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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著毅力勉強(qiáng)撐住口氣,他原地歇息了會兒,從背上的竹筐里選了幾味草藥嚼碎給他敷上止血,再慢慢扛住他的半邊肩膀,按照系統(tǒng)指示往現(xiàn)在的家里走。一路上,系統(tǒng)一直念叨,【行不行啊,要不你休息會兒?】或者,【堅持不住就別硬撐,誒,別累著自己?!?/br>感情我休息你幫我扛是不?江無言在他的碎碎念中越走越偏,已到荒山野嶺,實在撐不住,把人放下,伸手就要扒他衣服。系統(tǒng)又叫,【啊啊?。⌒〗阍趺醋冞@樣了!你這是不道德的!這是白日x...】【江無言:衣服太重背不動,我給他脫了好扶點。】【系統(tǒng):啊,哦。】江無言沒去深究他小腦瓜里到底藏著什么骯臟玩意兒,自顧自脫了男人的衣服,還在衣服中抖出一大堆零碎玩意兒。像是字跡模糊的紙張,雜七雜八的令牌,看起來質(zhì)量不錯的玉,甚至還有個青銅做的小玩意兒。藏這么多東西,衣服還吸水,當(dāng)然搬不動。就在江無言一怒之下要講這些東西全部去喂溪里的泥沙時,系統(tǒng)終于看不下去阻止他【這些都是寶貝!那是虎符!那,那,那!這些都是錢!把你買下來都夠了,不要扔!】【江無言:我歷史不好你別騙我,這是哪個時代的錢?現(xiàn)在我這是處在什么地界?還有為什么這個虎符現(xiàn)在會出現(xiàn)在這里?】這就是詢問前因后果了,系統(tǒng)欲蓋彌彰,【歷史哪能都信呢?還有好多沒被發(fā)現(xiàn)的諸侯國呢,諾,你現(xiàn)在救的人是其中一個國家的王爺,守衛(wèi)前線多年,可惜功高震主被追殺,他跑的時候沒注意,一不小心摔下山崖,正好砸在你身上,把你砸暈了,這樣好理解吧?】【江無言:...所以我是做什么的?白天有事沒事跑涯底下晃悠?】【系統(tǒng):這還不好理解,你是醫(yī)生啊,醫(yī)生不去采藥涉嫌,難道讓鳥把藥給你叼回來?】【江無言:...】還真是老本行。念在之前出現(xiàn)過那么坑的狀況,系統(tǒng)的話只能聽一半信一半,即使這樣,江無言也只好收起準(zhǔn)備扔的負(fù)重,又一次架著只剩單衣的落魄王爺回家。好在之前磨了一段,回去的路程已不長,這個醫(yī)生居然在山中央弄了間茅草屋,雖然偏僻了點兒,但有溪有田,算是個不錯的落腳點。江無言先給自己換了身衣裳,終于過去吧王爺身上最后一件衣裳扒了。江無言在脫之前想過,如果他被人追殺,身上的傷口應(yīng)該很多,但情況完全不是這樣,這人身上除了之前在溪邊沾上的泥跟已經(jīng)愈合的疤痕以外,全身上下一個出血口也沒有。但他臉色不好,一副血氣盡失,病入膏肓的狀態(tài),這絕不僅是腦袋上那個創(chuàng)口造成的。可現(xiàn)在沒有x光技術(shù),讓江無言這個醫(yī)生有點發(fā)揮不出特長。【系統(tǒng):你個學(xué)醫(yī)的不會診脈?你在學(xué)校學(xué)的都什么哦?!?/br>【江無言:你會?你會你來?!?/br>【系統(tǒng):我來就我來?!?/br>他折騰了好久還是沒到方法,最后只能放棄【我不能來,你等著,我把原身數(shù)據(jù)發(fā)給你,你馬上就會了?!?/br>【江無言:快點?!?/br>系統(tǒng)即說即做,江無言很快感受到一陣?yán)б獬硐?,有些支撐不住的趴在床邊昏睡過去。于此同時,床上虛弱昏迷的男人,正緩緩睜開眼睛作者有話要說:沒事,這個世界蠻輕松的(笑)第32章溪水清(2)清溪水(2)系統(tǒng)雖然滿嘴跑火車,辦事效率還是高的,江無言只昏睡了一小會兒,醒來時剛好看到床上裹著被子,目光驚悚的男人。江無言坐起來想碰他,被反射性的躲開了。【江無言:怎么?被撞傻了?】【系統(tǒng):你換位思考,你要醒來□□在一張陌生的床上,你咋想?】【江無言:...】他努力向?qū)Ψ浇忉專皼]事,你別怕,我不是什么壞人。”床上的人看他出聲,松松被子問道,“我...衣服呢?”江無言臉不紅心不跳說瞎話,“你從山下掉下來,全被劃爛了,穿我的吧?!彼麖囊贿叺闹駰l柜中抽了套白衫出來,說道,“雖然尺碼不一樣,你湊合湊合,還是能穿的?!?/br>有得穿總比光著好,男人接過來摸了摸,對江無言說,“你,轉(zhuǎn)過去?!?/br>江無言,“...”他轉(zhuǎn)過身去。背后傳來淅淅索索衣衫磨動聲,等這些都停下,穿戴完畢的男人才提醒,允許他轉(zhuǎn)過來。江無言看這個略帶羞澀的男人,聽他道,“在下余秋白,請問這是哪里?先生是何人?我為何會來此?”江無言逐一回答,“這里是清溪山,已算是荒山辟嶺,我是山中一名赤腳大夫,采藥時你從山上掉下來,被我撿到了?!?/br>余秋白聽言有些急切的問道,“那我為何會失足跌落?我...怎么去的山上?我要回家,不回去母妃會擔(dān)心的?!?/br>這反應(yīng)不是一個成年男子該有的,江無言心情略復(fù)雜問系統(tǒng),【這是真的傻了吧?】【系統(tǒng)不靠譜:我不知道啊,誰叫你把他推下去的,撞到頭多少有點后遺癥。】可能性不是沒有,江無言不好說太多,試探道,“你都說失足,那可能真是不小心掉下來的,剩下的我不知道,至于母妃,試問閣下今年多大?”余秋白一只掌心在空中力氣,手指張開,理所當(dāng)然道,“五歲了!”江無言,“...”并不需要他提醒,余秋白傻呵呵擺著手說,“不過一下變這么大,我還有些不習(xí)慣,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有二十歲了吧!穿褲子都...”江無言打斷他,“你有地方要去嗎?”余秋白,“有啊,我怕母妃擔(dān)心,我要去看母妃?!?/br>江無言,“可這里一般出不去,路非常遠(yuǎn),懸崖也很陡峭,你一個人出不去的?!?/br>“能進(jìn)來肯定就能出去?!庇嗲锇椎故钱惓远ǎ劬﹂W閃發(fā)光,“而且叔叔你救了我,也一定會幫我出去的,對不對?”被一個五歲男孩叫叔叔江無言沒話說,但被一名二十歲的成年男子叫叔叔,江叔叔略僵硬的點頭,看在他那雙眼睛的份上,勉強(qiáng)不生氣。誰知余五歲還不依不饒,“謝謝叔叔!叔叔你叫什么?我要回了家,一定叫父皇嘉獎你!想要什么都行?!?/br>“我們什么時候能回家呢?今天可以嗎?叔叔我好餓哦,我想用膳?!?/br>江無言,“...”就在他快承受不住之際,窗外一聲鷹啼,拉回了他的思緒,出門一看,一只雄傲的蒼鷹站在院中的晾衣桿上,腳上綁了個