽得就笑了。趙景伶,你為這一天隱忍謀劃了兩年,與自己的叔叔做盡悖德之事,像個孌寵一般被褻玩被控制……這些難道還不能讓你醒悟嗎!你瞧你,現(xiàn)在竟差點被那男人迷了心智,優(yōu)柔軟弱成這副樣子!趙景伶的神色一下子變得冷漠異常,一計不通,他未必不會再想出一計。我的皇叔,再不篡位,可要晚了。近日趙殊覺得身體似乎有些差,起初也并沒有注意它,只是一日在與宋副將過招時險被對方命中要害。若是他武藝倒退,他也不會怨什么。只是事實并不是這樣,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丹田中空蕩蕩的,沒有氣支撐著。趙殊覺得有必要讓太醫(yī)給自己診個脈了。但他不想驚動太多人,只叫人傳了口信給張?zhí)t(yī),命他低調(diào)行事。“王爺這脈象,好生奇怪啊……”張?zhí)t(yī)診過脈后,皺著眉斟酌著說道。“太醫(yī)但說無妨。”趙殊低聲道。“以王爺?shù)捏w魄來說,這心脈委實微弱了些……下官不才,并不能確定這到底是什么癥狀。只能說這脈象,有三分像中了毒,七分又不像……”張?zhí)t(yī)有些為難道。趙殊的面色凝重了起來。張?zhí)t(yī)見狀有些小心翼翼地說道:“王爺不如叫齊太醫(yī)過來為您瞧瞧吧。齊太醫(yī)早年是游歷江湖的名醫(yī),見多識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