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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皇叔他必是要害我/長命鎖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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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不定能知道這是什么癥狀?!?/br>
“你去將齊太醫(yī)叫過來吧?!壁w殊低聲道。

“下官遵命?!睆?zhí)t(yī)有些如釋重負(fù)地說道。

沒過多久,齊太醫(yī)便來到了趙殊殿里。

齊太醫(yī)專注地診著脈,表情越來越沉重。

“如何?”趙殊問道。

“恕下官直言,王爺您這是中蠱之兆。”齊太醫(yī)低聲道。

“中蠱?”趙殊有些詫異。

“回稟王爺,下官十年前曾在西疆行過醫(yī)。那里興巫蠱之術(shù),其中那中了‘噬魂蠱’者的脈象,與王爺別無二致?!饼R太醫(yī)解釋道。

趙殊仍然有些難以相信,平白無故的,他竟會中蠱?“齊太醫(yī)可確信是蠱?”趙殊再次問道。

“下官敢以項上人頭擔(dān)保?!饼R太醫(yī)堅毅地說道。

趙殊沉默了片刻,啞聲問道:“這蠱,會將我如何?!?/br>
“蠱有許多種功效,王爺中的這噬魂蠱,如果下官沒有記錯的話,會在下蠱后的幾年內(nèi)……”齊太醫(yī)忽地噤了聲,神情也變得復(fù)雜起來。

“太醫(yī)直說罷?!壁w殊說道。

“會……身亡。”齊太醫(yī)惶恐道。

“可有解法?!壁w殊緩緩道。

“解法……便是將那下蠱者的心上血涂抹于手腕處,那蠱蟲吸過下蠱者的血液,他的心上血可誘那蠱蟲出來。這是唯一的解蠱之法?!饼R太醫(yī)說道。

“本王知道了,你退下吧……”趙殊有些疲倦地說道。

“遵命?!?/br>
齊太醫(yī)走后,趙殊靠在榻里,一下子似乎蒼老了好幾歲。

西疆,蠱蟲,身亡……其實齊太醫(yī)說道一半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隱隱猜到了些什么。下蠱不像下毒,下毒只要在飯菜中加入便可。下蠱者需得近了他人的身,甚至要在那人無意識的情況下,才有可能下蠱成功。

他平日里警惕性極高,能在他毫無防備的時候給他下蠱的,也只有那人罷了……趙景伶的母親又是西疆來的,他會些巫蠱之術(shù),似乎也變得不足為奇。

只是他從未想到過,趙景伶,竟想置他于死地……他原以為的心意互通,原來不過是他的一廂情愿。是了,尋常人又怎會被親叔叔強迫著做了那樣的事后,還愿意接受對方呢。或許景伶從那時開始,便對他恨之入骨。這兩年他二人的情深幾許,都是些假象罷了。

然而他又能做什么呢,難道要去詰問對方,為何要下如此狠手。他不會這樣做的……即使只能維持面上的寧靜,他也不想將真相赤裸裸地挖出來擺在二人之間。他可以當(dāng)作什么都不知道,能騙過自己一天,便是一天吧。

第十三章

近來趙景伶總覺得他這皇叔有些奇怪,時常與他說這話便走神了?;剡^神來時望著他的眼神,令他有些看不懂……他這皇叔,莫不是在密謀些什么。

兩年多了,政局穩(wěn)定,他這皇叔功不可沒。對方收買人心的功力委實不錯,朝中原先還有些難啃的硬骨頭,如今哪個不是對他畢恭畢敬的。只差伏在趙殊腳邊高呼一聲“吾皇萬歲”。他趙景伶,快成無用之人了,傀儡之路也許已經(jīng)走到了盡頭。

趙景伶心情煩悶,一直到他十八歲的生辰,都處于不安與焦躁之中。

生辰當(dāng)天,宮里宴請了百官來為趙景伶賀壽。

趙景伶喝了幾杯,腦袋有些昏沉,散席后去了望波亭醒酒。趙殊問了蘇公公后才知道趙景伶去了何處,又叫蘇公公拿了件披風(fēng)來才去尋趙景伶。

“可是難受?”趙殊將披風(fēng)給趙景伶披上,低聲道,“夜里涼,別再染了風(fēng)寒。”

“皇叔……”趙景伶靠進(jìn)趙殊懷里,有些軟綿綿道。

“今日是你生辰,我有件東西送與你?!壁w殊從袖中拿出一個方形的雕花木盒,放到了趙景伶手中。

趙景伶轉(zhuǎn)過身,笑得眼睛彎彎的,輕輕說道:“皇叔真是有心了?!?/br>
趙殊也笑了笑,若是細(xì)看,會發(fā)現(xiàn)那笑中分明帶著一絲絲悵然。景伶清澈璀璨的眼眸里,分明只有他一人啊。望著他言笑晏晏的樣子,分明是對他格外依戀的……可誰又能知道,這其中,到底有幾分真情……

“王爺,孟知舟孟先生求見,說是有要事要與王爺商談?!碧K公公的聲音從二人背后響起。

“我先離開了,你也早些回去吧?!壁w殊說道。

趙景伶乖巧地點了點頭。

趙殊與蘇公公離開后,望波亭只剩趙景伶一人。趙景伶低頭看了看手中的木盒子,臉上的表情變得漠然起來。他甚至沒有看里面裝的是什么東西,便將它擲入了亭外的荷花池中。

大越這輛年邊疆都沒怎么起戰(zhàn)事,然而這樣的日子,也總會被打破。

南邊傳來消息,陳國蟄伏了十年后,再次對南越發(fā)起了進(jìn)攻。戍邊的黑翼軍已是到了強弩之末,邊境十三城已經(jīng)快保不住了

“陛下,臣愿帶兵前去增援,還望陛下準(zhǔn)許。”朝堂上,趙殊朗聲道。

趙景伶有些愕然,趙殊先前并未與他說過此事。然而他這皇叔的要求,又豈是他能拒絕的。

“萬事小心?!壁w景伶默許道。

此戰(zhàn)并不是非趙殊自己不可,只是派別的將領(lǐng)出去,他還是不太放心。陳國此次的進(jìn)攻實在太過猛烈。如今大越帶兵打仗的將軍們,恐怕也只有鎮(zhèn)北大將軍武登有足夠的經(jīng)驗來應(yīng)對這樣規(guī)模的戰(zhàn)爭。只是遠(yuǎn)水救不了近火,為今之計,只有他親自出征才可助黑翼軍一臂之力。

戰(zhàn)事在即,趙殊帶著赤衛(wèi)軍很快就上路了。出征的那一天,全城的百姓都來送了行。趙殊還記得趙景伶在他面前將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的樣子,他說著:“朕等皇叔凱旋歸來?!?/br>
趙殊出了廣育門??伤恢?,這一走,他與趙景伶,竟成了永別。

赤衛(wèi)軍剛到的那幾天,將士們都還處于長途跋涉的疲憊中,鏖戰(zhàn)了三天才將陳國的軍隊抵擋在了邊境線之外。休戰(zhàn)期十分短暫,赤衛(wèi)軍剛剛休整好,便發(fā)現(xiàn)陳國的援軍已經(jīng)來到了他們面前。陳國此次似乎是下著非要拿下十三城不可的決心。

趙殊正在營帳內(nèi)排兵布陣,一場鏖戰(zhàn),馬上就要來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趙殊病倒了。

起先蘇仲安與孟知舟他們都沒發(fā)現(xiàn),趙殊在他們面前強撐了兩日,掩飾了過去。直到第三日商議時,趙殊在他們面前直直地倒了下去。

軍醫(yī)柳奐為趙殊把著脈,那微弱的心脈,令他神情凝重。再者,這混亂怪異的脈象,也令他十分不解。他努力地在腦中搜尋著會造成這種脈象的原因,忽的,他有些驚恐地睜大了雙眼。

此時趙殊幽幽轉(zhuǎn)醒,有些虛弱地咳嗽了幾聲。

“將軍醒了!”孟知舟有些欣喜道。

然而蘇仲安還是有些愁眉不展,他憂慮地問著柳奐:“柳大夫可知將軍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